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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落洗澡上船,準備關燈睡覺的時候,才看見席靳南突然推門走了進來。
她的睏意消散了一些,隨口問了一句:“回來了?”
“嗯。”他應了一句,邊走邊開始脫外套,扯領帶,解釦子。
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懶洋洋的半躺著,揉了揉眉心,閉著眼睛喊道:“涼落,過來。”
她光著腳跑到沙發上,在他旁邊坐下。
“席靳南,你去喝酒了?”
“應酬,”他回答道,“隨便喝了一點。肩膀酸,你給我捶捶。”
“啊?”涼落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不會捶肩。”
席靳南頓了一下,睜開眼睛看著她:“那就學著捶。”
涼落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在他肩膀上,感受到他精壯有力的肩膀力量,心裡莫名的湧起一陣安穩。
席靳南舒服的長嘆了一聲,調整了姿勢,長腿交疊,慵懶閒適,骨節分明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她忽然低低的笑了一下:“我以前聽見過一句話。”
席靳南低聲問道:“什麼話?”
“有人說,男人的肩膀能扛起很多東西,卻靠不住女人的浪漫。”
“浪漫……”席靳南反覆的說著這個詞,側頭看了她一眼,“你覺得什麼是浪漫?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燭光晚餐?”
涼落搖了搖頭。
席靳南卻追問道:“那你覺得是什麼?”
涼落想了想,又笑了笑:“沒什麼,浪不浪漫的,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既然提到了,那就說。”
席靳南又重新閉上了眼睛,身上清清淡淡的酒氣,卻不讓人覺得難聞,反而想更靠近他一點。
涼落顯得有些笨拙的給他捏肩捶肩的,一邊小聲的嘟囔:“說和不說,又有什麼分別……反正你也不會懂。”
“你不說我又怎麼會懂。”席靳南聽見了她的自言自語,淡淡的反問,“我又沒有看透人心的本事。”
“席靳南你太謙虛了,”涼落用力的捏了他的肩膀一下,“你簡直就是別人肚裡的蛔蟲。”
“女人就是麻煩。”
席靳南沒有再和她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一句話把涼落的後話全都堵死。
女人不麻煩,還能叫做女人嘛?
涼落的手臂有些痠麻,停了下來,把手從席靳南肩上收了回來,甩了甩又揉了揉,卻突然被席靳南握住。
他的手心覆在她的手背上,涼落一怔。
席靳南有些懶懶的聲音低低的響起:“從今天起,你和我同船共枕,難道不算是一種浪漫嗎?”
涼落無言以對。
她回到船上,蓋好被子側躺下,臉朝外,輕輕的閉上眼睛。
沒多久,席靳南從浴室出來,涼落後背一僵,能感覺到他的視線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很快,席靳南在她身邊躺下,關燈睡覺。
涼落閉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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