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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異於是一種羞辱。

甚至是恥辱。

她看著他，眼光裡滿是複雜，夾雜著滔天的恨意。

“我愛你，從認識的時候就愛上了你。即使分手後，我依然愛你。”他直直的看著她的眼睛，“我和鬱晚柔在一起，快要結婚了，可是，我依然愛你。”

他一口一句我愛你，聽得鬱晚柔心尖發顫。

以前，喬慕宸常常會對她說這句話，一天說上好幾遍，也不會覺得膩。

反而是她覺得怪不好意思的，總是要去捂他的嘴。

可是現在聽來……

鬱晚安連連冷笑：“分手以後，這麼多年，我做夢都在想，你什麼時候能再說一句，你愛我。我萬萬沒有想到，在今天這樣的情況下，你說了這麼多句。”

喬慕宸緊抿著唇：“我以前……是不敢說。現在，我，不得不說。”

“為什麼不得不說？”

“因為你不相信我愛你。”喬慕宸說，“你從來沒有堅信過這件事情。”

他以前對她說過很多很多的情話，在鬱晚安面前，他從不吝嗇他的情話。

他想用所有的語言，來告訴鬱晚安，他愛她，永遠。

他當初對鬱晚安說都每一句話，都是發自肺腑，沒有半句虛言。

而且，終生有效。

“你讓我怎麼去相信？”鬱晚安有些咄咄逼人的說，“分手了，那些所謂的情話，難道不是過眼雲煙嗎？”

“我……”

“再說，你好好想想你現在的情況，看看你做的那些事，哪一件值得我去相信你？”

喬慕宸回答：“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愛鬱晚柔。”

鬱晚安眼裡閃給諷刺和厭惡：“那你是不是還在鬱晚柔的面前，說你更愛她呢？”

“我沒有。”

“夠了。”鬱晚安不想再和他在這裡糾纏不清，“今天的事，還有你說的話，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你不相信？”喬慕宸低聲問道，“晚安，你可以不相信任何事情，但是你必須要記得，我永遠愛你。”

“我現在很討厭你說這句話，顯得特別的虛假，和做作。”

鬱晚安的手攀上了門把，喬慕宸看著她，沒有去阻止，只是又一次開了口。

“如果你不和高奕源分手，那麼我不會保證，他的以後會怎麼樣。”

鬱晚安的手一抖，猛然轉過身去：“喬慕宸，你到底想幹什麼！”

他看著她，雙手抱臂：“我捨不得對你狠心，對別人，我可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喬慕宸！”

鬱晚安氣得渾身發抖，太多太多的話，太多太多的指責，都在她心裡跳躍著燃燒著，卻氣得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喬慕宸的意思，她懂。

“你的愛太廉價了！不值得我去重新撿起來！”鬱晚安憤怒的看著他，“我以前回喜歡上你這種人，真的是瞎了眼。”

喬慕宸只是看著她。

“你如果對高奕源做出什麼事來，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這句話讓喬慕宸一震：“鬱晚安，你就這麼喜歡他？”

“我不喜歡他，難道還要喜歡你這種毫無底線的人嗎？喬慕宸，你要娶我姐姐了，現在卻跟我說這樣的話……”

“我娶她，但是我不愛她！”

“那不愛為什麼又要娶？你口口聲聲說愛我，為什麼又不娶我？”

喬慕宸聲音一揚：“鬱晚安！我有我的難處！”

“你有什麼難處？”鬱晚安反問。

喬慕宸一哽，神色遲疑，一下子回答不了。

“怎麼？回答不了了？喬慕宸，我來告訴你；你的難處就是你給自己找的藉口！你想腳踏兩隻船的藉口！”

鬱晚安十分激動，眼眶裡，已經隱隱有淚花在閃了。

“你很了不起對不對，你的虛榮心是不是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涼城的名媛鬱晚安栽在了你身上，她的姐姐鬱晚柔是你的未婚妻，你喬慕宸過得多風光啊！”

喬慕宸一看她眼裡的淚光，心就軟了。

他最見不得她哭。

鬱晚安是誰，他要疼一輩子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她掉眼淚。

“晚安，”喬慕宸放軟了語氣，“我……我只是想，讓你和高奕遠分手。”

“我憑什麼要分手？憑什麼要聽你的？他帶我看電影約會吃飯送花，無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