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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家裡挑了個小院子準備讓呂登放假時住下專心讀書。
吳氏對著兄長千拜託萬拜託,吳家榮知她心裡不放心,也不嫌她煩,她說一句他應一句。
呂登抱著小申哥戀戀不捨道,“妹妹,弟弟,你們在家裡不可淘氣,要好好孝順爹孃。”
“哥哥放心吧,你就安心讀書,我會照顧好家裡人的。”碧玉眼睛紅紅的,淚水在眼裡團團轉卻硬撐著不肯滾落下來。
呂登心疼不已摸摸她的頭,“妹妹,多勸勸孃親,讓她不要再這麼辛苦。平日裡也要多做些爹爹愛吃的點心。”
呂順不喝酒不出去應酬對吃食要求也不高,卻嗜甜就喜歡吃些甜點心。以前吳氏隔個幾天就讓李四媽做些點心給呂順吃,如今碧玉的廚藝越來越高明,又喜歡翻花樣。每次做了點心都會先送份給爹爹享用,這讓呂順滿意極了。
“知道了,哥哥。”碧玉從懷裡取出一個鼓鼓囊囊的荷包,“這是我的壓歲錢,給你。”
“爹孃已經給我錢了,你留著。”呂登看著那個荷包,知道是她這些年省下的零花錢,心中很是感動。
“我在家裡用不著錢,哥哥在外面一切都需要錢,凡事都不可太省。”碧玉硬要塞給他,“身邊多帶些錢總是好的。”
呂登見她這麼堅持實在沒辦法只好收下,心想著等以後再還給她。轉頭對著懷裡的小申哥不放心的一再叮囑。“弟弟,不可太調皮,多聽爹孃的話。”
申哥年紀雖長了幾歲,可性子依然很活潑,沒有半點穩重的模樣。有時會惹的呂順夫妻火冒三丈,可又捨不得教訓他。
“嗯,哥哥。”申哥抱著他的脖子不肯放手,眼淚汪汪的委屈的不行。
再依依不捨,也到了分離的時候。呂登在呂順夫妻面前跪下,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響頭,“爹孃多保重。”
呂順一把扶起兒子拍拍他的肩膀,“登兒,不可學小兒女惺惺作態,好好讀書,不用惦記家裡。”
“兒啊,我們在家裡等著你。”吳氏眼角淚光閃爍萬般不捨,這是呂登第一次離家,還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她怎麼能放心得下?
呂登一一應了,跟家人告別後坐上了馬車。吳家榮鄭重保證道,“妹夫妹妹,你們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外甥的。”
看著越行越遠的馬車,碧玉撲進吳氏懷裡隱忍多時的淚水終於落了下來,她剛剛一直忍住不哭,怕呂登不放心她,如今人走了,她可以痛痛快快的哭一場了。她好捨不得哥哥。
“傻孩子,這有什麼好哭的,這是好事啊。”吳氏抱著女兒安慰道,臉上卻已溼漉漉。
呂順抱著申兒,呆呆的看著馬車消失在遠方,心中既酸楚又自豪。
而呂登坐在馬車上,心中既有對離開家獨自生活的憂心同時又對未來有著無限的憧憬,進府學將是他考取功名踏上仕途的第一步,他將一步一步實現自己的報負。
日子慢慢流過,這日呂家來了個意外之客。
吳氏正教著碧玉針線活,碧玉雖已經大有長進,但還遜她娘一籌,需要時日磨練。
“姑娘,姑娘。”李四媽急促的聲音在很遠處響起。
吳氏聽到不由皺了皺眉,“這人也真是的,跟她說過好多遍,在家裡不要這麼大呼小叫,她怎麼……”更何況申哥正在她屋子裡睡午覺。
碧玉笑道,“娘,四媽媽可能有什麼急事,您別怪她。”
吳氏無可奈何道,“有什麼好怪的,她就這副脾氣。”李四媽的脾氣一直風風火火的,這些年雖有些收斂,但時不時的會冒出來。吳氏早已把李四媽當成自家人,對她知錯不改的脾氣也沒辦法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吳氏母女說話間,李四媽的聲音越來越近,“姑娘,有客人來了。”
吳氏奇怪的放下手中的活計,是什麼客人讓她這麼激動?站起身朝外走去。剛走出屋子,整個人就呆住了。眼前的婦人又眼熟又陌生,一身藍布衣服,臉色蒼白,眼角已有明顯的皺紋,頭髮梳的整整齊齊,沒有半點飾物,打扮的像個普通至極的村婦。這…這就是昔日愛濃妝豔抹非華服不穿的閨中好友?
“姑娘,杜家姑娘來了。”李四媽滿臉激動,依然不改舊日稱呼。
此人就是劉仁杰的孃親,胡氏的閨中好友,劉氏的小姑。
“杜姐姐,快裡面請。”吳氏終於醒過神來,連忙接著杜氏進花廳安坐。
杜氏細看昔日好友,一身深紫的衣裳襯的她白晳的肌膚越發年輕,剋制著想摸自已臉的念頭,“吳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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