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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避免不了社交喝酒啊。尤其是與大陸土豪們在一起的時候,那喝得叫一個捨命陪君子!
他一個已過而立之年的大叔忽悠這幫小屁孩,還不跟玩兒似的?
沒多久,秦顧遊就打著酒嗝,跟蕭棲遲稱兄道弟起來。
“蕭兄,你說,你有什麼打算?能幫的,在下必當竭盡全力。”
蕭棲遲半睜著眼睛,面上似有一點醉態,話語卻相當清晰:“小弟自知不是讀書之才,但是頗通兵法、武藝,只願去掙個軍功。”
“你放心,包在我身上。”秦顧遊拍著胸脯。
徐楚良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說這些枯燥的事情做什麼?”朱家公子湊上來:“今兒興致好,我叫人請了一個唱曲的來,唱給大家聽聽。”
果然,就聽門外響起了細碎的腳步聲,門一開,走進來一位膚白貌美的姑娘,懷裡抱了一隻琵琶。
見了禮,羞羞答答告了座,眼風一瞥眾人,卻是*風情得很。
朱唇輕啟,在場眾人就安靜了下來。
蕭棲遲打著拍子,慢慢也聽出了兩分韻味。好歹,他也是看過白先勇當時那紅火一時的《牡丹亭》的。
那邊,秦顧遊開啟摺扇,搖了起來。
扇子頗尋常,只是扇墜卻精巧得很,而且頗似女子所用。
朱公子一見,劈手奪了去,迎著光一照,只見扇面上細細密密不少銀牙咬的小孔。他連聲呼喚眾人:“快來看,快來看。今兒可是抓住了,你實說,這是哪個姑娘送的?”
朱公子與秦顧遊一般大,早通人事,不僅家裡收了兩個丫鬟,秦樓楚館也是去過的,遂知風月。女子所用扇子上多有牙咬的小孔。
秦顧遊一把奪回扇子:“瞎說什麼哪。”他今日一時大意,將杜若蘅所贈的扇子帶了出來。
“這還不認?你不願說是誰?只說容貌如何?風月如何?”鬨笑聲更熱鬧了。
秦顧遊卻紅了臉。
“不是還沒嘗過罷?”
秦顧遊臉更紅了:“誰說的?自然是妙不可言。”
蕭棲遲一口酒差點吐出來,這些臭小子都在想些什麼哪!於是端起酒杯,朗聲說道:“你們也不怕唐突冷落了姑娘,人人都該罰。”
眾人才將焦點轉移到琵琶上。
無一人不喝得酩酊大醉,徐楚良還是蕭棲遲與書童一起攙回去的。
沈府的花會也是賓主盡歡。散時,又是沈江蘺、沈江芷跟在趙夫人身後一一送走的。
這一次,沈江蘺博了個好名。好幾家夫人走時,攜著她的手,不住口地贊:“果然長大了,乖巧又懂事。”
私下裡也沒少議論,甚至還有人想在趙夫人面前賣好,說道:“夫人真是會教導女兒,江芷花容月貌就不說了。以前江蘺性子冷,如今也變得有說有笑,極貼心了,不僅樣貌好,性子更好。”
趙夫人嘴上客氣,心中不免想到,什麼意思?沈江蘺樣貌好,性子好。那我女兒呢?就是個花容月貌的繡花枕頭不成?
尤其是好幾家夫人暗暗打聽了沈江蘺的生辰八字,看上去頗有些求親之意。趙夫人的牙更酸了,因為沒有一家夫人問過沈江芷的訊息。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趙夫人很快就感受到了不順心總是結伴出現的。
待查點了所有器皿,收拾完之後,趙夫人在回了自己院子。沈由儀已經在房中等著了,見她進來,便說道:“今兒熱鬧了。”
趙夫人在沈由儀對面坐下,丫鬟已經端了茶放好。她拿起來,輕輕抿了一口:“老爺今兒回來的倒早。一陣就該擺飯了。”
沈由儀擺擺手:“我剛剛碰到江蘺,約了她一道去跟老太太吃,你帶著孩子們吃罷。”
趙夫人心中又起了一絲絲不快。家中只有沈江蘺是跟著老太太吃飯的。姨娘們帶著各自的孩子吃飯,趙夫人這裡往常就是沈江芷與沈江夔。沈由儀主要在趙夫人這裡吃,間或去老太太以及姨娘那裡。
趙夫人心內暗暗算著,這一兩個月以來,沈由儀去老太太那裡吃飯的次數明顯多了起來。每次回來面上猶帶笑容,將沈江蘺讚不絕口。
這丫頭,幾時這麼會哄人了?樣貌變了,性子還能變不成?莫不是妖精上了身?
“老爺又不來吃飯?”沈江夔朝裡外望望,問到。
趙夫人面有不甘地點點頭。
沈江夔長長舒了一口氣,不禁喜上眉梢,歡快地坐在桌前,拿起筷子朝最愛的濃醬魚頭痛下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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