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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為官的,封侯拜相也未可知,怎能娶一個這樣不入流的夫人?太太放心,等我功名有成,不怕沒有小姐下嫁。”
徐夫人就這樣一邊期待著,一邊憂愁著,糾結到了徐楚良終於中解元。
這下,總該說親了罷。
解元,莫說三甲,將來中個進士還是j□j不離十的。
所以,這一次上門說親的便有了官家小姐。
沒想到徐楚良還是不為所動。
徐夫人是真急了。她雖然是個婦道人家,但也聽說過一些秘聞。說那些個飽讀詩書的大名士,不愛女子,偏好j□j之事。
徐夫人日夜思想,急得嘴角都起了泡,背地裡將徐楚良的小廝一番拷打。見小廝被打得皮開肉綻也一口咬定少爺一切正常,才稍稍安下心來。
只有沈江蘺知道這一世與前一世的區別在哪裡。
前一世,徐楚良中瞭解元之後,真是一舉成名天下知,一夜之間成為京師炙手可熱的大才子。連沈由儀那個圈子裡的達官貴人都對其讚譽有加。
這一世,也不知誰找來了南邊幾省的解元的卷子來,文人圈裡議論得更多的便是南方那幾個解元的文章。南方自來人傑地靈,多出狀元之才。就因為南方學霸太多,朝廷裡一度議論考試時分為南北榜,不然北方讀書人都沒個出頭之日了。
也試過兩年,最後不了了之,仍是南北一起考。每屆的進士名錄中,一大半都是南方人。南方出的進士多,自然官員也多。秋闈結果一出來,京師的官員們自然還要留意南方的考試結果。
京師裡上上下下關注南方解元的多了,分給徐楚良的關注就少了。
秋闈熱鬧了一陣子,高中計程車子們又開始埋頭苦讀,準備來年的會試。
過年前,蕭棲遲從邊境回到京師。
今年,徐府的年過得分外熱鬧。徐夫人從未覺得這樣順心過,兒子高中,養了許久的外甥也有了前程。
蕭棲遲自去軍營,不時想起沈江蘺,自覺肩上揹負的不僅僅只是自己的野心,還有一個女子的冀望。於是格外發奮。再加上邊境艱苦,並無可以遣懷之事,沈江蘺出現在腦中的次數就越來越多。
他的努力得到了王冕的青眼。不多時就升了一個七品武官的職位,手底下也管著十來號人。
徐夫人看蕭棲遲越看越順眼,心下盤算不如許以姨娘的庶女,套住這隻潛力股。
蕭棲遲迴來,自然要見見沈江蘺。
沈江蘺現在行動自由許多,二人是在若水齋的後堂見的面。蕭棲遲已經聽徐楚良提過若水齋,知道這裡現今是京中讀書人常見的地方,於是笑笑:“眾人都不知這裡背後主人是誰,卻想不到居然是小姐。”
不想沈江蘺卻搖頭否認了:“隔壁的當鋪才是我的。我不過是聽說有這麼個地方,想來看看罷了。”她雖然扶持蕭棲遲,卻並不打算將自己所有底牌都告訴他。兩人之間,遠未到以誠相待的地步。
蕭棲遲來的時候拿一個大包袱,是給沈江蘺的禮物:“邊境無甚物產,這是我的戰利品,送給你當做紀念罷。”
沈江蘺自然拿不動。蕭棲遲開啟,鋪在地上。原來是一幅羊毛織的地毯,看花樣,似乎是異族的花園,一地的繁花如錦。
沈江蘺煞是喜歡,道了謝,高高興興地收下。
見她笑顏如花的樣子,蕭棲遲自己也高興起來,暗舒一口氣,喜歡就好,沒有白背那麼遠的路。
蕭棲遲沒想到,沈江蘺此來居然也備了禮物。只是東西有些奇怪,是一套琉璃鼻菸壺。精雕細琢的,他拿起來,把玩了好一會,尋思著要不要告訴沈江蘺自己不好這口,還沒出聲,就聽見沈江蘺說:
“王大人平日裡就好收集這個,回頭你送他罷,就說是淘來的。”
蕭棲遲這才明白沈江蘺的用意,也徹底看清二人之間不過利益關係。只是忍不住猜測,剛剛她那粲然一笑,可有兩分真心?
“我打聽得說殿前帥的公子年後也要去你們軍營裡歷練,叫祁年,是瞞著身份去的。”
蕭棲遲自然明白沈江蘺的言下之意。兩人再說了些閒話,就告辭了。
回家之後,沈江蘺立刻叫頌秋她們把地毯鋪在榻前。自己脫了鞋,踩上去,軟軟的,又暖和,開心得了不得,又見地毯花樣別緻,不禁心中暗贊那個蕭棲遲品味倒不錯。
各家鋪子年前都要算賬。趙夫人想著算賬之後必有盈餘,肯定要給老太太送一份表表孝心。送多了心裡不捨得,送少了又顯不出心意,盤算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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