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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偏頭去看,看見目瞪口呆的眾人,面上一熱,趕緊從蕭棲遲懷裡退出來,故作鎮靜到:“溼噠噠的,還不趕緊去換衣裳?”
蕭棲遲這才笑著去了。
沈江蘺吩咐人燒了熱水,燉了熱茶,在另一間屋子裡等著蕭棲遲。
蕭棲遲在這裡存放著衣物,稍稍擦洗了下,換了乾淨衣衫,便去找沈江蘺。
他逆著光走進去,兩人對視一眼。沈江蘺乍見他的喜悅褪下去,此刻只覺得羞澀又尷尬,好似心中有鬼一般。
若以前蕭棲遲還不太能肯定沈江蘺對自己是否有意,此刻他已前所未有的清楚明白。
那句詩怎麼說的來著:“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第75章 陰謀要開始(捉蟲)
“我只當你要在邊疆吃一世沙子;不得回來了呢。”沈江蘺先笑到。
蕭棲遲一笑;挨近沈江蘺坐下;驕傲地說:“我們滁州可是千里草場,沒有沙子的。”
沈江蘺把剛剛下人送來的薑湯遞給蕭棲遲:“給,快喝了罷。去去溼氣。”薑湯是剛煮好的;隔著瓷碗依然燙得指尖發麻。
蕭棲遲甫接過去,沈江蘺就趕快撒了手;嘴裡嗤嗤吐著氣,叫到:“好燙。”
蕭棲遲皮糙肉厚的;拿在手裡到沒什麼感覺,只是聞不慣那濃濃的僵喂,皺了皺鼻子,正打算心一橫,一氣灌下去。
沈江蘺瞟了他一眼:“你小心,燙得很,仔細燙啞你的喉嚨。”
蕭棲遲只得停下來,拿手扇了扇:“好嗆的味道。算了,我不喝了。爺什麼風雨沒經歷過!”他將瓷碗擱在桌上,打量了沈江蘺一眼,兩年沒見,她倒是沒怎麼變。
沈江蘺察覺到他的目光,抬眼盯著他問到:“看什麼?”
蕭棲遲笑了笑,嘆道:“我們也認識好些年了罷。說來也奇怪,我初時見你,你還是個小丫頭,才十七八歲罷。可那時候你就不像個小丫頭,倒像經過許多事情一樣。這好些年了,現在才覺得你的氣質和年齡開始相符。”
這其中原因自然只有沈江蘺一個人知道,可她並不打算告訴任何人,斜睨了他一眼,故意道:“你是說我從小時候開始就老氣橫秋是麼?”
蕭棲遲默默將“老氣橫秋”四個字改成了“老謀深算”,嬉笑到:“哪有……似你這般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我的意思是你打小就與眾不同……”
沈江蘺這才噗嗤一聲笑了,問起了正經事:“是有旨意傳你回來的?”
蕭棲遲點點頭,又有些驕傲,故意嘆道:“沒辦法,戰功太顯赫,聖上非得傳我回來,說慰勞慰勞我。”說著,他又加重了語氣:“我想著你生辰不是快到了麼,就趕了幾天路。”
沈江蘺心下無比歡喜,伸出手來:“既這樣,怎麼沒有賀壽的禮?”
蕭棲遲迅猛地在沈江蘺手掌上拍了一下,只聽一聲脆響,接著是他調笑不平的話:“我回來不就是最大的禮!”
沈江蘺抽回手,嘟囔到:“真小氣,不給禮還打人!”
蕭棲遲沒奈何,說道:“有啦有啦,你明兒在家等著罷。”
兩人嘴上不說,都知道明日是正日子,沈江蘺必然要在家中陪侍客人,於是心照不宣地不提起明日安排。
簾外雨漸歇,日頭早已經沉下去。一輪朦朧的月漸漸爬高,撒了一地的暗影。錢莊裡安靜下來,不少夥計已經回家,只有留下守夜的幾個人吃了飯,點了蠟燭,低聲說著閒話。
沈江蘺正打算去點燈,又想起時辰已晚,該回去了。站起的身形就頓了一頓,悶悶地說了一句:“我該走了。”
原本歡快的氣氛驟然遇冷。
“那我送送你。”蕭棲遲也站起來,黑暗裡,兩個人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不知怎的,當日徐楚雲曾經說過的話突然在沈江蘺腦中響了起來。初見時太過欣喜,欣喜到什麼也顧不上。而離別臨近,才發現有許多事情竟這樣無能為力。她突然說了一句:“楚雲她嫁人了。”
蕭棲遲本來以為徐楚雲早就嫁了,想起她曾經待自己的情意,不是沒感動過的。可僅僅只是感動罷了,再無其他。連她嫁給何人都不想追究。
他側身拉住沈江蘺的手,只說了個:“嗯。”
沈江蘺輕輕抽回手,道:“又不遠,不用送了。”她竭力笑了笑:“反正你還在京中,有的是見面的機會。”這話像是說來安慰自己的失落。她攏了攏袖子,輕輕道:“那我走了啊。”
蕭棲遲知道這肯定只是多巴胺在作祟,他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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