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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經入夜了。不想,沈江芷帶著一群人明火執仗地來了。
沈江蘺已經換了睡覺的衣裳,蜷在被窩裡,打算再看會書就要歇了,聽見沈江芷氣勢洶洶地過來,猜她又要整什麼么蛾子。只得披了衣裳出來。
沈江芷嚷嚷著丟了東西,一疊聲地要搜房子。
搖月館眾人圍在一處,正不知如何是好,見沈江蘺走來了,趕緊讓出一條道來。
沈江蘺嗤的笑了一聲:“你丟了東西,怎麼找來我這裡?黑燈瞎火的,別是你自己放哪兒忘了罷。”
沈江芷自信無比地盯著沈江蘺,不無得意地說到:“老太太給我做嫁妝的金鐲子,每天好好放在我屋裡。今兒你的丫頭過來送趟東西,回頭東西就沒了,不是她偷的,難道它自己長腿跑了不成?”
豁朗一聲,聽琴打翻了桌上的茶盞,整個人面色慘白,身子已是搖搖欲墜。
她這模樣,完完全全就是不打自招!
沈江芷一見更得意,指著聽琴:“不是她偷的,她心虛什麼!給我搜!賊贓肯定還在她這兒!”她狠狠啐了一口:“呸,不要臉!”
聽琴臉上掛滿了淚,那句“三小姐說賞給我我才拿的”尚未來得及出口,話早已被沈江蘺攔下。這也不是多高明覆雜的陰謀,一想便能猜個八、九不離十。借給聽琴十個膽子,她也是不敢偷東西的,肯定是沈江芷找個名義給她的,現在又叫抓賊。
左不過是沈江芷不忿自己,拿聽琴扎筏子來落自己的面子。若傳出自己屋裡有小偷,丟的可不是聽琴的人,而是自己的面子。無論如何,也不能叫沈江芷搜了去!
“這是我的屋子,她是我的丫頭,你說搜就搜?可把我放在眼裡?”
“再說,你當我是你,管不住丫頭麼?我的丫頭,所有東西都是過了我的眼的,我敢肯定不是她!”
“興許你就是窩主也說不定……”沈江芷陰陽怪氣地說著,一句話未完,臉上早著了一掌。
啪一聲響,頓時臉上就如火燒一般。沈江芷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望著沈江蘺:“你……你敢……”
只聽沈江蘺沉聲喝道:“好一個堂堂國公府小姐,這些年規矩都學到那裡去了?這也是你對長姐該有的態度!”
“且莫說我我是你長姐,你理當恭敬。就說日前我將大好親事讓與你……”沈江蘺明知這是沈江芷的痛處,偏偏要傷口上撒鹽:“你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居然恩將仇報!大半夜的,來長姐屋子裡搜賊贓了!”
沈江芷此來,本就存了將事情鬧大的意思,帶著自己屋裡的人幾乎是傾巢而出。搖月館的人自然也都圍了個嚴嚴實實,又有擔心出事的跑去將府裡的管家娘子請了來。
這倒好,府裡管事的,兩處聽差的,好幾十,上百人,將沈江蘺這話聽了個清清楚楚。
這簡直比那一巴掌還讓沈江芷掛不住。
她氣得說不出話,捂著臉,撂了一句:“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含恨而去。心裡既恨沈江蘺,又恨展落白。
待沈江芷一走,沈江蘺立刻叫人關了門。
她帶著心腹丫鬟走去大丫鬟們歇宿的屋子。
聽琴仍是不住地哭,跟在眾人身後,哭得似要斷氣一般。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白日裡三小姐明明說要賞給自己的東西,怎麼一轉臉就說是自己偷的呢?
她哭著衝上前去,一把掀開自己的棉被,轉頭跪在地上,抱住沈江蘺的大腿,哭道:“小姐,我真的沒偷東西!打死我也不敢啊!是三小姐說賞給我的……”她哭得聲嘶力竭:“她們還說這個不是足金的,我才收了的。”
眾人都驚詫了。因為床下不僅有隻鐲子,還有鋪了一床板的碎布片。
頌秋揀起鐲子,放在手心掂量了掂量,真是不輕。她心裡也不禁嘆道:真是蠢死了,這麼重的鐲子怎麼可能不是足金?
沈江蘺與頌秋交換了一個眼神,已經明白,沉著臉問到:“這鐲子這麼重,怎麼可能不是足金?你到底是不懂,還是故意假裝不懂?”
聽琴嚇得沒命得磕頭:“女婢真的不敢,真的不敢!小姐待奴婢恩重如山,奴婢夢裡都想著小姐的深恩,一點也不敢欺瞞啊……”
沈江蘺自是相信她不敢,叫頌秋過來,囑咐她趁人不備,將那鐲子扔去老太太院裡,“到時就與咱們無關了。”
沈江蘺說完,看著那一床的碎布片,又問道:“你揀這些回來做什麼?”
聽琴又磕了一個頭,擦了一把眼睛和鼻子,才回到:“奴婢有一個親妹妹。奴婢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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