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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小姐做主。”
沈江蘺移了移身子,找了個更舒服些的角度,說道:“我自然要做主,也要你們心裡願意才成。我是這樣想的,配了人,要是你們還願意留在府裡,就留在我身邊;若是願意出去,你們跟了我一場,賣身契我就退給你們,再添些本錢,你們拿去做個小生意,也能過日子。”
“小姐,頌秋不走,一世都要留在小姐身邊。”
沈江蘺只望著頌秋笑:“那你說說,是誰罷?”
頌秋這才低著頭,說了一個名字。
“行,我記下了。”沈江蘺爽快地說道。說完,悠悠嘆了口氣道:“嫁了人我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竟有那事要做,可是實在受不了這個痛楚,又不好對姑爺說。我想著,不如從外面請一個花娘來,黑燈瞎火地先瞞了去。”
頌秋此刻一心為沈江蘺打算,又都是女子,講話也少些顧忌,便直接說道:“我的小姐,這萬萬不可。從古至今,夫妻之道都是如此,若不這樣,哪來的孩子?沒有孩子,小姐就失了安身立命的根本。這可不行,痛也就痛那麼一回。”
沈江蘺自然不可能說實話,誰會相信她是挾著仇恨重生而來?她要怎麼說她與徐楚良之間的恩怨?她是絕對不可能,叫徐楚良沾分毫自己的身子!再蹩腳,也只能編藉口。
“又不是一世如此,不過先找個人搪塞一回罷了。”
“你出去找奶孃,跟她說這是我的意思。叫她尋一個未□的花娘下午帶進府裡來。”沈江蘺略一沉吟,又補充了一句:“要個醜些的。”
想法雖然離奇,但是這兩年沈江蘺在搖月館說一不二,又得沈由儀看中料理家事,威嚴自然是不差的。再加上之前沈江蘺允諾的婚事,頌秋自是服服帖帖,一片赤誠。
頌秋只得領命而去。
沈江蘺出嫁前,念著奶孃年事已高,便叫她榮養去了,要是想自己了,只管回府來看看。
奶孃年紀大,經的事情也多,雖然照沈江蘺的吩咐弄了人來,心裡卻還是放不下,急急忙忙趕到公主府來,一把拉住沈江蘺就說開了:“我的小姐,你這是有什麼想不通的呢?哪個女人不是千方百計要將姑爺絆在房中?您到好,弄個假的來搪塞?要是叫姑爺發現了,他如何想?心裡肯定有抱怨。”
沈江蘺只得安撫了一番,說來說去還是糊弄頌秋的那套說辭,並一再保證,就幾次而已。
還幾次!奶孃簡直要昏過去,擺足了架勢,準備長篇大論滔滔不絕。
沈江蘺趕緊笑著說:“我叫她們熱了羊羔酒,今兒廚房還頓了野雞,奶孃去吃一些罷。王嬤嬤說好久沒與您喝酒了,就等著你吶。頌秋,快攙奶孃過去。要是天晚了,奶孃就不走了,歇一夜明兒再去罷。”
頌秋也機靈,一陣風似的攙著奶孃去了。
沈江蘺去偏廳見了奶孃帶來的花娘。年紀還小,不過十五六的樣子。衣飾頗為寒素,容貌也不出挑。奶孃說是賣在下等妓院的。
她囑咐了幾句話,也不提自己是誰,這裡是哪裡,就叫花娘在這屋裡等著。夜裡自然有人來叫你。
到入夜時分,頌秋進來,領著花娘悄悄去洗了澡——用的是與沈江蘺一模一樣的洗面藥以及洗澡的傢伙,還換了身沈江蘺穿過的裡衣。上上下下又燻了與沈江蘺一樣的香。
聞上去,兩人是無二致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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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晚飯,徐楚良跟沈江蘺說了一會話,又去書房看了一回書。他見吃飯時,沈江蘺面色紅潤,已是大好的樣子,心裡便有了期待。
看書的時候都是心猿意馬的,不禁走到書架前,將藏在角落的《飛燕外傳》拿了出來,內容香豔,描摹大膽,加上他腦中又有想象,越發靜不下心來。
看了不過一炷香功夫,就忙不迭走回臥房了。
沈江蘺剛剛脫了外衣,卸了妝,在燈下衝他羞澀一笑。
徐楚良只覺一道火舌沖天而起,頓時口乾舌燥。
他疾步上前,一把將沈江蘺摟在懷裡。舌尖從臉頰一路滑向脖頸。
沈江蘺只覺一陣噁心,連忙推開他,還要強作歡笑:“我去洗洗就來,還有……”說著,指了指燈火:“羞人答答的……”
徐楚良見她嬌羞,又歡喜又急不可耐,上前就吹滅了蠟燭:“快來。”
再進來的便是花娘了。
沈江蘺在一側等著,一臉冷漠地聽著不遠處的動靜。
徐楚良一把將花娘推到在床上。欲*望從身體裡瘋長而出,掃除了所有神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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