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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愛慕之情,我覺得自己幸福得什麼都可以不顧了。
不管他想要什麼,不管他要做什麼,我都只想陪在他的身邊。
事情變得一籌莫展,公司有幾個本想投資的合作方提出撤股,事情壞到已無法控制的方向在發展。
而原皓臣卻突然放鬆了心態,破罐子破摔,撤股就撤吧,公司能拖一天是一天。
“欣欣……”
那天吃完晚飯,他難得陪我在客廳看電視,懷裡抱著已經睡著的顥顥,對我說:“突然想去旅行了,但不知道要去哪兒。”
我差點誤聽,再三確定,才知道他說真的。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難道他真的不顧公司的情況,打算放棄了麼?
他說:“事情還沒有壞到一個極致,我不覺得厄運會停止。所謂否極泰來,我就讓它壞到了一個極致,就跟老天爺賭這一局,他究竟又能把我怎麼樣。”
聽著任性,但是深想感到無奈卻又透著股絕決。
我說:“想去看看巴黎情人橋,然後和你牽手走過那座橋。”
他轉頭對我微笑:“那我們就去巴黎。”
我們訂了行程,萊希也說:“他最近壓力的確太大了,真該帶你家原大寶好好出去走走,看看這個美好的世界,回來繼續奮鬥。公司裡的事情就暫時交給我吧。”
“萊希,他最近頹廢極了,還能再振作嗎?”我擔心極了。
萊希倒是不在意的笑了笑:“他能走到今天,再壞的命運也經歷過了,別擔心,他會好起來的,你只需要靜靜的陪在他的身邊,事情總會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
我贊同的點了點頭。本來半個月之後我們就決定去巴黎渡個假,誰知在那一天從卓雅那裡得知了依農提前了半個月發作,此時正在醫院裡生娃娃。
我匆匆趕到醫院,看到簡琦也在,卓雅還想著讓我們之間的恩怨化解,但奈何仇恨太深。我和簡琦誰也沒理誰,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守到第二天早上六點,依農的孩子出生了,是個小姑娘,孩子生下來皺巴巴的,看不出來長得像誰。
依農沒有笑意,只是看著懷裡靜睡的孩子,眸光深沉。
簡琦說出去買點吃的,便走出了高極病房。我坐在床頭抿了抿唇問她:“陳煜怎麼沒有陪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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