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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她擦掉了淚水,說:“你不要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在那個情況下,你連自保都是問題,試想你要是真的把他生下來,只會把自己和他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那才是真的害了他一輩子。你並沒有錯,這是命運的安排,每個人總要經歷許許多多的坎坷,才能走得更高更遠。”
“我真的沒有做錯嗎?”
“你沒錯,相信我。”
說服似乎很有效,她閉上了眼,這才安穩的睡了過去。
聽說她的丈夫去中東地區出差了,要過三天才能回來。在這兩天時間裡,她寫好了離婚協議書。
她說:“婚前我和他的財產是公證過的。”
我不知道美國的婚姻法是怎樣的,但是我知道西歐這邊的男人大多離不起婚。他們的婚姻法對離婚女性十分有利,離婚後的贍養費以及財產分割幾乎能令一個男人破產,特別是在德國。
我說:“如果離婚了,婚後的共同財產怎麼分配?”
她說:“在結婚之後,我的丈夫瓊斯就已經轉移了大部分的可支配財產,我分不到什麼錢。”
雖說分不到什麼錢,但也少說上億了。我只是覺得她的丈夫實在沒把她當成妻子看待,對她的心機這麼深,如果不是真的愛這個男人,憑藉吉兒的美貌與才藝,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何必在這種男人身上死嗑?!
第三天,瓊斯回來了,看到她已收拾好了行禮淡定的坐在沙發上等他。
我打量著這個男人,相貌只能說是中上,但是那雙眼很有魅力,幽藍得看不到底,像是一汪清澈的湖泊,透著睿智與精明。
他著裝一絲不苟,看上去便知是個十分嚴謹不會開玩笑的人。
他的視線只是在我身上輕輕掃過,便落定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吉兒,能否好好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帶著行禮?”
他一開口我整個人就沸騰了,這根本不是交流,而是質問!帶著莫明的壓迫感,讓人窒息。很難想像,吉兒每天在這樣的壓迫下,還能活到現在,實在佩服她強大的心理素質。
吉兒眸光透著堅決:“答案已經顯而易見,我要和你離婚。”
瓊斯不敢置信的盯著她,那表情就像聽到了本世紀末最好笑的一個笑話:“what?離婚?你確定?”
雖說原大寶以前混帳吧,但也沒像瓊斯這樣,簡直傲漫到了極點。
吉兒平常受慣了他的壓迫,竟抿著唇一時間不敢反抗。我急了,暗中戳了戳吉兒,吉兒低垂著眉眼,沒有反應。只是靠近她時我能感覺得到她渾身在微微發抖。
瓊斯像個傲漫的領導者,駕著長腿坐在沙發裡,看到沙發桌上的離婚協議書,半眯起眸子,伸出修長的手拿了過去,略微掃了兩眼,便將這紙協議丟進了垃圾桶裡。
他說:“我累了,想喝你煮的咖啡,明上還要見一個客戶,你陪我一起去。”
這不是協商,這是命令!
他如此自信的命令,是因為吉兒或許從來不曾違抗與拒絕。吉兒站起身,往廚房走去……
我瞪大著眼睛,心裡一萬頭草泥馬賓士而過,老天!這都是什麼事兒?難道吉兒真的會聽他的話繼續過這樣失去自我,如同提線木偶般的生活。
男人朝我得意一笑,字句透著威脅:“吉兒從來不敢反抗我的命令,因為她愛我。”
我不由得怒火中燒:“像你這樣自私的傢伙,根本不配得到她的愛情!”
男人猛的抓過我的手腕:“是你教唆她與我離婚的吧?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沒錯,正是我。”我將責任擔了下來,萬一吉兒下不了狠心沒離得成,這男人指不定會變本加利折騰她。
“你這個賤人!”他狠狠將我甩向地板,這一摔我只覺得肚子傳來一陣頓痛,痛感越來越強烈起來……
聽到聲響,吉兒從廚房裡趕出來,看到眼前的情況,她拿過桌上的水杯,朝瓊斯的臉上潑了杯水,怒吼:“你這個粗暴又無禮的混蛋!你真以為我愛你愛得要死?去你媽的咖啡,讓你親愛的老媽給你煮吧!yousuck!!”
吉兒將我扶起,一邊急切的安慰:“放鬆身體,別擔心,你和孩子會沒事的,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她扶起我,鈍痛讓我幾番差點暈厥,但我知道必須堅持到上車前。她這小身板也背不動我。
那男人一臉錯鍔,呆滯在原地良久,從屋裡追了出來:“你給我回來!!”
瓊斯伸手抓過了吉兒的左肩,試圖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