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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皓臣眼睛一瞪,小鬼立即跟歇了的黃花菜似的,縮了縮肩膀不再說話。宗晟拍著小手,坐在後面也不知道在樂呵什麼。
我看著他們父子間的互動忍不住笑了出來。
萊希打趣的說:“原總,你家大公子將來是做大事的,這麼小就懂得對你指揮起來了。”
原皓臣說:“小屁孩,欠收拾的,他這性子將來非吃幾次虧才會學乖。”
萊希大笑:“吃虧是福嘛,這小子天生就是個有福氣的。”
我們在這裡吃了晚飯才回去的,尼森很高興說:“這裡真不錯,下次我們再來吧。”
原皓臣開著車,說:“下次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萊希說:“別管何年何月,約好了,總會再有機會來的。”
機票訂下來了,後天早晨九點半的飛機,萊希與尼森會陪同前往。當天晚上,我替他收拾了行李,總覺得有太多東西要帶,結果多到完全塞不下。
直到原皓臣從身後拉過我的手,說:“不需要帶這麼多東西,南非那邊條件比較艱苦,帶這麼多累贅,也用不到。”
那一秒,我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滾落,從他說要去南非的那一刻開始,這情緒醞釀了太久太久,說好讓他安心的走,不讓他有後顧之憂,可我終究沒能忍住。
☆、第68章 罪惡的深淵
原皓臣拉過我,替我擦掉了臉上的淚水,輕聲說:“又不是一去不回,很快我就回來了,你和孩子好好的在家等我。”
我抽泣著,此時有點兒像個情竇初開的小丫頭,正與自己喜歡的情人道別般。
原皓臣抱著我一直安慰了很久,最終是他自己給收拾的行李,就一個揹包,裡面除了一些創作工具,就是基本常用的藥。
那個晚上,他抱著我說了很久的話,卻隻字不提自己的過往。我們倆不說話的時候,就默默靠在一起,靜等著天明。
他哄我入睡,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我的鼻頭一酸,竟然連當面道別的機會也錯過。
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我接過電話,那端傳來原皓臣低沉的聲音:“欣欣,飛機要起飛了,你昨天很晚睡,再躺一會兒吧,我去到那邊會給你電話,不用擔心我。”
“你怎麼不叫醒我?”我哽咽著嗓音沙啞。
“送不送都一樣,你送我來機場,我反而不想離開了。”他無奈一笑:“得掛電話了。”
“好,一路順風。”我緊握著電話,那端久久才傳來一陣盲音。我狠抽了口氣,離開原皓臣的第一天,我的心也一併被帶走了,生活似乎少了什麼重心,很不適應。
但是我得快速習慣下來,沒會這些沒有他的日子裡,帶著孩子們好好的過每一天。
從他離開的這天開始,我學著寫日記,日記裡能寄託我的思念。我接到他的電話是他離開的兩天後。
我欣喜若狂,一肚子想對他說的話,在電話接通的那一秒,卻不知道該如何說。
“皓臣,你在那邊還好嗎?”
他說:“很好,你不用擔心。本來我想下了飛機就給你打電話,但是中途訊號很不好,現在我們在礦山附近搭了帳篷安定了下來。”
我問他:“那邊是不是很熱?”
他說:“氣候很乾燥,紫外線強,倒是不覺得太熱。家裡還好嗎?”
我輕應了聲:“家裡挺好的,寶寶知道你出去工作了,所以突然變得乖起來,沒有之前那麼淘氣了。”
他失笑:“那就好,我就怕那倆小傢伙鬧騰得厲害,他們平常還是怕我的。我不在,不知道要野成什麼樣兒。”
我說:“我也會拿出大家長的威嚴!”
我和他聊了近半個小時,他說現在要去堪查礦場,那邊訊號不好,所以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那天依農約我逛商場,我開車將顥顥送進幼兒園後,帶著宗晟去見了她。
只覺得一些日子沒見,變得更加有女人味兒了,我說:“看來最近有愛情滋潤你啊。”
“嘿嘿,最近陳煜那小子長心了唄。”
我問:“陳煜最近都在做些什麼?”
依農說:“在家裡的公司上班,似乎幹著還挺樂呵的,他說等年底的時候,咱們就結婚。”
我說呢,陳煜終於提結婚這檔子事了,眼看他們家的孩子都兩歲了。
依農拍了拍我的肩膀說:“現在姐有錢,陳煜每個月都塞錢給我。今兒個要買什麼,姐送你,挑吧,別跟我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