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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夫人了,如不嫌棄就喚我一聲姐姐可好?你這一口一句古夫人,沒得把人叫的老了。”
如玉這回是真的出自內心的笑了出聲,心道:原來這表面上老氣橫秋的大夫人倒也是個妙人兒呀。
古柳氏說道:“如玉姑娘真的是有本事,巾幗不讓鬚眉,當真是為我們女人爭一口氣,也叫那些腌臢男人看看,女人一樣被當今皇上封個女官。”
二姨娘抱芹也隨著說道:“是啊,如玉姑娘不僅當了女官,生的也美,不知如玉姑娘可許了人家。”
新枝搖搖頭:“姐姐你這話可說錯了,咱們這女官人怎麼能許人家,定要招個有本事的夫婿入贅才好,省的受腌臢男人的氣,哈哈。”
如夫人說道:“說得倒是,與其讓男人拿捏倒不如拿捏男人,咱們女官人可倒是有這個本事的呀。”
如玉但笑不語,這一通打趣幾人又親近了些許,一時間妙語連珠歡聲笑語不絕於耳。
大夫人看了看時間,說道:“如玉姑娘在這裡留午飯吧,我這喚人去準備。”
如玉攔住她,說道:“不了姐姐,今日有緣結識是我的榮幸,用飯就不必了。”
又是一番推辭,終於如玉還是堅定的走了,身為地方一官,當嚴於律己,要是開了這個先例,今日在這家吃,明日在那家宿,以後概如何自處?
回到衙門,如玉回想著今日的事,大夫人古柳氏端莊不失俏皮,處處照顧周詳;二夫人話不多但也不冷僻;三夫人新枝年輕懵智俏皮活潑,和大夫人看起來關係很融洽;四夫人麼,雖然年輕,但卻有一身本事,一雙美目顧盼生媚,廚藝精,說話妙。
三個女人一臺戲,如今這四個女人共侍一夫,又是什麼戲碼呢?看起來倒是和諧融洽,就不知這內裡如何了,唔,不想了,她在這古代什麼都能適應,但唯有一條,誓不與人供侍一夫!
如玉正伏案料理公務,徐恆急急忙忙跑來敲敲門,說道:“大人!”
“進來。”
“徐師爺,何事?”
徐恆急忙說道:“大人,前幾日那古家您還記得吧,今個兒來人說他家的三姨娘自縊了。”
如玉慌忙站起來, “快隨我去看看。”
來到古府,進了三姨娘新枝的屋內,一切都還維持原樣,只見古柳氏和幾位姨娘丫鬟在一旁掩面低泣嗚嗚咽咽淚水潸然,看到她來,古柳氏上前含淚說道:“大人…”
如玉拉起她的手,關切說道“我知你們姐妹情深,逝者已矣,你當保重身子,切勿過分悲慟。”
古柳氏退至一旁低聲啜泣,新枝的屍體已被人放下來擱到床上,翻看了一下,發現死者口眼開,手散發亂,喉下血脈不行,痕跡淺淡,舌不出也不抵齒,頸項有抓痕。
如玉說道:“佩瑤,你過來看看。”
“是。”
古柳氏上前交給如玉兩封信,低聲說道:“這是之前在新枝桌上面的,大人看看可有什麼線索”
如玉接過信看了看,信封倒是嶄新,拿起一封拆開,上面寫著:樓上殘燈伴曉霜,獨眠人起合歡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未是長。”
字型娟秀雅緻,應當是三夫人新枝的了,右下方的日期為三天前所作,可是紙張有些微舊,看著倒是放了好久的樣子,如玉皺了皺眉,如若這封信是寫給古家老爺的,那麼邏輯不符合,這明顯是一首訴相思衷腸的情信,她與古家老爺日日想見,又怎會作這首詩?
又開啟另一封,筆墨橫姿蒼勁有力明顯是男人所寫,上面寫道:鍾情怕到相思路,亂我心,動愁吟,思君如明燭,灼心且銜淚,情遷別處兩相知,縱然情深,奈何緣淺,十里長亭望眼穿,雖無金玉,但有此心,雖無鎬月,憐天可鑑,始信人間別離苦,山長水闊,此情難寄,願來生,與之相廝。
原來如此,上面雖未署名但應該是三姨娘新枝與另一男人的情信往來,這封信沒有寫日期,看這信有些泛黃,可是信封很新,甚至連毛邊都沒有捲起。
理了理紛飛的思緒,審視了下眾人,如玉淡淡說道:“三姨娘並非自縊,而是被人謀殺。”
“什麼!”古柳氏慌忙緊緊拉住她說道:“大人,你說的是真的?新枝是被人殺害的?”
如玉緊緊盯著她的面部表情,並未看出異樣,又看了看眾人,緩緩說道:“自縊和被人勒死是很容易辨別的,用白綾繫縛處,交至左右而後,勒痕呈深紫色,眼和唇開,手握齒露,勒在喉下的則舌多出,胸前有涎滴沫,臀後有糞便。而她口眼開,手散發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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