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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了回去,如今這些人的行動已被限制起來,只能在城內活動。如玉糾結著出了衙門,走到街上,兩邊店鋪喧譁,閒逛的,叫賣的,充盈滿目,咦?這不是那戲班的馮子昂麼,只見他肩膀上站著只八哥,這隻八哥倒是通人性,即使不關著它也不飛走,馮子昂將銀子置在手心中,那八哥便銜起銀子,飛到了掌櫃身邊,那物件便掉落到他手中,精準無比。
那掌櫃笑了笑,說道:“公子的鳥可真通靈性啊,是隻好鳥!”
馮子昂眼中盡是得意之色,嗔了他一聲:呸!你才是好鳥呢!”接著從口袋裡撿出一粒花生米餵給了小巴。
如玉笑著走了過去,到讓她想到了現代的馬戲團,也是人做什麼指令,動物便做出相應的動作,彼此配合默契。
等等!
人做指令,動物做事…動物做…也就是說有些事人不能做,可動物做起來卻理所當然毫無痕跡!…
如玉提起裙裾趕緊回了衙門,迅速差人傳喚鴻源戲班的人過來,這些人有的前腳剛回了戲班,後腳衙差就趕到了,讓他們再去縣衙,這不是折騰人呢麼,滿腹牢騷無處可發,只得顛兒顛兒的再去一趟縣衙。
眾人集合之後便在公堂在竊竊私語起來,如玉撿起桌上的驚堂木一拍,底下瞬間鴉雀無聲,如玉問道:“班主。”
那班主上前一步,陪著小心說道:“小人在。”
“你們戲班子在崔浩之前的臺柱是誰?”
“回大人,是馮子昂。”
“哦?馮子昂,崔浩死了的話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你吧。”
馮子昂跪下說道:“大人,小人絕沒有謀害崔浩,平日大家夥兒都瞭解小的的為人,我這人沒什麼心眼兒,更別提害人了。”
“呵呵,到底是沒有心機還是你城府極深,一驗便知,如若不是你,那麼你自可脫去嫌疑。”
如玉看了一眼,道:“佩瑤,蕭捕頭。”
蕭衍上前,一把抓住那隻八哥,掰開鳥喙,馮子昂趕忙上前阻止,朱威武在一旁將他抱住“嘿!俺看你往哪跑!”
“馮子昂,你放心,蕭捕頭必不會傷你的八哥半分毫毛,只是查驗一下罷了,如若結果非我料想那般,本官親自向你道歉。”
蕭衍掰開鳥喙,杜佩瑤上前,拿著一根竹片附在鳥喙上,過了一會兒,便取了出來,乾淨的竹片上附著一層白色的粘稠的物體,有點像漿糊,杜佩瑤又以銀針試之,不一會兒,那銀針果然黑了一些,只不過這些是極少的一部分,並且附著到胎衣上便不會脫落,是以這隻鳥到現在還能夠活蹦亂跳。
杜佩瑤對如玉說道:“回大人,這便是鉤吻的胎衣。”
“怎麼可能呢?”
“就是啊,怎麼會是他呢…”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馮子昂平日這麼老實,沒想到竟包藏禍心…”
戲班子裡的人在一旁小聲地議論著,馮子昂低垂著頭,看不見他的臉,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整個人如同沒有了靈魂一般呆呆的站著。
如玉盯著他問道:“馮子昂,如今證據俱在,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
“那你為何毒害崔浩?”
“…沒、沒有原因。”
殺人又不是碾死一隻螞蟻,怎麼會沒有原因,只是不欲人知罷了。
案子水落石出,將馮子昂連同他的從犯那隻八哥一同押入了大牢,如玉走近監牢,看見馮子昂目光渙散,表情呆滯的坐在床上,如玉叫獄卒開了牢門,站在他面前問道:“馮子昂,你為何將崔浩殺害呢?為了臺柱的地位?”
半晌,馮子昂似是剛聽到她的話,呶了呶嘴,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又閉上。
“一切到了這個地步,還有什麼可隱瞞的呢?我身為斷案官,必須要弄清這其中的曲直,還請你據實以告。”
如玉靜靜的等待他的靜默,過後馮子昂深深嘆息,無奈又悲涼,緩緩說道:“我本是鴻源戲班的臺柱,與雲靜(扮演杜麗娘的女子)互生好感,可後來,班主從別的戲班子裡挖來崔浩,他便頂替了我的位置,這也就罷了,可是他使盡手段想逼迫雲靜委身於他,雲靜不從,亦不敢告訴我,後來有一次路過我聽到他們的對話,他威脅說如果不從便要將她從戲班裡趕出去,我這才心生恨意,他平時道貌岸然,不與戲班子的人接觸,其實背地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雲娘差一點就毀在他手上,幸虧被我及時發現這才躲過一劫,他一天不除我心永遠難安,所以我就讓小巴將毒藥神不知鬼不覺下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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