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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風寒,而是虛癆,也就是積勞成疾,因為經年累月的勞作,身體負荷過重,掏空了裡子,而現在你孃親支撐不住便爆發出來,從表面上看症狀與風寒無二,但卻因為這治風寒的藥加劇了病情,才導致你娘…”
邵敏呆呆的愣了半晌,似乎沒有了靈魂: “你,你是說…我娘…是我…害死的嗎?”
如玉雖然不忍心,卻也不能讓無辜的人蒙受不白之冤,這道坎,終究要邵敏邁過去。於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邵敏似一隻發怒的獅子,突然躥起來欲要揪住如玉,蕭衍眼疾手快的將他攔下,如玉向他搖了搖頭,蕭衍鬆了些手勁,但還是沒有放開他,邵敏不住的道:“不可能!這不可能!絕不可能!”他劇烈抖動的手洩露了他的緊張,頓時淚如雨下,雙手握住蕭衍的肩,道“這不可能,我怎麼可能害死我娘!你說,不是,不是…”
蕭衍自幼無父無母,不能體會到這種悲慟欲絕的感受,任由他緊緊抓著自己的肩。
邵敏不住的說著,如玉心有不忍,說道:“邵公子,我方才說了,不論怎樣,人死不能復生,你娘為了你才忍下這番苦楚,正因如此,你萬不能辜負她的一番苦心,不能讓她做的這一切白費,
你如今要做的,就是發憤圖強,做出一番成績,讓她引以為傲!”
邵敏似乎是聽進了些,未語淚先流,抱著蕭衍痛哭起來,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這樣的情景,怎不聞著傷心見者流淚,蕭衍伸出手,不大自然的拍了拍伏在自己肩上的男人。
過了一會兒,哭聲房小了些,邵敏抬起頭,抹了把眼淚,道:“大人,您說的我都記住了,只是容我再傷心幾日,日後必將光耀門楣,不辜負我孃的苦心,讓她在天上看著我為她長臉!”說完眼底一片堅毅。
如玉又勸慰了一會兒,方出了門,邵敏追出來道:“阮大人,謝謝你,還請你幫我想鶴先生轉達一下我的歉意,等我料理完母親後事必親自登門負荊請罪!”
如玉點了點頭。
如玉又返回來鶴堂,對鶴來道:“鶴先生,我已經將事情的始末告知與他了,待他處理完家中的事務,再來向您登門致歉。”
鶴來點了點頭,道:“有勞阮大人了,阮大人雖為女子,但卻不輸男兒的瀟灑,非一般神鬼女子所能及,有大人在此治理一方,實乃我菁州百姓之福。”
如玉淡然一笑,道:“鶴先生謬讚,這是我職責所在罷了。”
拜別了神醫鶴來,如玉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了衙門,蕭衍在一旁默默隨行,看著她的身影,突然覺得有些心疼,又有些欣慰…
作者有話要說:
☆、堂哥駕到 殺雞儆猴
熙肆街上圍了群人,堵得整條街水洩不通,只聽一個男人道:“哪有這種道理?憑什麼你一來我便要從這兒撤出去?”
只見那男人頭髮高高綰起,一身月牙色錦緞鑲金邊外衫,黑色蝠紋腰封,下墜一赭紅白玉佩,手持一秉摺扇,這個天兒怎用得上扇子,端的便是個風流姿態罷了,“憑什麼?憑的是爺是阮家的阮如風!”
另一個男人道:“你有權有勢也不能橫行霸道!天下間莫非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嗎!”
阮如風不屑的笑了笑,道:“在這菁州你是甭想了!你知道菁州知縣是誰嗎?那是我至親的妹妹!哼哼…”
“是、是你妹妹又怎樣!我聽說這位女知縣素來公正廉明襟懷坦白,我就不信能她能包庇與你…”其實他也沒有甚底氣,畢竟是至親的人,難免有失偏頗。
雖然自己那個不起眼的妹妹素來冷冷淡淡,對他也無甚好感,但打斷骨還連著筋呢,這點事情還能叫她為難了去?於是心裡十分篤定這個妹妹定是會偏向與他的,底氣也就足了起來,成竹在胸的雙手環臂,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如玉入了堂一看來人,呵!這不是阮家二房的堂哥阮如風?不知道哪股邪風將他颳了來,阮如風看到她,如臨自家後院一般上了公堂,在她身邊道:“好妹妹,這人太不識抬舉,不給我面子也就是不給咱們阮家面子!這次你可要幫哥哥一把啊!”
如玉冷笑了一下,道:“煩請阮公子到堂下去,免得人說三道四,沒得汙了自個兒的名聲。”
阮如風以為她能夠了解,於是配合的走到堂下,如玉一拍驚堂木,唬了阮如風一咯噔,心道:這妹妹瞧著倒是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像變了個人似得。。。
如玉問道:“堂下何人?”
那人看到剛才阮如風與如玉熟稔的情景,已知是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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