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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衍輕手輕腳的在房頂上走著,對於練武之人來說,像這種事情自然手到擒來。
如玉拿著一根細絲線系在木棍上,然後用那隻木棍將門栓支撐住,使門栓不會落下,將絲線的另一頭放到足夠的長度綁上一個石頭,接著又拿來一根細細的竹竿,如玉用竹竿挑著石頭放到了外面,接著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此時,蕭衍已經將那塊未放置好的瓦片掀起來,陽光從外面照了進來,蕭衍拿起石頭上的線順勢一拉,木棍便被抽出,門栓因為沒有了支撐便也隨之落下,於是門就從外面被反鎖起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這樣一來,就可以將密室殺人設計的毫無痕跡,可卻疏忽大意了一點,若是用絲線系的,倘若系不緊,那麼木棍被吊起來時便會隨之落下,而此時房門已經被門栓栓住,再無重來的可,喬香阮看完這一切,也一時忘記了哭泣,複雜的望瞭如玉一眼。
能做到這件事的人,肯定非銅雀館裡的人莫屬,對這銅雀館的結構瞭解得一清二楚,而且試問一個陌生人若想避開如此眾多的耳目,毫無痕跡的進行這一系列的殺人計劃談何容易,可是兇手為什麼採用如此極端的手段將這名女子殺害呢?
如玉抬起頭一一審視,喬香阮此時已經停止哭泣,只是不住的抽噎著,兩隻眼睛紅紅的如兔子一般,顯得有些驚魂未定;媽媽鳳姐兒雖是風韻猶存,但發生的這件事恐怕對她也是個不小的打擊,一臉愁容,她大概只會因為自己損失一員大將而痛心罷,而老闆杜若則顯得有些隱忍,很明顯是在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外漏。
再看一眾龜/奴丫鬟,只瞧著有一個隱藏在人後的男人傷心的有些讓人動容,遂問道:“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選了個冷題材。。。冷得俺快掉冰渣。。。下次一定要寫個男女互動多的!!!
☆、名伶詛咒 百密一疏
被指到的那個男人站了出來,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有些惶恐的道:“小人名叫趙懷,是這銅雀館裡的護院。
如玉問道:“起來說話吧,為何你如此傷心?”
趙懷慢吞吞的站起來,道:“小人只是有感而發罷了,並無什麼特別的理由。”看來是不欲人知。
這時,一個大約十五六歲的小丫頭站出來指著他道:“呸!你明明就是對我們小姐存了歹心,說不準你就是兇手呢!”小丫頭面露兇光一臉憤慨,敵視的望著趙懷,似乎對這個名叫趙懷的男人有諸多不滿。
如玉問道:“恩?你為何這樣說呢?”
那女子斂了怒氣,朝她恭恭敬敬的見了個禮,道:“大人,是這樣的,有一次,這趙懷被媽媽責罵甚至要把他趕出館,小姐路過便替他說了兩句好話,他這才能留下,可這個男人自那之後就總愛偷窺我家姑娘,有一次甚至我家小姐洗澡他還想偷看!而且平日就愛無事獻殷勤,依我看,定是非奸即盜!”
趙懷漲紅著臉道:“你胡說!我沒有偷看喬大姑娘洗澡!只是當時燒水的小福讓我過來送熱水而已,哪裡有你說的這般齷齪不堪!我與喬大姑娘清清白白,你休要胡言亂語,我倒沒所謂,沒得別汙了小姐清白!…只是我,我,一直不自量力思慕與她而已…”
那丫頭一聽似乎也覺得不妥,雖然是維護自己姑娘,可是可似乎也被趙懷帶累了名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去。
如玉問道:“你是死者的丫鬟?”
小丫頭點點頭,道:“是的,大人。”
“那你可知從昨日到今日發生了什麼事?”
“回大人,我們丫頭小廝有自己的屋子,而這三樓只住兩位姑娘。”
既然這三樓只有喬問柔、喬香阮,那麼這件事情最大的嫌疑人恐怕非喬香阮莫屬了,只看她倒不似惺惺作態。
如玉巡視了下眾人,道:“你們昨日都在什麼地方?從你開始。”指了指趙懷。
“回大人,小人在臥房裡睡覺,我與張彬、謝年一個屋子,他們能為我作證。”他說話時,如玉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似乎是在考量他的話的真實性。
接著丫鬟說道:“我昨夜也在睡覺,和我同屋的阿水、小秋和晴蘭我們能互相作證的。”
然後鳳姐兒道:“我昨日和相公宿在房裡今早才知道這件事的。”老闆杜若似乎想說什麼,但又忍了回去。
喬香阮忍住悲慼,道:“小女昨日在房中睡下,按說平日我睡覺輕省,有一點兒聲響都極易醒來,可昨日竟然一點沒察覺,若是我少貪些覺,可能柔兒就不會遭此毒手了…”說著又徑自傷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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