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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之中漸漸模糊,後來更是徹底消失無蹤。二人雙眼皆是被風沙迷住,本就難堪,哪裡去尋那妖婆的蹤跡?
突然聶刑肩上一痛,低頭去看時,好傢伙,竟有一條豎直的血痕,從肩上一直拖到心口,衣服也如同被利刃切開一般,翻在兩旁。不斷有殷紅的鮮血,從傷痕出湧了出來。
那妖婆見聶刑掛了彩,心中一痛,也是極其不忍。便藏匿在風沙之中,大聲呼道:“怎樣,那小夥子。你不是姑奶奶的對手,還是乖乖投降吧,可免你一死!”
聶刑哪裡肯屈服半分,反而放聲笑道:“單憑這點小術,也想讓朕投降,實在痴心妄想!”
婦人心道:“看來他苦頭吃得還不夠多!”
轉眼之間,兩條大腿也是分別被那大風割了一下,紛紛湧出血來。那風凌厲,真如鋼刀一般,然而鋼刀有形,風卻是無形,令人無從捉摸,更談何躲避?
妖婦又道:“小子,姑奶奶要想殺你的話,你恐怕已經死了一萬次了!你還在嘴硬什麼?”
聶刑嘴角輕扯,揚起一絲笑意,道:“你若是殺得了朕的話,便來殺殺看!”
妖婆怒道:“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麼!”五指一彈,一把風刀,直直往聶刑胸口摜去,方才出手,突然心中一驚,“糟糕!白如夢,你在幹什麼?你這樣會真殺了他的!”後悔卻已經來不及。那風刀已經當胸而去。
轉眼之間,那風刀已與聶刑只有一尺之距,聶刑突然將身體一轉,把那風刀讓了過去,一雙鷹隼一般的眼睛,朝妖婆這邊望來。
妖婆吃了一驚,難道他已經發現了我的藏身之處了麼?不可能,我的身形早已與這周圍的狂風合為一體,他必然不能洞見。也許只是從我出手的方向,推測出大概位置。
而今我只要略略往周圍一動,看你又能奈我如何?
她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個頑皮主意:“本姑娘偏偏就要從你身邊大搖大擺過去,看你能把我怎麼樣!”於是果真藏匿身形,朝聶刑身旁悄悄走來。見那聶刑一副渾然未覺的樣子,她心中暗喜。
“哼,說什麼赤炎魔皇雄才大略,威名遠播,依我白如夢看來,也不過如此!”
她正得意之間,聶刑突然將頭一偏,一股冰冷的目光射來,如利劍一般,直插入心底。她心下頓然升起一股寒意。難道這短短的時間內,他便已看透我苦修了數十年的法術麼?
哼!
誰借了你這樣大的膽子,竟然敢大搖大擺地來到朕的面前!
原來那妖婆的行蹤,聶刑早已清清楚楚。
不錯,夾雜在那呼嘯大作的風聲中,只有微微一絲的腳步聲,對於凡俗而言,這微微的腳步聲更本就無法察別。
然而朕又豈是凡俗之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儘管朕法身元神都以壞滅,然而數千年的靈性,三界之中又有幾人可以比肩?
當那妖婆來到自己身前的時候,他早已等待多時。
而要破她的妖法,也是容易得緊!
他將舌尖咬破,猛地將一口的鮮血,朝那妖婆噴了過去,如同下了血雨一般。那妖婆躲閃不及,被血雨噴個正著。但見她的身形慢慢從風沙之中顯現出來,頭上臉上都是密密麻麻的血漬,錯愕萬分的盯著他。
她方才所用疾風利刃的法術,是用自己鮮血為引,以手中那塊迷魂玉牌為憑,再用咒語法力催發出來,若是被他人用血一噴,那法術立即便破。
那呼嘯的風塵,也立時偃息下來,又是一派天朗氣清,風輕雲淡,然而她此刻的心境,卻大不是滋味。
“你這隻東躲西藏的老鼠,終於還是被逮住尾巴了麼?”聶刑冷哼一聲,在她的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
她便懶得去解釋什麼,只是恨恨的,幽幽地看著他。
她若是當面硬來,料定敵不過聶刑兇頑,索性將心一橫。
“你要殺便殺,姑奶奶我還怕你不成!”她恨恨地道、
聶刑也是乾脆:“好!那朕便成全你!”
聶刑殺人,便如同切菜滾瓜一般,從來都不曾手軟一分。所以那一隻利鉤一把的右手,已經向她的喉間逼來。
她便將頭一揚,閉目等死。心中五味翻滾。
為何事情竟會演變成這樣的結局?
不過此番,聶刑倒不是當真想要殺她。適才她頗為手下留情,聶刑也是心知肚明。然而若不是認得她那類似的法術,還不知要被她折磨多久。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聶刑手一揮,便把她那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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