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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花開彼岸,花葉不相見!”
白如夢道:“聶大哥,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
聶刑便指著那花道:“此乃彼岸花。它花開之時,葉尚未生,而葉生之時,花又枯萎,所以最能勾起人的相思往事。”
白如夢嘆道:“都說紅花要綠葉來配。你看這花紅得似血,卻無綠葉照映,她真的好孤獨,好可憐!”她看著那花的顏色鮮紅欲滴,真如同血淚一般,不由想到:“這彼岸花,便是我白如夢日後的寫照吧!”
她便不由自主,朝聶刑望去。見得聶刑漠然不語,心中更痛。孰料聶刑突然笑道:“哈哈哈哈!如夢,你且聽好,所謂花開彼岸,花葉不相見,只是狗屁廢話!倘若二人相戀至真至深,哪裡有什麼可以阻隔得了!若是真被阻隔,只怪二人用情不真,何必去怨天尤人!”
言談之間,那彼岸花已被落在身後,又有一座玄色長龍一般的大橋,從眼前浮起。
那橋闊有數丈,長不可計數,一路接天而去。橋頗為平直,兩旁圍有闌干。在橋的底下,便是昏黃滾滾的忘川河水,一流奔流下去,前不見首,後不見尾。
橋頭上立有一碑,碑上大書“奈何橋”三字,又有一個涼亭,亭上有“望鄉亭”三字。
白如夢心中一驚,道:“聶大哥,奈何橋到了!”
聶刑道:“一入奈何橋,今生不回頭。”
白如夢道:“那一定就是孟婆了!”
望鄉亭中。站著一個紅色衣裝的中年婦人,在面前擺了幾碗用忘川河水所烹煮的湯水,但凡經過的陰魂,皆要喝下那一碗湯水,方才放過橋去。
那紅衣婦人正是孟婆。
如夢看孟婆的相貌。不過約為凡人四十多歲年紀,柳葉眉,月牙眼,體態豐盈而不肥膩,頗具韻味,奇道:“孟婆不是老婆婆麼,怎麼會這麼年輕,還這麼漂亮?”
女人的視角,果真是十分奇特。
聶刑:“。。。。。。這個朕也不知道。”
如夢道:“咦,居然連你也不知道?你不是號稱萬事通,包打聽的麼?”
聶刑:“。。。。。。”
(白如夢,你真的夠了!
你知道就因為你的無厘頭,一下子便把前面好不容易營造的氛圍全部給破壞了啊喂!
白如夢:要個什麼氛圍嘛,有你聶大哥在我還不放心嗎?肯定輕輕鬆鬆就過了這一關啦,我先去睡一會,你搞定了叫我就行了。
。。。。。。)
孟婆恰好抬起頭來,見到二人,便將蜂腰一擺,招手道:“來來來,婆婆這裡有好湯水,二位走路也辛苦,來喝過一碗再走不遲。”
白如夢恍然大悟道:“原來如此!她一定是自己稱呼自己為婆婆,然後久而久之,就成了孟婆!”
原來她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聶刑心裡卻是一動:“朕分明是鬼卒打扮,她竟然只看了我一眼,便知道朕是假扮的,還要朕也喝她一碗孟婆湯。這個孟婆,果然不簡單!”
此番若與之力敵,實乃下下之策,不若智取吧。他心念一轉,已有對策。
於是大步走了過去,卻不喝湯,只把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孟婆看。
孟婆由得他看了一陣,突然調笑道:“那年輕人,婆婆美不美?我看你眼睛都直了。”
聶刑恭恭敬敬地道:“婆婆真是美極了,小的此生從沒有見過這樣美的女子!”
白如夢“咦”了一聲,怎麼聶大哥的畫風突然變了?他不是該耀武揚威地神氣一番,然後拉開架勢一路打過去麼?
孟婆格格一笑:“你這小年輕,嘴甜!婆婆喜歡!”突然眼睛一瞪,喝道,“說,你們到底是誰?到陰間來幹什麼的?現在又打算做什麼?”
白如夢“咯噔”一下:“完了完了,她看我們的眼神就像看犯人一樣,現在開始審問我們了。怎麼辦才好!怎麼辦才好!”
聶刑心中早已計議。他故作神秘地道:“婆婆,此處講話安全麼?”
孟婆抬眼一看,豎耳一聽道:“周圍沒人,你放心說話吧。”
聶刑突然倒頭一拜,道:“啟稟婆婆,小的乃是赤炎魔皇座下四方魔使之一的東方魔使董亮,我身旁這位是南方魔使崔穎,我們此番受魔皇陛下所託前來貴地,是有要事相商。”
如夢心中“噗呲”一下,幾乎笑出聲來。這聶大哥,說得還真是煞有介事,不過他到底要搞什麼鬼?
孟婆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臉色一變,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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