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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季行了一禮,也順勢坐下,開始享用起了美酒佳餚。
項羽仰頭,將面前的一碗酒一飲而盡,隨即不由皺眉。這酒……比起上次在阿房宮所喝的的,差上的,可不止一個兩個檔次。
項羽暗自定下心神,對劉季道:“眼下,沛公你可是先入了關啊!”
劉季心裡一驚,隨即噴出口中的一口酒,不禁被嗆到,立即開始猛烈地咳嗽起來。他面露惶恐之色,道:“咳咳……咳咳……將軍,你這是在說哪裡話?咳咳……我和將軍合力攻打秦朝那些士兵,將軍在黃河以北作戰。我在黃河以南作戰,然而自己沒有料想到能夠先入關攻破秦國,能夠在這裡再看到將軍您。現在有小人的流言,使將軍和我有了隔閡…咳咳……是何人所說?”
項羽聞言,眼神微微一動,剛想開口說話,卻並未多言。似是知道,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張良望了劉季與項羽一眼,起身笑道:“可是我軍中人所說的?”
項羽沒有動身,眼神瞥望了一下身旁的范增,范增眉間緊皺,手中反覆把玩一塊玉玦,不知道究竟是何目的,思忖了片刻,點了點頭。
項羽立刻得到示意,道:“這可是你軍中的左司馬曹無傷所說的,要不然,我為何要這麼做?”
“呔!如此喝酒未免也太無聊了一些吧。”項莊突然插嘴道,“不如來一些慶祝些的節目可好?”
“哦?好啊好啊。”劉季表面上裝出一副期待的神色道,“聽聞將軍的愛姬,虞姬姑娘劍舞無雙,不如由她舞一曲助興可好?”他面容雖然是好色無恥之狀,可是眼神之中卻透露著一股鎮靜。
項莊道:“哦?沛公如此想看劍舞?”他從身旁拿出了一把利劍道,“虞姬姑娘身子不好,恰好在下也會一些,不如由在下舞給沛公看可好?”
劉季心中暗叫不好,表面上卻也不好拒絕,只好暫且妥協道:“那就有勞了。”他本意是想喚出白隱竹的,有個項羽的死穴在身邊,任他怎麼折騰,自己也還有一條生路。可沒有想到,反而招出了一個禍害。
項莊舉起劍,心裡卻在暗自思忖著不久之前范增的話。
“籍的為人過於正直,恐怕是不忍下手的。你等會找個理由請求舞劍助興,順便把劉邦擊倒在座位上,殺掉他。不然的話,你們都將被他所俘虜!”
項莊面容帶著狠戾之色,一步,一步,靠近著劉季,生死,全在一瞬之間。
“叮!”一聲刺響,竟是是兵器互相碰撞的聲音。
項伯見情勢不妙,也拔出劍舞起來,並常常用自己的身體,掩護劉邦,項莊得不到刺殺。
項羽見此狀況,眉頭緊皺,念得項伯畢竟是自己的叔叔,也不好開口。便坐在原地沒有動,只是旁觀著一切。
驟忽,一陣殺氣臨空而出,生生逼近了劉季。
不是項羽,也不是項莊!
項羽攻城(4)
白隱竹不知道,就在她離開宴席的短短一個時辰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人稱這段鴻門宴為兵家一大奇蹟,為了中華千年繁榮作出了一大貢獻。
許多人不知道,項羽為何要放走劉邦,僅僅是因為項羽的婦人之仁,還是另有其他的苦衷,這一切都不可得知。
白隱竹知曉項羽所作所為之後,也不住的嘆息。不知道,是為了項羽而惋惜,還是為了自身命運的感嘆。
“小竹,你怎麼從阿房宮內逃了出來?”項羽將白隱竹緊緊擁入懷中,似乎一輩子都不像分開。他靠在白隱竹的身上,似乎想將分別的三年多的時光狠狠補上。
白隱竹嘆息一聲道:“你這個樣子,日後必定會嚐到苦果。”
項羽灑脫一笑道:“管他呢!就算現在劉季攻過來又怎樣?我的兵力可是多出了劉季的三倍還餘,他一個小人物,成不了氣候。”
白隱竹輕輕咬了咬下唇,嬌羞地開口道:“那你儘快去入關打咸陽城,那是個好地方,你攻下了那裡,那些士兵便會忌憚三分。”
項羽點了點頭,算是知曉了這件事情。他道:“難得我們相聚,就莫要談這些事情了。”
白隱竹低頭不語,她心裡清楚,項羽是一個英雄,豪氣霸氣當之無愧是古今第一人。可她心裡不由有些擔心,項羽他遲早會敗在他的驕傲之下。
項羽看著她道:“往日看多了你穿綠衣,今日你穿起紅衣來,真的別又一番味道。若要與那虞姑娘相比,自然是春花秋月,不分上下。”
說起虞姬,白隱竹的身子不自禁的有些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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