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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張良先生,女兒身男兒身又如何?虞妙弋白隱竹又如何?”她微微頓了頓道,“我到奉勸先生一句,先生也是知曉的話。”
張良愣了愣,道:“你說。”
“狡兔死,走狗烹。”白隱竹自信一笑道,“這麼簡單的道理,連我也看透了,先生還要繼續跟著劉季麼?”
四年苦戰(1)
張良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好聰明的女娃娃。”他自信一笑道,“到那時,再說那時的話吧。”
白隱竹的臉色一變,她知道張良已經動了殺意。
項羽的臉色也不好看,他的武功極高,自然是察覺到了周圍的佈滿了眾多高手士兵們。倘若自己和他們一搏,拼死到還能殺出去,可是白隱竹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能夠抵擋得住千軍萬馬之勢?
白隱竹眉間輕蹙,自然是看出了項羽的思慮,道:“曾經,你對我說過‘相愛永相依,生死永不棄’,不知這話,今兒可還有用?”
項羽輕輕地道:“我想聽你唱楚歌,唱那首我教你的楚歌。”
項羽緊緊握拳,一個伸手,抓住掛在烏騅身上的破陣霸王槍,緊緊握住,渾身上下爆發出駭人靈魂,懾人心魄的殺意,逼迫黑暗中計程車兵們往後退了幾步。
“不要傷了他。”項伯道,“他畢竟還是項家的人。”
張良點頭道:“我知曉。”他隨即轉身對項羽道,“項王!你可知你身邊的白姑娘已經時日無多?”
項羽一愣,望向白隱竹。白隱竹卻低頭道:“不過是身上的小毒未消罷了。”
張良見白隱竹這個模樣,不由笑道:“白姑娘,你不必擔心,胡亥你可認識吧。”
白隱竹愣了一下,想了想道:“認識,如何?”
張良道:“他可為了姑娘你付出了好多啊!他為了給你煉藥,不惜和我們定下了那樣一個約定,聽起來就可怕,也真不知道他是如何想的。”
白隱竹冷冷地道:“那又如何?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張良道,“你身上的‘中蠱為毒’的解藥,已經快要成功了,嘖嘖嘖,倘若不是城破了。他也不至於要和我做交易。”他望了一下項羽,這個咸陽城正是項羽攻破的呢!
項羽的面色一滯,不由露出懊惱的神色,他知道這個解藥的煉製過程,千千萬萬不能受到一絲的差錯。
張良笑道:“不過呢!是他定下的交易,又不是姑娘你,姑娘自然不用擔心。”他這話的意思,白隱竹是知曉的。無非在諷刺她無情罷了。
她不是無情,她的情,早就已經給了他人。即便是再好的一個人,她註定要辜負他的苦心。
張良道:“姑娘只需要跟我去一趟沛公那裡,等至解藥煉了出來,就好了。”
白隱竹冷冷地盯著張良,道:“又用這種戲碼,你認為,他會在乎我麼?”
項羽緊緊握住了白隱竹的手道:“我會的。”
“籍!”白隱竹無可奈何,又無話可說。她今生的良人,究竟是託付對了還是錯了?這個天下,她是為了他而算計,還是他註定要為了她放棄天下?
這個夜晚,不知何時,星辰已經悄然西斜,就連明月也掩去了光彩。黎明就要到來,可對於芸芸眾生而言,這個世界,真的會有黎明,會有光明嗎?戰亂,暴政,戰亂!
天亮,對於她而言,也只不過是一個盡頭。一個抉擇,去,抑或是,死!
她不怕死,她只怕,今生拖累了他!
“我去!”她轉身面向項羽,新生的陽光投影到她的面龐之上。本應是帶來幾分活力與血色,卻不料彰顯的更加蒼白。她悽婉一笑,宛若生離死別,“籍!對不起……”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能拖一天,便也是一天了。
她低頭道:“等我回來,我一定唱楚歌給你聽。”
四年苦戰(2)
天空宛然是一片湛藍,如若大海般遼闊,不知道何處是始源,亦然不知何處是終結。
一個身著紅衣的女子,靜靜地依靠在一株參天古樹之下,抬頭仰望。這一襲紅衣,長長的束腰,恰好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那膚若凝脂,眉目如畫的美麗,宛若最美的紅霞,美而不妖。
她這個人,最討厭的,便是紅色。那是鮮血的紅,是死亡的紅,是火焰的紅。即便,這個顏色,最是適合她,也最為懂她。從小,她便對這個顏色深深地厭惡,厭惡這個顏色在那麼一個瞬間,毀去了她的城,破了她的家。如今,她卻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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