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上小學的兒子,而他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顧斐寧發現自己想的太多了,這些又於他何關。
只是對這女人總有一絲莫名的好奇,好奇她的來歷,好奇她的行為,也好奇她為什麼會跟杜景川走到一起。
“我可以請你跳支舞嗎?”正在沉思之時,有個妝容精緻的女人向他邀舞。
“對不起,我不會跳舞。”他禮貌的拒絕。
“我可以帶你……”女人還未說完,他便穿過人群,走了出去。
……
“對不起!”段言一不小心又踩到了杜景川一腳,看著他那價格不菲的皮鞋上留下了灰色的印記,她都於心不忍了。
“沒關係,”杜景川垂下眸子盯著眼前的這個心不在焉的女人,“你今晚似乎不在狀態,怎麼了,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嗎?”
段言一愣,對上他的眼睛,很快又看向地板,“沒有啊,我是真的不太會跳舞。”
杜景川倒也沒再追問她什麼。
段言心神不寧,她心虛了,如果顧斐寧的出現本身只是讓她動了玩弄他的心思,那麼現在她知道他與杜景川的關係後,她陷入了迷茫。
這真像是一個笑話,難道是老天爺來考驗她的忍耐力的嗎?
一曲舞畢,段言連喝了兩杯檸檬水,她有種莫名的虛脫感。
詹諺的母親又大聲的告訴大家,現在大家都統一去往花園,一起做遊戲。
“去嗎?還是你想回去休息?”杜景川徵求他的意見。
這樣的好日子裡,段言不想一而再的令他失望,於是笑著說:“當然一起去啊,我還想參觀一下呢。”
默安居客棧的這個江南花園做的可謂是相當精緻,由於明天還要作為婚禮儀式場地來使用,臺上和地下都已經鋪滿了鮮花和氣球,中西合璧,看上去倒也絲毫不違和。
段言自己咔嚓咔嚓的對著月色拍了幾張頗有意境、朦朧的照片,而臺上已經開始了遊戲。
她看了一會兒,嚴重懷疑策劃遊戲的人是菠蘿電視臺的鐵桿觀眾,好幾個遊戲都跟那個叫歡樂大世界節目的遊戲是一模一樣的,她陪著小樹看過很多期,真的很幼稚。不過這群大叔大嬸沒怎麼玩過,倒是興致勃勃,就連杜景川都被詹諺老媽強行拉上臺玩遊戲,她好笑的在下面鼓掌。
又有人要來拉她也上臺,她怎麼都不肯,最後只好說:“我很急,我要上廁所!”火速藉口尿遁了。
她想著先回房間然後再發個訊息給杜景川,結果從花園的後門出去,走著走著,竟發現忘了回去的路。
她是個沒什麼方向感的人,特別是在天黑以後,這裡已經距離花園有一段路了,越走越黑,只有月色與她為伴,她感到有些害怕。
她加快了腳步,想走出去,然而此刻腳踝上的刺痛彷彿比適才更嚴重了,她忍著疼,走了幾十步停了下來小口的喘氣,她走不動了。
抬起頭,不遠處似乎有一星亮光在躍動,像是有人在抽菸,她看不太清楚,這裡實在是太暗了,那個人在樹下,她想,總不會是壞人吧,杜景川告訴過她,這兩天來的都是新人的親屬朋友,這裡不對外營業的。
於是她極慢的往那人的方向走去,一邊衝著那頭說:“您好,能告訴我客房往哪裡走嗎?我,我不太認得路。”
那亮光又動了動,然後滅了,顧斐寧清冷的聲音由遠及近的響起:“又是你。”
段言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真是冤家路窄,聽聽他的口氣,好像是她找機會跟他偶遇似的——哦,雖然她確實有這個心思,但這回還真是冤。
“是我,”段言面對他總是下意識的直起腰來,像是要對抗什麼,“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顧斐寧揹著光,似乎發現了她僵硬的姿勢:“你的腳怎麼了?”
“扭到了,在走廊的時候。”她沒好氣的說:“能告訴我客房怎麼走嗎顧先生。”
現在她可沒那個耐心“撩”他了,腳疼的要命。
他似乎在觀察她的表情,然後才說:“走吧,我正好也要回去。”率先走在了前頭。
她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他後頭,也沒見他再回過頭。
靠,這個禽獸,看她腳不方便也不說扶一把。
顧斐寧的速度不快,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知道她一直能跟上似的,沒多久,便到了客房部。
結果,段言發現他的房間竟然就在她的對門。
看來他跟顧斐寧還真是好基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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