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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們笑鬧之時,忽然她們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我轉身一看,原來是皇姐來了。
皇姐不像往日一般只帶了姜夙,今日後面還跟著很多隨從,只是都站在外殿等候。她走到我面前,“月兒,你已經及笄了,以後即使是在自己宮裡也要注意些。”
說完又轉頭對小E 和小F說,“你們不站在門口值守,反而到院子裡和主子胡鬧,這成何體統。”
小E 和小F聽聞趕緊跪下認錯,“奴婢們知錯了,請長公主責罰。”
我望著皇姐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最近的皇姐越來越像一個君主了。
似乎接收到我的目光,皇姐的語氣軟了些,“好了,起來吧,下不為例。”
我笑著上去摟住皇姐的手臂,“好了,皇姐,我以後一定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快進屋坐吧。”皇姐也沒說什麼,臉上表情柔和了些,任由我拉著往屋裡走去。
我親自給皇姐倒了一杯薄荷茶,“皇姐,試試看,夏天喝這個很涼快的。”
皇姐抿了一小口,“嗯,是不錯。”
“皇姐今日得閒了?”自打在賽馬的時候見過皇姐,之後雖然去看過皇姐幾次,但每到皇姐宮門外,姜夙都說皇姐正在忙著,我也不便打擾。
本想問問皇姐心裡是否好過了些,但又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何況,這種事,除了時間,沒什麼能夠治癒。我問一次,只是再將她的傷疤掀開一次吧。於是我決定我不去追問皇姐,以後也是。
“父皇就要過壽了,你還記得吧。”皇姐問我。
“當然記得,皇姐是想和我商量著送什麼禮物?”
“月兒果然瞭解我,我這次來就是問問你的意見,你向來鬼精靈。”皇姐終於露出了些笑容。
“父皇要什麼東西沒有,貴重的東西反而不能體現出我們的心意,看來要別出心裁才行。”
“我也是這麼想。”皇姐答道。
我沉思了片刻,忽然想到一個主意,“父皇一生所求就是宏圖霸業,如今國泰民安,百姓生活蒸蒸日上,百姓更是愛戴父皇。如果能讓父皇感受到這一切豈不是很開心嗎?”
“這倒是好主意。”皇姐表示贊同,“不過,要讓父皇在大壽那天出宮嗎?”皇姐問道。
我連忙擺擺手,“不用不用,現在距離父皇的大壽還有差不多一個月,這事兒只需我們出宮一趟就行了。”我向皇姐說道。
“然後呢?我們出宮去幹什麼?”
“我們可以召集盛都的婦女們一起為父皇織一身特別的龍袍,自古男耕女織,婦女紡織業的水平正是人民生活的水平的體現,這既說明百姓安居樂業,也能表達百姓對父皇的愛戴,皇姐你覺得如何呢?”我向皇姐解釋我的點子。
“嗯,很好,就這麼辦吧,現在開始,應該能趕在父皇大壽之前完成。”皇姐應道。
“那咱們明日就可以出宮去了,恰巧是端午節,街上肯定很熱鬧,到時候貼張皇榜,黃姐再登高一呼,分分鐘搞定啊,咱們還能出去散散心。”我興奮地說道,說完後又覺得說漏了嘴,什麼叫散散心啊。
果然皇姐斂去了些許笑容,她望著我說道,“月兒,我知道你關心我。我與花洛陵算是有緣無分,不過,我已經收拾好心情,日後只想勵精圖治,幫父皇省省心。”
我握住皇姐的手,覺得心裡踏實了些,“皇姐能這樣想是最好不過的了。”
皇姐臉上有掛上了溫暖的笑容,“他那樣的人應該沒將天底下哪位女子放在心上吧。”
“我們不去想他了,說說明天的事兒,我都好久沒和皇姐一起出宮了,每次去看皇姐,皇姐都是事務纏身。”
“最近確實比較忙,卞西發生政亂了,就在百吉公主回國後不久,現在形勢對楚皇十分不利,他已經率師夜逃都城,現駐紮在徐衝。”皇姐說道。
我最近都窩在宮裡,宇文胥去了青陽之後我更是大門不出,這種政事木木她們不感興趣也未跟我講,忽然聽到這個訊息我有些驚訝。
這種驚訝的感覺很熟悉,敕元五年,我坐在門前的長廊上磕著瓜子兒的時候聽說卞西一夜之間改天換地,楚皇忽然病逝,太子在回宮的途中遇襲後不知所蹤,其弟楚莫銘攝政。
過了一陣子又聽說已經找到了太子,但是已經變成死太子了,於是楚莫銘就順理成章地當了卞西的皇上,這些年來與章丘倒還是挺好。結果龍椅還未坐熱,怎的又要換人了?
所以說,投資需謹慎,股市要崩盤啦。(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