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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倔強讓完顏辛至感到欣慰,卻也覺得心疼。德音身上的擔子太重了,完顏辛至有些不忍心將整個天下壓在德音纖柔的肩膀上。
德音是他這輩子唯一的親生女兒,他想,他這一生都為了江山,現在能否存一點兒私心呢?
作者有話要說: 青梅竹馬,不負韶華。
☆、父親
第三十五章父親
德音親自給完顏辛至沏了茶,父女倆對面而坐,雖然同在皇宮,但這樣的時光實在難得,兩人都未說話,靜靜地品著茶。
完顏辛至先開了口,“音兒,今日和月兒出去辦事可還順利?”
德音的臉色有些蒼白,“回父皇,一切順利。”
“好。”完顏辛至說完又繼續品茶,但德音覺得父皇似乎還有話要說。
果然,完顏辛至隨後看似不經意地問道,“德音如今及笄已有一年多,心裡可有屬意之人?”
“還不曾。”德音答得淡然,一點兒看不出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的驚訝,彷彿早已準備好了答案。
曾經完顏辛至覺得德音對花洛陵有些不一般,但如今她親口說並無屬意之人,畢竟作為父親,女兒家的心思完顏辛至也不好多問,“音兒覺得左相如何?”完顏辛至試探道。
“左相之才朝堂沙場有目共睹。”德音答道,聲音並無起伏,只是蔥白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著茶杯。
完顏辛至沒有接著說下去,雙方再次陷入了沉默。喝完了茶,完顏辛至準備擺駕回宮,德音起身相送。
出門前德音忽然說道,“父皇如果有什麼安排其實不必這般為難,德音知道以大局為重,也懂得自己身上的責任。”
此話一出,完顏辛至更感到一股愧疚,這些年來,德音從來都是這樣沒有一絲怨言地接受自己的命運。
“好,父皇知道,你回去吧。”完顏辛至說完就起駕回宮了,路上,他最終做了決定。
我心煩意亂地回舜華殿,在路上衣服已經幹了大半,但是宮女D仍然堅持要我先泡個澡再換身衣服。我一進門,裡面就炸開了鍋。
其中宮女B的聲音分貝最高,“天啦,公組,你怎麼變成醬紫了?!”
宮女E化身爾康,“公主,你好蒼白,你好憔悴!”
還在熱傷風中的木木操著濃重的鼻音麻溜地接上了下一句:“這樣一個破碎的我如何拯救一個破碎的你啊”。我只能目瞪口呆,表示還珠格格真是個神奇的劇組。
那廂宮女A直接淚崩,“公主,奴家去給你熬薑湯,嚶嚶嚶嚶嚶~”
我看著他們七手八腳地忙前忙後,心底終於升起了一絲暖意,家的感覺真好。
洗完澡身上暖和了些,我安慰自己皇姐可能在氣頭上才說出那樣的話,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聽她的口氣卻始終覺得沒有迴轉的餘地了。
我的窩瓜喂!花洛陵這小子害死本公主了。我躺在床上煩心地用腳踢被子,回宮的時候我讓宮女D不要把我今天見到花洛陵的事兒說出去。
哎,做人難啊,明明沒啥事兒還要遮遮掩掩,弄得我真在幽會似的。
宇文胥已經去青陽好些天了,現在還沒訊息,我有些想他。正想著呢,外面傳來木木的聲音,聲音裡透著焦急,“你在這兒等等,我馬上進去叫公主。”
我撥開珠簾問道,“怎麼了,木木?”
木木急急地跑了進來,“公主,快更衣,大公子受傷了!”
我一聽心馬上懸了起來,手抓住床沿,“宇文胥……受傷了?!”
我有父皇給的令牌,及笄之後父皇便不怎麼約束我,來報信的是嚴齊,我更了衣便帶著木木出宮,連我自己都沒有發現當時的腳步有多焦急。
為了趕快到定國府,我沒有上轎,直接騎著還沒送回馬廄的王老吉一路飛奔,木木和嚴齊緊隨其後。
到了定國府,我翻身下馬,穩了穩心神,問嚴齊道:“具體怎麼回事?”
嚴齊回答,“我們在青陽遭人埋伏,有人刺殺公子,劍上淬了毒,青陽無人能解,只能先穩住,回盛都再說。“”
“那盛都保證有人能解嗎?”我問他。
嚴齊面露難色,“此毒太不尋常,現在的御醫還未想出解毒之法,已經派人去尋中信子神醫了。”
“中信子常年居無定所,怎能說尋就能尋得到呢?刻不容緩,快帶我去見他吧。”我說道,握緊了手裡的素玉白瓶,暗暗慶幸當初中信子送了我這能接解百毒的靈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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