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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還坐在棺材裡,想起來卻實在沒有力氣,但我的內心在狂奔啊。
下一秒,見我沒有動靜,我覺得手臂上一疼,施瓦辛格就一把鉗住了我的手一下子把我從棺材裡拉了起來。
我一個趔趄,心中萬馬奔騰,用老煙嗓掙扎出一句,“這位姐姐,能溫柔點嗎?”
“少廢話,落毛的鳳凰不如雞,你總聽過吧。”施瓦辛格諷刺地說道。
果然是花務的手下,油鹽不進的,不過話糙理不糙,我也知道自己的處境,虎落平陽被犬欺嘛,入鄉隨俗嘍。
施瓦辛格毫不憐香惜玉地拉著我出了門,但實際上我們走得很慢,她看起來是扶著我的姿勢,實際上是緊緊控制住了我。我也不傻,並不打算貿然呼救,他們矇住我眼睛是為了讓我看不到身處何地,防止我熟悉路線等等。
這一套我都懂,不過花務實在高估了我,就我現在這體力,連走兩步都困難,還談什麼逃跑。
一路上我聽見有人聲,猜測這兒應該是個客棧,但花務應該偽裝得很好,所謂“大隱隱於市”。
從西閣回來,我又被帶回了剛才的房間,短短的路程,額頭上竟然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施瓦辛格退了出去,留我一個人站在房間裡,不一會兒,她進來,我聽到她冷冷的聲音,“主子讓你把粥喝了。”
“你先給我把布條給拿下來啊。”我無奈,這樣怎麼喝啊。
她粗魯地給我解開了布條,然後在桌旁坐下,看來是要監督我喝完才走。
我瞟了一眼那碗粥,倒不是因為懷疑有沒有毒,要想殺我早就動手了,何需等到現在?只不過這一路上一直處於昏迷狀態,也不知道被花務給下了什麼藥,昏迷了到底多久,滴水未進的,現在看到吃的反而覺得一陣反胃。
施瓦辛格把粥推到我面前,“快喝!”
為了快一點兒恢復體力,我也只能強迫自己一口一口地幹了它(>_<),喝完之後,我看見施瓦辛格眼裡的驚訝之色。
我回敬了她一眼,幹嘛?本公主就是吃嘛嘛香!
她叫了另外一個人進來收了碗,然後說道,“今晚你就睡在這兒,不要打什麼歪主意,我會一直盯著你。”
說完她又命人打了水進來讓我洗漱,雖然我的腳全程都被一根碗口粗的繩子拴住,另一頭綁在結實的床柱上。
我看著碗口粗的繩子心裡腹誹,本公主又不是綠巨人,弄根這麼粗的繩子是想幹什麼啊╭(╯^╰)╮
我打量了一下這個房間,嗯,還是不錯的嘛,應該算是上等客房了。然後,我打量了一下鏡子裡的自己,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看著鏡子裡那個面黃肌瘦,滿臉老年斑的,且頭髮雜亂的死人臉差點噴出一口老血!
這妝化的是要逆天啊!還我的膠原蛋白!我憤憤地盯著施瓦辛格,沒想到她居然流露出一絲得意,“我們的易容術十分高超,讓你自己也認不出來。”
你就嘚瑟吧,先讓你嘚瑟一會兒。我假裝崇拜地望著她,“這位姐姐,你們真的好厲害啊。”
誰知她臉上的肌肉又開始紋絲不動,無情地拆穿了我,“少套近乎,我這兒你得不到任何資訊。”
我啞口無言,決定不再跟她周旋,“你去通報一聲,我要見你主人。”
她對我忽如其來的嚴肅感到驚訝,我繼續說道,“還不快去,你也知道我這個階下囚的重要□□。”
“你等著。”她起身去稟報花務。
我除了剛出來的時候見過花務,就一直不曾聽施瓦辛格提起什麼安排,看來花務並不著急。
我也沒那麼著急,不過我得先弄清楚他到底是想劫財,還是劫財外加撕票然後拋屍山野,不管怎麼樣,我明天不想再睡在棺材裡了。
花務不一會兒就進來了,他捋著他的鬍鬚不緊不慢地說道,“這麼晚了,二公主還不休息?”
“花叔,我明日還得睡棺材麼?”我楚楚可憐地問道。
“還請公主委屈幾日。”花務嘴上說著請,卻帶著一絲不容拒絕的意味。這個老賊,人牢房裡的待遇都比我好,我畫個圈圈詛咒你!
我於是現學現賣,調動我臉上的所有肌肉擺出花務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道,“花叔,我知道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除非我的待遇變好一些,否則免談,我寧願帶著那東西進真棺材。”
花務面不改色,答應得爽快,“也好,公主明日可以坐馬車,我也不用擔心公主被人劫走,畢竟,我們已經到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