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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滿的不可置信。
其實這筆交易母后救了父皇的軍隊,她本來值得更多的報酬,但她卻只開出了一個條件,要保證我的安全。
就這樣我跟著母后進了宮,後來父皇憑著母后的計策反敗為勝,再後來卞西楚梁成病逝,太子失蹤,其弟繼位,這些年來一直沒打過仗了,兩國開始互通有無。
母后一直不認為是卞西的人殺了父親,所以知道臨終前她也不知道我們的仇人到底是誰,她更有一種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秘密害了父親,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在那個戰爭年代,權與錢顯得更有誘惑力。她懷著滿腔不甘卻不能報仇,最後就這樣離開了,她將藏寶圖給了我。
我想起來她最後的樣子,她望著我,眼底似有淚湧上來,但她卻對著我笑,她就要見到父親了。
☆、秋波
第十八章秋波
就要過年了,定國府上下開始張燈結綵,今年格外的喜慶,因為府裡多了一位主子。到處掛著大大小小的燈籠,樹上全是五顏六色的綵綢,整個定國府裡的人都喜氣洋洋。
宇文胥的書房燃著香,穆尹一個人站在宇文胥的書桌旁研著磨。她才從荊陽完成任務回來,已經有十幾日沒見過宇文胥了。今日她穿著一件宮緞素雪絹裙,裙上繡著幾朵清淺的梅花,外罩一件貂裘,更加襯得她冷豔動人。
今日這身裙裝是特意挑的,襯得她婀娜多姿,她微施粉黛,那雙美目不知勾走了多少人的心,但有一個人從不會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眼。她蔥白的手指拿著墨錠輕輕地旋轉著,墨汁一圈一圈地暈散開來,就像那百轉千回的心事。
開門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是宇文胥帶著卻滿進來了。多日不見他穆尹有些怔忡,待宇文胥走近了才屈身行禮。
宇文胥在書桌前坐下,取過剛研好的墨在公文上寫些什麼。穆尹控制著自己再見他的情緒,看著宇文胥想,這就夠了,能站在他身邊為他研墨就夠了,她是梅閣閣主,他是她的主人,不能再奢求更多了。
宇文胥寫完將公文交給卻滿,“去吧,那日在戶棲山上留下的活口不必留了,全部送去水牢。”
“屬下遵命。”卻滿接過命令後望了一眼站在宇文胥身邊的穆尹退了出去。
“穆尹,交代你的事完成的怎麼樣了?”宇文胥終於有空來詢問這次穆尹的出行。
“回主子,屬下都辦妥了。”這次的任務就是在年末清理視察定國府大大小小的產業,把該打點的打點了,對穆尹來說沒什麼難度。
“好,你退下吧。”宇文胥看著手裡的書說。
穆尹的眼睛低垂著,沒有直視宇文胥,“主子沒有別的要問了嗎?”
她想在他身邊多呆一會兒,為了能見他一面,不管有多累都甘之如飴。
宇文胥終於抬起頭,“不用了,你辦事我放心。”
這句話讓穆尹心底升起一股暖流,那種感覺也許就是幸福吧。但那幸福對穆尹來說彷彿就只有一瞬,她希望時間就這樣一直停留,但那一瞬間又馬上過去了,只知道他說信得過她,但她始終沒有表露出任何心緒。
“如果主子沒有其他吩咐,屬下就退下了。”
“等等,你親自去一趟二公主的院子,看看她屋子裡可還暖和,還需要些什麼,說我今日很忙就不去她那兒用膳了。”
“是,屬下遵命。”
穆尹在宇文胥面前從未說過多餘的話,這麼多年來已經形成一種默契。她走出書房,馬上就迎面刮來一陣冷風。
她不經常在府裡,與那位二公主只見過幾面,並未接觸過,一回來就聽下人們說府上多了一位主子,穆尹第一個就想到了完顏月出。
壓住心底的酸澀,她緩緩地向望月閣走去。這次她對二公主的遇刺事件也有耳聞,剛才聽見的宇文胥的命令應該就是處理這次戶棲山上的刺客,一個不留。宇文胥向來就殺伐決斷,毫不手軟,但這次也太狠了些,送去水牢的人都要先服下化骨散,使用的人經過三天的極度煎熬才能死去,已經很久沒有人被送去過水牢了。是因為那個二公主嗎?因為她,讓他平靜無波的眼底有了憤怒嗎?
穆尹想起第一次見到完顏月出時的情景,她當時暗地裡鬆了一口氣,那二公主相貌雖是上乘,但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這樣的女子,都城大家閨閣裡到處都是,宇文胥要的是能與他齊肩之人,對二公主恐怕並不認真罷。
她這些年一直這樣安慰自己,但卻不能改變已發生的事實。她偷跑出宮去他會著急,她愛吃什麼他會專門囑咐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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