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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學的不錯,不敢說十分流利,但是正常交流沒問題。
既然學了秦朝的語言,那對於秦朝的一些習慣就要了解,更何況兩國開戰由來已久,託吉不蠢,那肯定要研究京中權貴,否則朝中有人使絆子,女皇即使睿智賢明,可是老虎還有打盹的時候,萬一被矇蔽了怎麼辦?吃苦的還是族人。
結果這麼一詢問,還真有愁人,正是如今簡在帝心的邵蘊華,她親爹在她還沒出生的時候戰死沙場,很不巧,那次的戰場就是同他們作戰,託吉很憂愁,這樣的仇恨如何化解?然後一個旨意更是讓他頭昏眼花。
這一次帶領三千人的領隊正是邵蘊華,不但如此,他們去的雲地滄瀾府也是邵蘊華一手建立起來的,那裡可謂是邵蘊華在朝堂上說話的根本,有那個地方的政績,這才有邵蘊華在朝堂上開口的權利。
託吉真是滿心苦澀,可是又不能說不去,不得不囑咐族人小心應對,倘若這位上官有一二遷怒,還是忍著。
來的人中不服氣的也有,邵蘊華的親爹那是人命不錯,可是兩次征戰,蠻人死了多少?他們之中又有多少是的族人親人死於那兩次戰爭的?可是沒辦法,誰讓他們如今要靠著秦朝過活呢?只能忍氣吞聲。
託吉第一次看到邵蘊華的時候,發現那人紅衣白馬□□,精神十足,雙目熠熠生輝,眉眼之中帶著果決和利落,這不是一個軟趴趴的女人,雖然不如女皇那般強悍,但是也絕對不好糊弄。
“單于。”在官位上,邵蘊華最高也不過是從二品的世孫,但是託吉是蠻人的大汗,是單于,是正二品(女皇給的,從一品都沒給,也是打壓)因此邵蘊華先開了口。
託吉自然不敢託大,連忙還禮“邵世孫。”
“此去滄瀾之地,比不得長城外的大漠孤煙,反而十分溫暖溼熱,雖然有陛下命太醫院準備的藥物,可是你們最好多帶一些粗布麻衣,還有一些除溼藥物。”
“多謝提醒。”託吉心中略有寬慰,這般提醒,若是真心,那可真實夠難得的,若是假意,這人城府這般深,自己的族人恐怕都沒好日子過。
“區區小事,不足掛齒。”邵蘊華擺擺手,這些提醒是真心,畢竟陛下要來的人,真到了那邊水土不服,除了什麼事兒,那絕對不是好事。
簡單的打個招呼就再次奔去滄瀾府,這一趕路邵蘊華卻放緩了腳步,沒有急著趕路,託吉有點兒急,他實在是不想在邵蘊華手下待著。
“邵世孫,此地好生炎熱。“託吉想直言,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能迂迴的說,可惜他是個直人,並不太會拐彎抹角。
邵蘊華也是個直爽人,聽聞託吉彆彆扭扭的這般說辭,反而笑了“單于莫急,這邊並不夠炎熱,滄瀾府那邊更甚,並且潮溼,你們那裡據說缺水,可是滄瀾地界水卻十足,你們貿然過去,定不適合,慢慢走路多休息,不敗了身體,到那邊方能好些。”
託吉很羞愧,啟程前邵蘊華已有提醒,自己還是燥進了。
“是在下急了。”
“我聽聞你們那裡水不多,滄瀾地界則多水,時時出汗,要時時沖洗,否則肌膚上面會生疙瘩,癢痛難當,很是高發,定要留意。”邵蘊華這絕對是真心實意。
託吉作揖“多謝世孫指點。”
邵蘊華受的心安理得,這確實是她的肺腑之言。
這一次託吉不在著急,靜下心來,果然,沒幾日,這些自以為身體強壯的蠻人就病倒了好幾個,上吐下瀉,就是託吉自己也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往日裡垂涎的美食,這會兒卻瞪著眼睛完全沒食慾。
“單于還是先喝藥吧。”邵蘊華的臉上帶笑。
託吉這個草原的漢子臉上有些發紅,瞪著藥實在是喝不下去,這玩意兒太苦了,他喝了一次簡直去了半條命,此生不想再嘗第二回。
“此藥不喝絕對不行,前路還有頗遠,總要養好身體。”
託吉無奈,邵蘊華的說辭實在誠心,而且也是實情,若是鬧脾氣,豈非是自己的不是?因此能閉眼咬牙,將藥一口氣喝下,那邊翠衫準備了清水蜜餞,託吉自然不懂這精緻的規矩,但是在翠衫的示意下先喝了清水,再吃蜜餞,嘴裡竟然真的沒那麼苦了,還甜絲絲的,眼睛不禁一亮“這不錯。”
“正是,良藥雖好,終是太苦,少時淘氣,受了傷,祖母便用此法讓我喝藥。“邵蘊華小時候堪稱混世魔王。
託吉有些尷尬,終於站起身,一躬掃地“當年令堂亡於戰場,是我們貪婪的錯。”
邵蘊華沒吭聲,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