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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想著那件事,終究還是道“老朽記得另一位上官的一件衣服就要百兩銀子,那麼上官的這個小物件又要多少?我等山民便是出去,傾家之力,也是買不起的。”意思很明白,你說外面好,是好,可是我又沒錢,有什麼用,再好的東西不是我的也沒用。
邵蘊華一笑,滿臉笑容“族長可知本官祖上是做什麼的?”
“上官祖上定然也是尊貴人。”族長嘆惜。
“不,本官祖上是殺豬的。”
“啊?”族長大吃一驚。
“你可知那位水上官的祖上是做什麼的?”
“做什麼的?”族長有些小心翼翼。
“祖上是大戶人家的僕人,放牛的。”
石族長目瞪口呆。
“所以你看,出去了現在不好,可是終究有機會給兒孫掙個好前程,若是不出去,當真祖祖輩輩臉朝黃土背朝天不成?”邵蘊華說的淺淺易懂,老族長一下子就了悟。
了悟是了悟了,眼眶卻是紅了,他也不想啊!
“就算願意拼搏,也得有命在。”石盤在竹樓外面,來了一嗓子。
“石盤。”
“大伯父,這兩位上官是好人,我相信她們不會出賣我們的。更不是那等貪圖富貴權勢之人。”石盤這時候大有一種豁出去的架勢。
“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水黛從樓上下來,滿面詫異。
青玉一看這架勢,立刻引著幾個小娃娃走掉。
“我們這裡有人得罪了國舅,不能出去,也不敢出去。”石盤長嘆一聲。
“國舅?”水黛與邵蘊華兩個人面面相覷。
“對,草民看兩位上官的年紀不大,恐怕不知道這件事,十幾年前,我們此地大旱,當時來了兩名國舅賑災,一名強搶民女,英子就是被搶的,那會兒她才十二歲,被我們合力給搶了回來,從此我們再不敢和那些人聯絡。”石盤說道此處,真是咬牙切齒。
邵蘊華和水黛互看一眼,那會兒她們還沒出生,但是也知道這件大旱的事,當時賑災的乃是如今至尊的親舅舅林靖涵,可是林國舅一生剛正不阿,怎麼會強搶民女?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國舅專門收斂錢財,我們躲進來,不少東西被他拿走。”也正是因為如此,沒有了根本,他們才會在下一個荒年,無法度日,自己的父親這才慘死。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兩名國舅?”
“正是。”
“你們定是被騙了,當年來雲地、川地、貴地賑災的只有一位國舅。”水黛對這個很是熟悉。
“不可能,當時那些差官衙役都這麼喊的。”石盤連連搖頭。
“確實不可能我們被騙,當年有官位高階的上官對他們很是獻媚。”石族長會分辨官服,雖然他不能精細的分辨,但是簡單的他知道,他曾經見過一個穿紫袍的官對著那名穿緋色衣服的國舅十分諂媚。
“國舅姓什麼,你可還記得?” 邵蘊華急的夠嗆,可是不知道從何問起,還是水黛壓著她的手,自己問。
“收我們銀錢的那個姓溫,我不會記錯。”石盤滿臉憤憤。
“胡說,當今至尊生母乃是先帝的文孝皇后,文孝皇后乃是出身塞北林家,既然是先帝朝事,那麼國舅當姓林才對。”水黛立即反駁。
石家伯侄頓時傻眼。
“可是他們確實說是國舅啊。”石盤喃喃自語。
“難道是那個溫家?”水黛挑眉。
“誰家?”
“你們府上一條街的鄰居,永泰伯府。”水黛比邵蘊華還要了解。
“對對對,我聽過那個的手下說什麼永泰什麼的。”石盤立刻對上了。
“他們家是哪門子的國舅?”邵蘊華滿臉不屑。
“不是國舅?”族長難以置信,不是國舅為何那些官員那般巴結?
“先帝只有一位文孝皇后,乃是姓林,這溫家女當年只是先帝的一名妃子,妃妾妃妾,妃子乃是妾,哪有與妾論親的道理?又怎麼會是國舅?文孝皇后有兩名嫡出兄弟,皆是一二品的大員,官位豈會比這些地方官低?”水黛冷笑。
“所以不是國舅,可是那也是……”
“那也是什麼?溫家謀逆,已經被滅族。”邵蘊華對於溫家的荒唐事所知甚少。
“你們說那強搶民女的‘國舅’更不是國舅。”水黛一旦知道是哪年的事,立刻就知道具體如何。
“誰?”邵蘊華問。
“乃是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