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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戴著墨鏡,很嚴肅很專注地開車,和之前可愛的司機大叔不能比。車子開了十來分鐘停下,司機扭頭跟我說,到了。
我下車後,有個胖胖的當地大媽撐著一把大花傘,笑嘻嘻地把我接進一棟房子。我有種被蘇烈賣了的錯覺,因為這個地方的氣質和之前的五星級酒店格格不入,這裡未免有點太樸素了,房子內的裝修是當地風格,由普通居民住房改造,一個晚上300泰銖,摺合人民幣60元,就像我們那的家庭旅館嘛。直到進了房間,我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一個問題,我和蘇烈入住的根本是兩個不同檔次的酒店。蘇烈那壞蛋,為了報我在飛機上讓他被笑話的仇,安排我到五星級酒店旁邊的一家當地小旅店入住。
我看了看旅店時間,夜裡十點,身上被雨淋到很不舒服,只能先在這裡過一夜,明天再找蘇烈討公道。早知道這樣,死也要帶一張銀聯卡過來,都是蘇烈害的,我懷疑他是提前計劃好的,就為了把我放在這種“只能乖乖聽他的,否則會客死異鄉”的環境裡。我開始安慰自己,這旅店房間雖小,但整體還算溫馨,房間裡還點著香薰蠟燭,被褥也乾淨,服務生都很熱情,比國內的一些連鎖酒店好太多了。
外面打雷閃電不停,房間裡只有我一個人,怎麼都有點害怕,洗漱完畢我鑽進被子裡。
手機裡有一條資訊。手機和電話卡是蘇烈在曼谷機場給我買的,出門的時候我什麼都沒帶。新手機裡面只有蘇烈的號碼,除此之外,我能記起來的號碼除了我爸、我媽、我姐和麥莉的,還有鍾斯宇的。來泰國前,鍾斯宇在網上留下他的新號碼,說若是有什麼煩惱,可以打電話給他。
“我可能遠水救不了近火,但我可以傾聽。”鍾斯宇在13~上說。他去泰國後我們一直透過1切聯絡。何況我爸那多事佬,去日本前還自作主張打電話給鍾斯宇,說他要去日本出差一個月,我放假這段時間請鍾斯宇多照顧我。我爸是那種出一趟遠門都擔心我自己在家會餓死的人,他覺得打掃做飯的阿姨也不能保障我的安全。他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該不該提前跟鍾斯宇打招呼說我來了泰國而且也在清邁呢?清邁就這麼點地方,倒黴起來隨便哪都能遇到,他和芸珠姐要是看到我和蘇烈在一起,會作何感想?
我洗漱過後沒多久,服務生敲門給我送來夜宵,我正好沒吃什麼東西餓得前胸貼後背睡不著,心想這旅店雖小卻服務周到。夜宵有泰式河粉和香蕉煎餅,還有水果盤,看著都叫我流口水。我開始沒注意,等到吃見底時,才在盤子上發現隔壁五星級酒店的標誌。
難道是蘇烈叫人送來的?太晚了不好問旅館的人,明天天亮了再問。如果真是蘇烈叫人送來的,他幹嗎對我這麼好?
在清邁醒來的第一天清晨,雨早已經停了,從房間可以看到窗外的天空,乾淨的藍色像梵高調出的顏色。看久了北京的天空,再看清邁的天空,好像長久以來裝滿灰塵的眼睛終於被洗乾淨。
我從床上爬起後,迅速地洗漱完畢,用了旅店提供的簡單英式早餐,問了旅店前臺工作人員這附近的路線,出去了怎麼回來之類的,她熱情地給我畫了一張簡易的英文標註地圖。出門的時候遇到旅店要去進貨的工作人員,問我去哪裡,我說去隔壁的五星酒店,他說可以順道載我過去。我再一次感慨泰國人真熱情。
昨天夜裡抵達清邁,傾盆大雨帶給我的震撼還沒有從心中完全除去,來不及好好觀賞清邁的街景。早上的路邊有著幾處積水,古城道路被一夜的雨水沖刷得特別乾淨,乾淨得躺在上面也不會沾一點汙泥,一路上的泰文招牌時刻提醒自己身處陌生的語言環境。寺廟很多,幾乎每條街道上都會有一座小寺廟,白牆金頂,在清晨微燻的陽光中散發著神聖莊嚴的光芒。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果香味,聞起來清心淨肺,難怪鄧麗君那麼愛清邁呢。
到了五星酒店,我直接奔著蘇烈的套房去。早上我問了我住的那家旅館的前臺,昨天夜裡送夜宵給我的情況,前臺說是隔壁酒店也就是蘇烈住的這家五星酒店的人送來的。還真是蘇烈乾的,難道他是於心有愧嗎?
途中我找錯房間,孜孜不倦地按著門鈴,一個彪悍外國黑人大漢開的門,嚇了我一大跳,對方估計是被我吵醒的,眼冒殺氣。我慌忙找臺階下,日語夾雜著韓語點頭哈腰:“絲米媽森,米亞內思密達。”然後小碎步跑走。這是我跟麥莉去越南的時候學的。
蘇烈的房間在另一頭走廊,確定房門號碼準確無誤,我不管他是不是在睡覺,我死命地按門鈴,趁著走廊空無一人對著門又敲又踢。大概過了十分鐘,蘇烈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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