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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請求,也或許是很多事情壓在他的心上,他本來就需要一個聽眾。他深呼吸一口氣,眼神變得柔柔的,用一種講長故事的口吻說:“這應該算得上是一個拯救的故事,可以說沒有安念就沒有現在的我,是她將我從黑暗的生活里拉出來,她也成了我人生裡唯一的一抹亮色……”
我一直覺得我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涼沐潯,我膚白貌美,有才有財,我怕什麼?
那時候那麼天真的想法完全是因為沒有遇到陸向遠,其實我怕的,不只怕高,還怕陸向遠用那麼溫柔的語氣,用那麼憧憬的眼神說起別的女人。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我一開始就知道我愛上的是他已經給了別人的愛情。
所以,我認栽。
反正我已經這麼強大,多一個軟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我只是越發地後悔當初沒有跟著安念去到M市,或許那樣的話,我就能夠搶在她的前面認識到陸向遠,或許現在他說起他灰暗人生的唯一一抹亮色,就會是涼沐潯的名字了。
命運總是這麼神奇,神奇得讓我不得不服。
我只記得我們是怎麼降落的,但是不知道陸向遠後來還說了些什麼。其實於我來說,他說什麼都不重要。難道我知道他有多愛安念,我就可以馬上不愛陸向遠了嗎?
沒可能。至少在我給自己規定的一年時間裡,我會一直愛著這個男人,而且深愛。
這一次跳傘讓我整整兩天吃不下飯,只想躺在床上,但是躺在床上又總是天旋地轉,我知道我是餓的,但是就是吃不下去東西,就算是這樣每天也還是被陸向遠逼著塞進一些不知味的食物。
兩天之後,我終於心甘情願地想吃東西了,陸向遠給我準備了一些清淡的粥,還有我最喜歡的蟹黃包。我吃了三碗粥,兩屜蟹黃包,陸向遠在旁邊直看傻了眼。
吃飽喝足之後,我便去洗了個澡,然後站上水晶秤。
我驚喜地看著沙發上認真看報紙的那個男人,他今天穿著白色的套頭休閒襯衫,淺棕色的休閒褲,襯衫的袖子隨意地卷至肘部。
我的腦海裡飄蕩的全是陳翼屏女士唸的《詩經》:桃花夭夭,灼灼其華。
此情此景,如此貼合。陸向遠就是我的夭夭桃花。
已經相處好幾天了,我竟還有些悸動:“陸先生,我這兩天輕了兩公斤。”
陸向遠頭都沒有抬,說得很平淡:“你這個減肥速度估計要讓許多女人眼紅。”
“這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我胖是胖胸,瘦也是瘦胸,看來我還要多吃一點。”我提了提自己的抹胸短裙,感慨道。
陸向遠放低手上舉著的報紙,視線從我的胸前滑過,隨後又低下頭去看《紐約時報》。
我轉身去拿小外套的時候,陸向遠冷不丁地說:“阿潯,你好像對尺寸的理解有些錯誤。”
我將手伸進一隻袖管裡,轉身問道:“啊?什麼東西。”
“自己去想。”陸向遠好像懶得解釋,直接丟擲一句。
我想了想,終於知道他的意思。
我感覺自己受傷了,無力且哀傷地問:“你是覺得我之前的胸沒有那麼大嗎?”
被我愛的人懷疑身材真是我順暢人生路上少有且重大的打擊。
陸向遠忽略我的話,話鋒突轉:“宜集團科研團隊新研發的專機已經到了機場了,我們得走了。”
我不甘心地問:“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答案你自己很清楚,我就不用明說了。”陸向遠轉身就離開,腳步明顯加快,“我去房間裡推我爸,你趕緊的。”
我衝著陸向遠的背影拳打腳踢一陣之後,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拿行李。
我們剛到機場,顧遇初和宋晏揚就迎上來。
“我早就聽念念說她有一個發小,勝過我的豔陽,勝過遇初見過的所有鶯鶯燕燕。起初還以為她是誇大,現在一看,她說得簡直就是太謙虛了。”宋晏揚看著我笑。
雖然不知道宋晏揚又在出什麼么蛾子,但我還是老老實實地配合他:“四哥客氣了,我怎麼比得過你的豔陽呢。念念也說過,她可是一個像太陽的女人。”
“好了好了,你們能別互相捧了嗎?”顧遇初遞出一隻手,彬彬有禮地自我介紹,“你好,我是顧遇初,向遠的二師兄。”
我對著顧遇初頷首:“二哥果然溫潤如玉,風流蘊藉。”
顧遇初笑若星辰:“比不得涼小姐天人之姿。”
宋晏揚搭著顧遇初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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