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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卻矯情地跟他鬥得天昏地暗的。”
我其實不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但是想著多做一件善事也算是為自己積德,追陸向遠的時候也要好追一些。
萬宜用吸管使勁兒地嘬了一口奶昔,舒服地嘆了嘆氣,這才裝作一個看透紅塵的智者,不疾不徐地說:“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最可悲,一種是特別清楚自己是要什麼的人,一種是自己覺得自己清楚自己要什麼,實際上卻不知道。這兩種人遇到一起,要麼相愛相殺,要麼互相幫助包容相愛一生。”
我不知道話題怎麼轉向了我,疑惑地問道:“你在說我和陸向遠?”
萬宜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無語道:“我在說我和梁司嚴。”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她和梁司嚴的關係:“原來我們是同病相憐呀,那麼你究竟是前者還是後者。”
萬宜坦言:“我是後者。”
我寬慰她:“你知道自己是自以為自己清楚要什麼,但實際上不清楚自己要什麼,這說明你的病還有救。”
萬宜眼中肆無忌憚的笑意有了一絲絲收斂,她低喃著:“我和梁司嚴之間不像你們看到的,一個不斷給,一個不斷躲這麼簡單的關係。你們誰都不是我們,難以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如果很多事情真的是這麼剪不斷理還亂,我跟梁司嚴這麼鬧騰地過一輩子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第八十二章 為你也甘願(3)
萬宜不知道的是她其實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或許是她自己不敢承認罷了。
如果跟梁司嚴在一起真的有那麼委屈的話,她可以有千萬種方法逃離。再不濟身體不能自由,我靈魂也能逃脫,就是所謂的自殺。
可是萬宜卻想到了和梁司嚴過一輩子,她說是鬧騰,可有沒有想過,能至始至終和一個人鬧騰,而一鬧騰就是一生本身就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很多時候這種難得叫做、愛意。
我收回剛剛的話,我哪裡有資格和萬宜同病相連,她只是被梁司嚴寵愛而惶恐。而我從未得到過陸向遠的一絲眷顧。我們一個得到太多難以置信,一個得到太少太不甘心。
和萬宜曬過太陽,談過心之後,我回去的時候專程去了書店買了一本看著很好看的菜譜,又去了超市按著菜譜買齊全了需要的食材和佐料,最後要帶走書的時候還被超市收銀員扣下來,說我偷書。搞了半天經理才來證明他們超市根本就沒有這本書,我也才能順利離開。
我回去的時候陸向遠大概是在樓上看書或者是處理檔案什麼的,我沒有去打擾他,安安靜靜地去了廚房。
我今天準備得十分充分齊全,做起事情來感覺自己大廚上身了一樣,每件事情都格外順暢,但是火燒起來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多事情都失控了,鍋裡的水都沒有完全燒乾,我就倒了油,結果噼裡啪啦炸了我一胳臂的油星,燙得到處都是小紅點點。
我咬了咬牙齒繼續艱苦奮鬥。
我被自己的用心良苦給感動了。
身後的門被從外開啟,一隻手伸過來扭轉我的身子,陸向遠看到我兩隻手上的紅點,不由得皺著清俊的眉眼:“出去。”
我有些尷尬地從他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推著他的胳膊:“一直都是你做飯給我吃,我哪裡有點妻子的樣子,還是你出去吧,我做一次給你吃。”
陸向遠眼睛裡是慢慢的不信任:“我是擔心我的廚房被你毀了。”
我豎起四根手指:“我保證絕對不會。”
“你的保證抗不過你破壞力的強大。”
“你就出去吧,我還賠不起你一廚房。”我口氣很大地說道。
陸向遠執拗不過我,迫不得已出去了。
等他出去之後,我又緊著給他洗了一盤水果,還切得很有形狀。
“陸先生,你先吃點水果墊墊肚子,我馬上就好了。”
陸向遠以一種不可思議兼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我。
我不置一詞,又繼續回到廚房忙活了,其實在忙活的途中我已經決定以後再也不進廚房了,這真TM是個艱難的地方。
我在廚房裡忙活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終於在幾個小時後將菜端上了桌。
“三個菜,你做了四個小時。”陸向遠臉上的表情是大寫地無語,“你這麼辛苦地做了,總得給我介紹介紹是什麼吧?”
我指著一盆黑乎乎的東西,無力地介紹:“紅燒肉。”
我再指著一盤燒焦了的黑小棍,尷尬地說:“乾煸四季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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