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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你該不會跟我爸睡覺的時候也這樣吧,你都快讓我窒息了。”我將她摟住我脖子的手拉開了一些。
陳翼屏女士直接抱著我的臉親了幾口,撒嬌道:“你爸倒是想,不過這個福利我只給你。”
“這還是福利,我求你饒了我。”我摸了摸某陳的後背,發現全部都露在被子後面,默默地將被子往她的身上移了一大半。
我等著陳翼屏女士吐出一個讓我們兩個持有不同態度的話題來,這樣的話我們就又可以互相抨擊互相貶低一陣了,但是半晌過後,她都沒有再說一句話。
我才發現她已經睡著了。
陳翼屏女士以往是從來不熬夜的,這段時間應該累得厲害了吧,連每天睡覺之前給我道聲晚安再睡的習慣都給忘記了。
我在陳翼屏女士的額頭上落下輕輕的一吻:“老媽,好好睡一覺。我那麼愛你,比你愛我更愛你,晚安。”
事實證明想象是美好的,但是現實殘酷得讓我們不想面對現實。
我和老媽都想去遊說,我們想到了遊說的時候會面對很多奚落和冷言冷語,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他們連一個見面的機會都不給我們。這些人的家庭住址都是保密的,我們就算找個地方守株待兔都不知道從何下手。
現在說得不好聽點就是我們送上門去給他們羞辱,他們都還不樂意,這姿態高得堪比珠穆朗瑪峰了。
漂亮!
我幾乎是睚眥欲裂,咬牙切齒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用心過猛,整個手掌心都麻了。
但是陳翼屏女士和莊秘書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我只能生生忍住那一股痛感。
“痛嗎?”陳翼屏女士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痛。”我偏向她,笑了笑。
“新聞上說宜集團即將要舉辦一個珠寶界的party,宣佈正式進軍珠寶界。宜集團財大氣粗,必定又會改寫珠寶界的格局。”莊秘書將今天早上買到的報紙放到我和陳翼屏女士的面前。
陳翼屏女士顯然已經看過了,她問:“沐沐,你有什麼看法?”
我感嘆道:“終於有機會可以見到我們公司那些客戶了。”
陳翼屏女士抬起我的手跟我擊掌,高興得跟個小孩兒一樣:“不愧是我生的,我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沒有我媽那麼樂觀,心裡想到一個不好的可能。
我問莊秘書:“莊叔叔,陸向遠有給我們公司發請帖嗎?”
莊秘書說:“應該就只有我們公司沒有收到請帖。”
陳翼屏女士氣憤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陸向遠這是什麼意思?”
我拉著她坐下來,保證道:“媽,你放心,這請帖我一定幫你弄到,讓你名正言順地進去。”
陳翼屏女士一臉懷疑地看著我:“你?”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又比了比自己的腰,傲嬌地說:“我怎麼了,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的。”
陳翼屏女士趕緊抱著我:“沐沐,你可千萬別幹傻事兒啊,我寧願不要這個公司也不讓你去獻身。”
有時候我真是不懂憑我媽這樣的智商是怎麼支撐著完玦走到現在的,董事會的那幫人對我媽還真是寬容。
我抬頭看了看莊秘書,也是一額頭的黑線。
我推開陳翼屏女士:“老媽,你能不能不要把我想得這麼膚淺,我有大腦的。”
陳翼屏女士抬起頭來,充滿期待地問:“那你什麼時候用你的大腦去幫我拿請貼?”
“此事事關重大,我得從長計議。”
我其實並沒有十足的把握,畢竟陸向遠不是一般的對手,我本來就是他的手下敗將。
過了兩三天,眼看著party沒有幾天就要開始了,我還是沒有從長計議出個有用的東西來。
但是一直杳無音信的陸向遠竟然給我打來了電話,我是個大度的人,他親我的時候雖然叫著安唸的名字,但是畢竟吻的是我,這是他和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陸先生,你竟然還記得有個妻子流落在外面,可真是可喜可賀。”我說話還是有一點點酸的,畢竟我已經好些天沒有回家,陸向遠一個電話,甚至是一個簡訊都沒有。
陸向遠忽略我話裡的夾槍帶棒,泉水般清冽伶仃的聲線透過話筒傳過來:“黑花想你了,好幾天都不怎麼吃東西,什麼時候回來看看它。”
因為我不知道要陪陳翼屏女士多久,這幾天便沒有帶黑花來上班,陸向遠沒有我陪就已經很可憐了,要是再把黑花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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