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2/4 頁)
俯得近了,看不清那鼻樑的刀削斧鑿的硬朗,只覺得肌膚甚是白淨,嘴唇嫣紅,甚至有幾分豔色。
他略揚起下頜問那胖衙役:“文書這般就齊備了?”下頜弧度揚起時頤指氣使又硬朗利落的樣子大約是軍中養成的習慣,倒有點漂亮,不似一個出身不高粗魯不文的人。
“可以了,可以了,”胖子衙役笑得一臉諂媚,“羅大人把人領走就完事了。”
陸蕪菱突然記起這胖子前天晚上□姚家一個俏麗小丫鬟時黑暗中猙獰的面孔,最後還用手掐住那可憐的小丫鬟的脖子,若不是另一個兵丁給他推開,那小丫鬟就快被他掐死了。
那小丫鬟第二天都吃不了東西,一直捂著咽喉在咳嗽,被撕開的衣襟沒有替換的只能半敞著,露出裡面破了一半的抹胸,只有一點點稚嫩的突起而已,還遠遠不如自己。年齡大概不過十二三歲,臉上甚至不是痛苦憤恨,而是逆來順受的茫然。
由衷的厭惡湧到她胸口,幾乎要吐出來。
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東西?
為何要那般折磨折辱女子?
難道父親對母親、賈氏、青姨娘也是這般的?
自己被這武夫帶回去會不會也被這樣對待?
如果那樣現在死了是不是好一些?
她被令人厭惡的想象噁心得渾身控制不住打了個寒噤,那緊緊鉗制她手腕的手彷彿燒紅的鐵鉗讓她難受至極。
可是那武夫並不知曉,他便這般捏住她手腕,拉著她往前走,動作雖不算粗暴,卻因為她神思恍惚,險些將她拉個踉蹌。
她被他半拉半扯著到了黑馬旁邊,這是一匹牡馬,主人雖然衣飾簡樸隨便,它卻被打理得油光水滑,神采奕奕,漂亮的耳朵轉來轉去,眼睛清亮,睫毛很長,每一個動作每一根毛髮都在宣佈我是匹漂亮的好馬。
“不曾備車,你就坐在我身前吧。”羅暮雪低聲說。
要跟這男子共騎?
陸蕪菱有幾分驚慌。
比肌膚相觸還要糟糕的就是這樣摟摟抱抱共騎一馬了。
她抬頭看他,想要委婉找個理由改變他的主意,卻已經被他一手託腰,一手託臀送上馬背。
他雙手極為有力,似乎她只是個再輕盈不過的物事,輕而易舉便能托起她。
她於是被託上了馬背。
停留在她腰和臀的手雖然沒有趁機揩油,停留時間卻過長了些。
緊接著這男子也以非常乾脆利落,漂亮的動作翻身上了馬。她的身後貼上了灼熱而陌生的身體,比她高,比她大,比她堅硬有力得多。
她被籠罩在男子陌生的氣味和溫度裡,不能自已地驚慌起來。
只能雙手緊緊握住鞍前冰涼粗糙的鐵環,一言不發。
男子的雙手緊緊摟住她的細腰,微微用力,將她拉到自己胸前貼住。
“靠著我。”他低頭在她頭頂耳邊說,熱氣吹拂在她鬢邊。
她渾身僵硬,滿身不自在,被迫緊緊依靠他胸前。
他策馬已出了這狹小骯髒的院子。
出了關押她們的牢門,便是一條陌生的青石板街。
來往人不少,看到年青男女這般摟抱著共騎,都忍不住看。
羅暮雪將身後的披肩拉過來裹住她,不讓人隨意打量,又感覺到她的僵硬,居然微微笑了笑,低聲在她耳邊問:“害怕?”
沒有等到她回答,披風下他摟住她腰的手輕輕在她腰背上撫摸了幾下,柔聲說:“莫怕,不會讓你摔下去的。”
這武夫眼神銳利聲音清越果斷,竟然也能有此刻這般低柔的聲音。陸蕪菱怔怔的,她從沒有跟男人肌膚相觸過,更別提這般被摟抱,估計小時候連父親都不曾這樣抱過她,只覺得腦子一片模糊,不知該哭該罵還是厲聲呵斥,抑或隱忍不發?
他似乎也沒有指望她回答,卻竟然又伸手在披風下抄住她臀部和大腿根,輕輕抬了起來。
看不見只憑摸索,甚至碰到了她大腿的內側。
陸蕪菱雖被一番變故弄得筋疲力盡,一直有些怔忪,耳邊嗡嗡作響,此刻被他這般擺弄摸索,也大驚失色,渾身僵硬,抬起頭直視他,低聲問:“你要做什麼?”
她本是要斷然質問的,可惜聲音出口,沙啞低弱得可憐,還不覺帶了幾分顫抖。
羅暮雪沒回答她,繼續擺弄,把她左腿從馬背別過來,原來是要她扭轉成側騎的動作,這樣一來,她的臀部和大腿就大半直接坐在他腿上了。上身也側著更好地依偎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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