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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
他覺得頭疼,自詡鎮定自若,怎麼到了這女子跟前,便顯得有些不夠淡定。
在魏王府,誰敢這樣與他說話?他習慣了獨來獨往,不受打擾的生活,平素裡見得最多的便是父王與初空,而後是姨母。
父王早就打算給他娶親,也給他瞧過不少女子的繪影圖形,說得一個個都是知書達理,溫柔賢淑,皆是溫柔得能擰出水來的千金小姐。
哪知這兩年朝廷與地方政權的緊張局勢,讓魏王忙得忘乎所以,是故容景睿的婚事便耽擱了下來。
白馥,大約是世上最不像公主的公主。
生得一副好皮相,卻有著江湖兒女的性子,約莫與她這兩年身在行伍有關。邊關艱苦,哪裡顧得了什麼繁文縟節,什麼公主尊儀。沙場,只有生死,只有成敗。所有的尊卑,都比不上性命來得重要。
容景睿倒是挺佩服她,這般纖瘦的身子,也敢奔赴沙場,與生殺為伍。多少男兒尚且自愧不如,何況她當時不過十三四歲,正是躺在娘懷也嬌嫩的芳華年紀。
白馥翻然起身,輕輕鬆鬆下了桌。落地時,她朝著他恣意淺笑,“父皇生辰那日,你能陪我看煙花嗎?我說的不是宮裡的煙花,你懂我的意思嗎?”
“好!”容景睿點頭。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白馥抱著松子糖,轉身就走。
“等等!”他低低的喊了一聲。
白馥轉身,“還有什麼——唔!”
唇齒相濡,彼此的溫度在唇瓣上低徊傳遞,她駭然瞪大眼眸。她只是說說而已,說說而已——只是吃定了他不敢那麼做。所以拿他取笑罷了!
他的動作有些笨拙,可男人對於這些事情,有著與生俱來的適應性和靈敏度。從最初的笨拙與生澀,漸漸起了反應,成了最後的得心應手。腰間的手微微收緊,她整個人陷在他懷裡。
她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原來男人和女人之間一旦有了肌膚之親,就會、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白馥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幾乎可以用懵逼來形容。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想不到,什麼都想不出。
“不知道喘氣嗎?”意識到她的臉都被憋得發青,容景睿這才饜足的放開她,眼底的微光隨即被最初的淡然取代。
她眨著眼睛,撫著被他啃得微微疼痛的嘴唇。突然一言不發的跑了出去。
她跑得很快,腳下很重。
他站在樓上看她,她衝下樓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踉踉蹌蹌的,好似隨時會跌倒。默默的,心裡為她捏了一把汗。好在,她安然跑出了茶樓。
初空上來的時候,容景睿還站在樓上,出神的望著白馥逃離的方向。
“公子笑了。”初空愕然,如同看見太陽大西邊上山一樣,詫異至極。
容景睿一愣,隨即斂了笑,“回去吧!”
初空僵在那裡,四公子——笑了?他方才沒有眼花吧?
這世間,有些人一見如故,有些人十年陌路,都逃不過緣分二字。相似的遭遇,相同的敏感,還有內心深處對某些柔軟的渴望。就好像相互取暖的刺蝟,只能袒露彼此的弱處,才能避免被彼此的銳刺所傷。當一個人蜷起了身子,另一個人就會受傷。
回去驛館的時候,魏王已經等在那裡,拆開了孟行舟給的最後一個錦囊。
上面只寫著:速歸。
“父王趕緊走吧!”容景睿面色如常,淡然無溫,“我會繼續在京城裡閒逛,父王趁夜趕緊走。等到十五那日,恐怕父王想走,都未必能走得了。”
白馥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容景睿隱約能聽出來一些。
魏王盯著自己的兒子,“我們一起走。”
“我走不了。”容景睿深吸一口氣,“父王該明白景睿的心思,之所以想接下聖旨,只是想穩住皇帝。父王比我更清楚皇帝多疑的個性,如果沒有我在京城裡來來回回的出現,父王是走不了的。父王自己進了宮,大約也看出宮裡的戒備了。如此興師動眾,且戒備較之往年更甚,可見皇帝是想動手的。”
魏王點點頭,“你這一步棋走得很險。”
“可是能險中求勝,保得父王一命。”容景睿垂眸,“父王趕緊走吧!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成了。”
“留你一人在京城,萬一皇帝對你下手又該如何?”魏王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兒子。
“我有十二月守著,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父王放心就是。”容景睿好一副胸有成竹。
魏王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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