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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看到容景睿擁有的一切之時,有些非分之想。
可是這麼多年的生死無話,也讓他明白有些東西不是你的,你就算絞盡腦汁也不會屬於你。
體內的叫囂,讓他神使鬼差的朝著她走了過去。床榻上發出低低嚶嚀的女子,有著極為魅惑的力量,讓他無法抗拒。無法自制。
“景睿。”她音色魅惑,柔軟得能刺進人的心裡去,讓你再也無法忍耐。
五月快速晃動腦子,他極力的想保持清醒,可是卻邁不開步子,“白馥你看清楚,我是五月,我不是恭王!你看清楚,我是五月。”
“五月?”白馥晃了晃腦袋,好像真的是五月,“五月是你!”可是體內這股子騷動到底是怎麼了?五月的身形不斷的變換,一下子是五月,一下子是容景睿,她有些分不清眼前這個人到底是誰。
“馥兒?”五月恍惚中喊了一聲。
白馥低低的應著,“景睿,我在這裡——景睿。抱著我,別丟下我不管。景睿——”她聲聲呼喚,魅惑之音,幾乎軟到了骨子裡。
當五月抱住白馥的那一刻,他覺得體內所有的魔鬼,都被徹底的釋放了出來。
他吻上她的唇,各自意識不清的褪去衣衫。
迴廊盡處,茯苓突然丟下手中的杯盞,撒腿就跑。她突然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闖了天大的禍。而這件事,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杯盞落地的怦然之音,讓整顆心都跟著震顫不止。
五月一掌擊中白馥的後頸,直接打暈了她。
額上的冷汗涔涔而下,他渾身劇顫著,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裡頭只剩下一枚藥。他毫不猶豫的塞進了白馥的嘴裡,脖頸處已然青筋暴起。
咬著牙,他只想離開。
腳下如灌了鉛一般,難以挪動。
可是為了她的清白,他必須走。
好在外頭下著大雨,他撲倒在雨裡的時候,雨水的冰涼稍稍壓制了體內奔騰的慾望。神智稍稍清醒之後,五月發了瘋似的往外跑。他得去找個冰桶,把這股燥熱壓制下去。清心丸已經給了白馥,約莫能控制得住她體內的慾念。
寧可毒發,也好過他們苟合。一旦事發,白馥必定不會苟活,與其如此,還不如各安天命,就看老天爺給不給她一條活路了。
大雨還在下,雨夜裡透著滲人的寒涼。
無溫的世界裡,多情總被無情傷。
蘇離還在等著。等著茯苓來彙報訊息。這個時候她是絕對不能出面的,自己身邊的人也不能出去,否則將來若是查起來,自己必定吃不了兜著走。
這合歡之物,對付意志堅定之人極易出岔子,但是白馥神情恍惚,所以蘇離相信,白馥勢必擋不住這藥效。而五月是容景睿身邊最親近的人,且身份特殊,如果是他們兩個苟合在一起,對白馥的打擊以及容景睿對白馥的厭惡程度,只會更甚更慘烈。
被最親近的人和心裡的那個人背叛,想必是最疼的,也是最無法原諒的。
若是如此,白馥還能厚著臉皮留下來,那蘇離也無話可說了。但是依照蘇離對白馥的觀察瞭解。一旦事發,白馥恐怕就離死期不遠了。
白馥那麼剛烈的性子,必定不會苟活於世。
所以蘇離在等,雖然著急卻也按兵不動。
這件事怎麼說都是恭王府的醜聞,自己去戳破,就等於打了容景睿的臉。男人好面子,所以蘇離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會若是按捺不住,來日必定禍患無窮。她不能讓容景睿有任何的懷疑,把這件事按到自己的頭上。
她一直在等,等著白馥的訊息。
卻沒想到,等來的是白馥策馬離府的訊息。
“什麼?”蘇離愕然,“騎著馬離開了恭王府?”
“是!”李忠原忙道,“門口的衛士都沒能攔得住,眼見著王妃衣衫不整的在雨裡,策馬狂奔。”
蘇離深吸一口氣,“她想去哪?這個時候城門口應該已經關閉了,她還能去哪?”
是啊,還能去哪?
天下之大,沒有她一個弱女子的容身之處。誰都容不下她,她愛的,愛她的,彷彿都離她而去。大雨裡,她淚如雨下,卻不知該何去何從。
一匹快馬闖城,她知道城門關上了,可她也知道偏門一般都會留著人把守,以便夜裡有人急著出城,不必大開城門這麼麻煩。
馬蹄踹開了守衛,然後奪路而逃。
她離開了京城,離開了生養她十多年的地方。
城內開始叫囂著,這樣闖城勢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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