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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拋卻了過去,忘記了自己的丈夫和兒子。
把快樂與悲傷,都忘了!
可是夜凌雲的這種希冀並沒有高興太久,因為很快的,毒曇花的毒性超越了她體內的寒毒,她又陷入了昏迷,且這一次更加危險。
若是毒曇花的毒悉數爆發,這一次將回天乏術,再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她。
林太傅瘋了似的查詢醫術,沒日沒夜的找解毒方子。若他早知道夜凌雲會用毒曇花來壓制白馥體內的寒毒,為她重鑄新容,林太傅說什麼都會制止的。這種做法,無異於飲鴆止渴。
夜凌雲寸步不離的陪著白馥,生怕一眨眼她就真的睡過去了。他用內力給她續命,幫著她壓制體內的劇毒。這以毒攻毒的方法,看樣子是真的用錯了。
他以為的開始,很可能會變成一種結束。
“爹,等天亮再去吧!”林婉言攔著,“你不眠不休的找方子,女兒都不敢攔著你。可是現在天還沒亮你就要上山採藥,您別去冒險。”
“我會帶著人一起上山,這些藥在藥鋪裡都未必有,而且必須新鮮。”林太傅推開林婉言,“我帶著夜家莊的人上山,不會有事的,你幫著少將軍盯緊殿下,若是殿下有什麼事兒你就發個訊號給我。”
“爹!”林婉言攔不住他,眼睜睜看著林太傅帶著兩名夜家莊的奴僕消失在暗色中。
回頭去了屋子裡,卻只見夜凌雲一臉深情的坐在床沿,目不轉睛的盯著床上的白馥。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卻一眨不眨的,生怕一眨眼白馥就消失。
☆、第278章 新婚之夜
夜凌雲守著白馥,而林婉言則是在屋外守著夜凌雲。這樣一個俊逸而痴情的男人,她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暗生的情愫在她的心裡漸漸生根,她喜歡就這樣看著他。有那麼一瞬,她希望躺在床榻上,讓他魂牽夢縈的人是自己,而不是白馥。
白馥時而清醒時而沉睡,體內的兩股力量在不斷交鋒,不管是誰勝出,對她而言都沒有好處。
只是林婉言怎麼都沒想到,林太傅會被人血淋淋的抬回來。
人有時候不得不相信,命中註定。
林太傅傷得很重,本來年紀就大了,因為著急採藥踩空了一腳,在山道里滾了一滾,身子就扛不住了。軟組織挫傷倒也罷了,問題是腹內積血,眼見著就快不行了。
只不過在臨死前,林太傅單獨見了林婉言和白馥。
因為白馥醒著,所以夜凌雲不好悖逆白馥的意思,只能在外頭靜靜的等著。他大約知道林太傅要說什麼,只不過礙於白馥的緣由,他必須忍耐。
得到那些東西,不過是時間問題,而他有的是時間。
白馥有些昏昏欲睡,只是勉強撐著身子。
林太傅把簪子當著白馥的面,交給了林婉言,說是林婉言母親的遺物,讓她好生保管著。而後又告訴林婉言,這枚簪子象徵著忠誠與愛,除非她遇見了真心待她之人,否則不可輕易交付。
林婉言當著父親的面,發下了毒誓。
白馥跪在地上給林太傅磕了頭,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義父”。再生之德,德比天高。
對於這一跪,林太傅自然是受不起的,可他答應過夜凌雲不會將白馥的身世說出來。何況為了白馥和林婉言的將來,他只能讓自己成為啞巴。
有些動東西忘了就忘了吧,一直想著念著疼著,對誰都沒好處。
“婉言,你先出去。”林太傅道。
林婉言不依,可是林太傅堅持。望著奄奄一息的父親,林婉言狠狠的剜了白馥一眼,不甘不願的離開了房間,靜靜的站在房外頭等著。
“義父。”白馥極為疲倦。她虛弱得連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
“我現在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要記在心裡。”林太傅只剩下出的氣,“你父親給的東西,都在婉言的簪子裡,我擔心夜凌雲對你有所企圖,來日會傷了你,所以我不敢把東西留給你。”他呼吸急促,“你能尊我一聲義父,我很高興。答應、答應我一件事!”
“義父請講,只要慕白能做到的,我一定竭盡全力。”白馥的視線有些模糊。
林太傅抓住她的手,“如果有朝一日,婉言對不起你,你饒她一命。除非她禍害蒼生百姓,雙手染血。你方可替天行道。我——答應我!”
“慕白答應義父,若我能活下去,必定待婉言如親生姐妹,絕不會傷害她。”白馥望著他。
林太傅如釋重負,“那我——放心了!好好活著——”
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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