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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肯真心帶著她玩又不怕她的。畢竟她這公主的身份,的確挺嚇人的。
“嗯。”凌雲望著她。又看了一眼等在一旁的馬車。
“我送你出城。”白馥抿唇。
“小香兒,能把你身上的東西,送我一樣嗎?我留個紀念。”凌雲道。
白馥打量著自身,公主出門得低調,所以她身上不敢多帶東西。猶豫良久,白馥問,“凌哥哥要什麼呢?
“就給我個耳墜吧!”白馥身上沒有什麼比較顯眼的東西,就是這對耳墜,小丫頭日日都戴著。
“可這是我最喜歡的,不能輕易給人。”這可是母妃送的,她豈能白白送人?可看著凌雲有些失望的眼神,白馥猶豫了一下,“嗯,那好,等你回來,記得還我!”她心想著,他不過是上山學藝,總該回來的。就當是借給他,到時候再要回來就是。
“好!”凌雲笑嘻嘻的接過她的耳墜,“真好看。”
“你一定要記得還給我。”白馥一臉的不捨。
她不是捨不得他,是捨不得給他的那個耳墜子。雖然這耳墜子價值不菲,可她是公主,也不是沒見過更寶貝的東西。可母妃沒了,所以母妃留下的東西是她和父皇的命根子。
凌雲走了,白馥覺得這京城都不好玩了,興致缺缺的有些不想出宮了。
“公主,您彆著急啊,這十五將至,到時候諸王來朝,不是會很熱鬧嗎?”乳母在旁提醒。
白馥欣喜,“好主意。”
每年的中秋是父皇生辰,那一日諸王來朝,所以格外的熱鬧。因為皇貴妃病逝,皇帝沒有心思大肆操辦,但該熱鬧的時候也必須得熱鬧。這不但是皇帝的生辰,也是諸王表達忠心的時候。
誰若不來,就是死期將至。
宮裡變得忙碌起來,白馥百無聊賴的拿著馬鞭,大搖大擺的走在宮道里。途經之地,一個個都畢恭畢敬的,誰敢惹她。
“公主,別去那兒。”乳母低低的開口。
“為什麼去不得?這宮裡我都逛遍了,為何不能去那?”她偏要去。
“公主,那是冷宮。”乳母輕嘆一聲,“晦氣太重,去不得。”
“父皇是真龍天子,我有父皇護著,什麼晦氣不晦氣的。”白馥哼哼兩聲。
那是白馥第一次見到徐慧,一個容顏清麗,可眉目間始終帶著憂鬱寡歡的女子。
“你們在外頭,別跟著我。”白馥馬鞭輕甩,“聽到沒有。”
乳母無奈,行了禮只能在門口守望。
“你是誰?”白馥問。
徐慧瞧著白馥一身的錦衣玉服,便知道這小丫頭身份不凡。她長年累月待在冷宮裡,不知道外頭的訊息,所以並不認識白馥。可她聰慧,自然知道這宮裡若是有孩子,必定是龍種。小小姑娘,能這般趾高氣揚的,除了公主還有誰?
只不過,不知道是哪個娘娘所出。
徐慧畢恭畢敬的行禮,“賤妾徐慧,參見公主。”
“你的眼力見兒不錯!”白馥掃一眼這破破爛爛的冷宮,角落裡有些痴傻的妃嬪。乳母說過,宮裡的女人如果不得寵,被皇帝厭棄,就會被打入冷宮。最後被逼得瘋癲,了此殘生。可眼前的徐慧似乎不是瘋子,看上去十分清醒。
“公主,這兒不太乾淨,您還是出去吧!”徐慧道。
“你也是父皇的妃子?為何被打入冷宮?”白馥問。
徐慧含笑搖頭,“不,賤妾並非皇上的妃子,賤妾——只是在這裡負責照顧這些失寵的妃嬪。”她捏緊了手中的笤帚,不知該怎麼說起,所以乾脆就不說了。
白馥點了點頭,“我看你挺聰明的,不如我帶你出去吧!這冷宮有股怪味,真當不好聞。”
“賤妾習慣了,公主金枝玉葉。以後別來這兒了。”徐慧輕笑,“趕緊走吧,這兒不是什麼好地方。”
果然,一名瘋瘋癲癲的女人突然撲向了白馥,驚得白馥一聲驚叫。所幸被徐慧一把拽到一旁,徐慧快速推開那人,回頭焦灼的盯著白馥,“公主沒事吧?”
白馥生氣了,好端端的被嚇了一跳,自然不高興。這宮裡,還敢有人撲她,真是該死。
一鞭子甩下去,那瘋婦人當即尖叫起來。
第二鞭卻被徐慧擋了,徐慧的手背上被甩出一條血痕。那瘋婦當即跑開,咿咿呀呀的尖叫得厲害。
“你幹什麼?”白馥怒問。
“本來就是可憐人,公主沒瞧見她瘋了嗎?”徐慧輕嘆一聲。望著眼前怒意不減的白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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