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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是換了口味?這天下之人天下之事,永遠都沒有定數。夜凌雲,你可還記得死去的那個女人嗎?”
“你別提她。”夜凌雲一掌擊碎了桌案,只聽得怦然巨響,門外一陣騷動。
殘月疾呼,“莊主?”
“沒事!”夜凌雲冷斥。
房內,誰都沒有說話。
夜凌雲冷哼兩聲,笑得那樣咬牙切齒,“誰都可以緬懷她,唯獨你沒資格,如果不是你,會逼死她嗎?逼得她發瘋,逼得她跳崖自盡。哈哈哈——說到底,你才是兇手。”
黑衣人拂袖,口吻微斂,“那是她的命,怨不得任何人。”
“少跟我說什麼命,我不信命!”夜凌雲眸中染血,“若這是她的命,我夜凌雲願為她逆天改命。只要她活著,只要她活著!”
“現在說這些,還有意義嗎?”黑衣人問,繼而背過身去。
夜凌雲深吸一口氣,重重合上雙眸,“放了慕白,你要什麼儘管直說。”
“若本宮現在說,想要你的命呢?”黑衣人負手而立。
房內的氣氛,幾乎是冷到了極點,彷彿置身冰窖,寒意徹骨。夜凌雲沒有說話,身子繃緊,彷彿隨時都會把心裡的那根弦,徹底繃斷。
驀地,外頭傳來一聲喊,“來人,人跑了!站住。別跑!”
林慕白拽著暗香拼命的往前跑,暗香咬著牙飛奔,這個時候還要站住別跑,當她們是傻子嗎?且看師父的手背上胳膊上,到處是被繩索勒出的血痕。
是林慕白一點點的挪動身子,忍著肌膚被繩索摩擦的疼痛。慢慢的取出了短刃,割開了繩索。後窗是個下坡,四下都是竹林,一株竹子斜生置窗前。林慕白脫了外衣掛在竹子上,這才慢慢的滑到地面,以此脫身。沒想到,竹子因為韌性而劇烈抖動,驚動了前面的人。
聽得人跑了,夜凌雲第一時間往外衝。
鶴道人一聲冷喝,“攔住他!”
所有人應聲而上,將夜凌雲與殘月團團包圍。
“莊主先走,屬下殿後!”殘月冷劍出鞘。
夜凌雲縱身飛躍,以他的武功,若是想走,誰能攔得住。殘月算什麼,只不過是個部下,他夜凌雲最不缺的就是為自己賣命的人。
“哪裡走?”黑衣人一聲冷喝,鶴道人飛身相攔。
見狀,黑衣人疾步走到關押林慕白的房間,人已經跑了,繩索磨破了她的肌膚,染著少許血跡。
“殿下?”隨侍問,“還要追嗎?”
“追!”黑衣人冷然,“一定要在夜凌雲之前。把她抓在手中。”
“是!”一名隨侍飛出窗外。
屋內的一角,立著一把傘。林慕白就算暈厥了,也死死握著那柄傘,所以在她被帶回來的時候,連傘一起帶了回來。最後綁到柱子上,眾人才將她的傘拽離了手心。
外頭打得激烈,屋內卻突然安靜了下來。
“殿下?”隨侍蹙眉,“怎麼了?”
黑衣人一語不發,緩步走到傘前,蹲身審視隨意丟棄在地的蓮傘。終於,他抓起蓮傘,起身開啟。柳藤球輕輕搖晃,紫銅鈴發出聲聲脆響。他仰頭望著傘面上的潑墨蓮花,蓮開並蒂,栩栩如生。
“殿下?”隨侍陡覺不太對勁。
外頭,夜凌雲一掌擊飛鶴道人,飛奔入屋。驟見撐著蓮傘的黑衣人,瞳仁陡縮,隨即別過頭望著被開啟的窗戶,“若慕白出了什麼事,夜家莊將不惜一切代價,覆你離恨天。”音落,飛身出窗,消失在眾人跟前。
傘,快速收起。
鶴道人唇角溢血,面色慘白的走進屋子,“殿下?”
“去查林慕白,務必查清楚她的來頭。”黑衣人的語氣,似乎平靜得出奇,“還有,她是如何跟夜凌雲相識的,夜凌雲能娶她,必定有不可告人的理由。”語罷,他握緊了手中的蓮傘。
☆、第60章 馥兒,喝水
林慕白拼命的拽著暗香往前跑,一個踉蹌,暗香被藤蔓絆倒,瞬時摔倒在地,“師父?師父我跑不動了,師父你走吧!別管我了!”
“暗香快起來,快走、快走。”林慕白大喘氣,因為跑得太烈,面色慘白無光,“被人抓到,就再也跑不了了。”她極力攙起暗香,誰知腳下一軟,瞬時癱在地上。她哪裡有過這樣的激烈運動,如今癱了下來,便再也沒了掙扎的氣力。
口乾舌燥,咽喉處如火燒一般的疼痛。
她快速環顧四周,這周圍都是竹林,底下是厚厚的竹葉。眉睫陡然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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