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2/4 頁)
完,便聽得暗香在底下喊了一聲。
“何事?”林慕白問。
暗香道,“明大人說,方才去客棧檢視情況時,店家說如意姑娘留了一封信和一個包裹。”說著將手中的信件遞給林慕白,“我想著,應該是紅綃姑娘給的。”
拆開信件,上頭只寫著:今夜小敘,棠梨院。
“夜裡去那兒,不太好吧!”暗香蹙眉,“師父,那兒到底是青樓。師父身為女子去那兒難免會令人猜疑,到時候對師父的聲譽——”
“包裹裡什麼什麼?”林慕白問。
暗香搖頭,“不曾開啟。”
開啟來,竟是一套男裝。
“思慮得倒也仔細。”暗香笑了笑,“若是師父女扮男裝,那倒是極好的。如此也能避開麻煩,也不必惹人猜疑。”
林慕白卻微微蹙眉,不知心中想了什麼。
夜裡的風很大,拍打著窗戶呼啦呼啦的響。如意早早的在側門候著,見林慕白下了馬車,趕緊迎進側院,而後繞道避開正堂眾人,上了紅綃的閣樓。
紅綃的房內,滿目紅綢,就跟那一夜林慕白與容盈,在屋頂上瞧見的一樣。雅緻的房間,極盡奢靡,當紅花魁就是不一樣,住的地方都極盡豔麗之色,灼灼雙目。
“林姑娘你先候著,咱家姑娘待會有個客人要來。”如意有些不好意思,“想來林姑娘也明白,咱家姑娘今夜接的客人,與姑娘所託之事有關。煩勞姑娘多點耐心,實在是——”
“好。”林慕白一笑,轉身跟著如意去了一雅緻的房間等著。
如意上了瓜果點心,而後作陪。
“棠梨院果然是奢華無比。”林慕白道。
如意點了頭,“這是丹陽城最大的煙花之地,姑娘說,多少女子的青春和美麗,才能熬出這樣一個棠梨院來。我想著,姑娘的血和淚,應該也在這兒了。”
林慕白嬌眉微蹙,一襲男兒裝極盡氣度風雅,眉目間極盡風流韻味。若是個男兒身,怕也要禍害不少女子之心。抿一口杯中清茶,林慕白揚眸看著如意,“你來這兒多久了?”
如意深吸一口氣,“我五歲就被賣入棠梨院,所幸遇見了紅綃姑娘,才免受皮肉謀生。”
“看樣子,紅綃姑娘是個好人。”林慕白放下手中杯盞。
如意點頭,“紅綃姑娘,面相好,心眼好,就是身子骨不太好。姑娘這兩年一直病著,可青樓女子即便病了也不敢輕易示人,所以姑娘偷偷的自己診治,看看醫書而後自己開方子。雖然不精進,偶爾也能解燃眉之急。紅綃姑娘,真的不容易。”
一聲嘆,誰人憐。自古紅顏多妖嬈,從來薄命亦傾城。
一室旖旎,香氣氤氳。
他在她身上揮汗如雨,她在他身下盡情綻放。
紅顏多嬌,無論眼底還是心裡,都只有眼前這一人。
劉慎行一聲低吼,將憤懣與慾望都撒在她身上,卻在動情處唯有這“蓮娘”二字。他對她從來談不上溫柔,每次都是粗暴而直接。對他而言,她不過就是個工具,洩憤洩慾,僅此而已。
可她心甘情願的當他的工具,只要他能來,能多看她一眼,哪怕只是用身子作為羈絆,她也甘之如飴。她喜歡與他耳鬢廝磨,喜歡與他纏綿不休,喜歡他眷戀自己的身子。
歸根究底,是因為喜歡他這個人。
“你去府衙大牢做什麼?”劉慎行難得沒有走,只是攬了薄被靠在床頭,扭頭望著慢慢攀上自己身子的紅綃,口吻冰涼無溫。
紅綃溫柔的攀上他的身子,指尖輕緩的拂過他身上每一個傷疤。這些傷痕,都是早年他隨大軍征戰沙場而換來的不算榮耀的榮耀。有些看上去觸目驚心,似箭傷,又似刀傷。
他一把握住她辦法的手,眸色冷了又冷,“我問你話,回答!”
紅綃笑得絕美,“有幾個人被無緣無故的關在了府衙大牢,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在他面前,她是真的不願意說謊,尤其對上他冰冷無溫的眸,威懾的力量讓她心顫,也有點心疼。
“誰人之託?”劉慎行一把掀開她,直接下了床。
紅綃被他突然的力道掀翻在床榻上,待起身,他已經開始穿衣服。心下微疼,面上仍是帶笑,“我知道你不希望我插手府衙之事,可那些漁民都是無辜的。這些年蘇家瘋狂的打壓漁民,壓低魚貨價格,你不是不知道。漁民們,只是因為——”
還不待她說完,劉慎行陡然掐起她精緻的下顎,強迫她與自己雙眸對視。
她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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