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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開一副活血化瘀的藥,好生養幾日。”說著,林慕白看一眼眾人,從懷中取出隨身攜帶的針包,開始為雲水扎針,“都出去吧,讓她好好歇著。”
所有人都出去了,夜凌雲想了想也跟著走出房門,免得礙了林慕白治病救人。
可方仁杰滿臉通紅,不肯挪動腳步,林慕白回頭時,正好看見他緊盯著床榻上的雲水,似乎——
“還不快滾?”付流怒斥。
相比之下,付流容貌平平,也就是個普通人。不過彈得一手好琴,與方仁杰相比,勝在氣質略好。
“都出去。”林慕白加重口吻,“她需要安靜。”
聞言,付流眷眷不捨的握住雲水的手,轉而望著林慕白,“她真的沒事嗎?”
“你再不走,就有事。”林慕白冷冽。
付流深吸一口氣,徐徐起身。憤然瞪了方仁杰一眼,疾步走出門去。
等到二人出去,房門關閉,林慕白才輕嘆一聲,“別裝了,就剩下你我二人,睜開眼睛就是。”
音落,雲水羽睫微揚,睜開眼睛望著端坐床沿的林慕白。
昏暗的房間內,林慕白一襲柳色青山,容色淡然清淺,看上去格外的清雅。她就這樣帶著意味深長的似笑非笑,眸色晦暗不明的望著床上的雲水。
“我不想他們兩個打架。”雲水捂著生疼的胸口,徐徐坐起身子。
“你做到了,他們不會再打。”林慕白收針,低頭打理著自己的針包,“說說吧。”
“說什麼?”雲水抿唇。
林慕白一笑,“他們打架不單單是為了班主失蹤一事吧?更大程度上,是為了你,對嗎?”
聽得這話,雲水緘默不語。
“讓我來猜一猜,你是付流的未婚妻,付流很愛你。但是方仁杰也對你動了心,可他礙於你是付流的未婚妻,不敢追求你。於是乎,兩個男人就較上勁了,誰也不肯退讓。最後的結果是,誰都看對方不順眼,恨不能除之而後快。”林慕白收好針包,緩步起身,瞧見了不遠處的琴架。
上好的琴布,將琴體包裹得嚴嚴實實。可見,琴主人對琴的珍愛。
琴,是琴師的靈魂所在。
雲水沉默了很久,抬頭看著林慕白溫柔的拂過琴布,便轉了話題,“這是付流母親的陪嫁,聽說是上好的材質做成,他最喜歡為我撫琴。”
林慕白轉頭看她,可總覺在雲水身上少了點什麼。
可到底少了什麼?她也說不出來。
“你的手怎麼了?”林慕白問。
雲水的指尖一縮,面色微白的垂眸,“沒什麼,一不小心劃傷了。”
“我看看。”林慕白走來,“如今這天氣,是最容易發炎紅腫,你的手骨節分明,修長而素白,傷了太可惜。”說著,坐在床沿握住了雲水的手。
小心的拆開雲水的指尖紗布,林慕白微微蹙眉,“有些紅腫作膿了,你是被什麼劃傷的?”
雲水吐出一口氣,“不小心打碎了杯盞,被碎片劃傷的。”
林慕白淺笑,“無妨,正好要給你開藥,一併帶上就是。”
“多謝夫人。”雲水頷首示意。
“不必客氣,只是平時莫要沾水,小心清潔,此外別吃辛辣刺激的就是。”林慕白細細叮囑,走到書案前提筆寫藥方,“對了,方仁杰為何聽聞班主失蹤,便認定是付流所為呢?”
此言一出,雲水駭然僵在那裡,突然回神忙道,“不會的不會的,付流不會殺人。”
“我沒說班主死了,只是失蹤。”林慕白抬頭看她,眸中毫無波瀾。一如既往的平靜從容。
雲水吞了吞口水,笑得有些窘迫,“我只是想說,付流心善,就算平素與方仁杰不和,也不會笨到要去殺人的地步。所以班主的事,與他無關。”
“有沒有關係,誰說了都不算,查出來才算。”林慕白吹了吹紙上未乾的墨汁,拿起藥方走向雲水。“莊子外頭就有藥鋪,我讓付流幫你抓點藥。內服外敷,傷口長久包紮反而不易痊癒,要透透氣見見太陽才好。”
語罷,林慕白轉身往外走。
“夫人?”雲水喊了一聲,口吻有些焦灼。
林慕白回首,瞧著雲水一臉的驚慌失措,揚唇淡笑,“怎麼,還有哪裡不舒服?”
“沒、沒有。”雲水囁嚅。
林慕白斂眸,走出房間,將藥方交給付流,並細細叮囑了一番。如此這般,才離開了此處。夜凌雲疾步追上,方才林慕白診病時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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