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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塢影后的寶座,將頃刻間化為烏有……
她會一下子杯推到風口浪尖,拿到前所未有的足以讓她萬劫不復的大規模的新聞頭條,並迅速成為負心的壞女人,一腳踏兩船,會立刻成為眾矢之的的。
譚靜茹的臉色更加蒼白,已經看不見一點血色,她抓著汽車坐墊的手開始微微顫抖,眼淚大滴大滴的從眼眶中滾落,冰涼的劃過蒼白的臉頰。
劉文轉過頭看譚靜茹的時候,簡直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她一把抓過譚靜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冰冷的如同北極的冰川。被她這樣一握,原來還在咬牙硬撐的譚靜茹,一下子崩潰了,她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含糊不清的呢喃著:
“完了!全都完了!徹底完了!我的一切都這麼毀了!”
“不會的不會的,茹茹,你別這樣,一定會有辦法的,咱們一定會想到辦法的。”劉文緊緊的握著譚靜茹的手,不停的安慰著。雖然她自己也不確定,還有什麼辦法,能讓這一切起死回生。
一直坐在副駕駛上一言不發的阿道夫,突然間聲音淡淡的開了口:“還有辦法。”
…
結束通話了女兒的電話,柳如春和蘇爸面面相覷。他們總是覺得心裡不踏實,雖然兩個人都不說,卻也都心照不宣了。一直到兩個人都躺在了床上,黑暗中雖然沒有交談,可是卻都睜著眼睛盯著天花板,毫無睡意。
“去看曼曼吧。”
柳如春和蘇爸幾乎同一時間翻身面向對方,異口同聲說出了心裡所想。
蘇曉曼聽到門口傳來敲門聲,一臉詫異。沒有人知道她住在這裡,門外的人會是誰呢?天已經黑下來了,蘇曉曼的腦子裡突然閃過好多她之前在新聞上看到的,關於一些犯罪分子深夜潛入賓館裡,對單獨住的女孩子實施犯罪行為的新聞。
她整個人都緊繃了起來,環視了一下房間內,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於是一把抓起了桌上的一個電熱水壺,緊緊的握在了手裡,躡手躡腳的走到門口,深吸了一口氣,大聲的問了一句:“誰阿?”
“是我。”門外響起了一個女聲,蘇曉曼一愣,緊接著趴在貓眼向外面看了一下,連忙開啟了門。
曲雅站在門口,看見蘇曉曼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了的樣子,手裡還抱著一個電水壺,不由的調侃了一句:“看來還沒傻徹底,還知道找個水壺來保護自己。”
蘇曉曼聽見這話,低下頭看了看手裡的水壺,有些尷尬的連忙把它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我,我以為是壞人。”
“你以為的沒錯,我也不是什麼好人。”說著,曲雅邁步進了屋子。
蘇曉曼看了看她的背影,轉身關上了門。再轉回身的時候,曲雅便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衝著蘇曉曼努了努嘴,示意讓她坐到對面的床上,一副有事要和她談的樣子。蘇曉曼看了看曲雅,按照她的示意走過去坐了下來。
“你現在一定很恨他吧?”曲雅的問題沒有絲毫拐彎和掩飾,直接開門見山。
蘇曉曼低垂著頭,不說話。不過曲雅似乎也並沒有可以要等待她的答案,眼睛盯著蘇曉曼的臉,停頓了五秒鐘左右,沒有得到答案,於是開口繼續說道:“如果是因為今天早晨那則新聞而離家出走,那你大可不必。明天早晨,就會有另一則新聞,來明確的告訴包括你在內的所有人,今天的那則新聞純屬誤會。”
蘇曉曼低著頭,仍舊不說話。她當然知道歐洛辰的神通廣大,只要他想,什麼事做不到呢?就連她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都能查的一個清清楚楚並且給她找到一個適合的位置擺放上去,然後將她耍的團團轉,並且在他意料之中付出真情,任他擺佈。對他歐洛辰來說,出一個洗白的危機公關新聞,又是什麼難題呢?
曲雅似乎看透了蘇曉曼的心思一般,仍舊不需要她的回答,自顧自的說下去:“就算是危機公關,現在都已經是什麼時代了?大家誰也不是傻子,沒有過硬的證據,做什麼危機公關?”
蘇曉曼仍舊低著頭不說話,可是她的心裡卻有些認同曲雅說的話,確實現在的人都精著呢,網友們常常流行的一句口頭禪就是,無圖無真相,如果沒有過硬證據的危機公關,確實也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見蘇曉曼仍然低著頭不說話,曲雅從隨身的包中抽出一疊有些微皺的紙,拎起來繼續對著蘇曉曼問道:“你離家出走,除了早晨的新聞,還因為這個?”
蘇曉曼抬起頭,看向了曲雅手中拿著的那份東西,眼神中立刻閃過一絲慌亂,趕緊將目光轉向了一旁。曲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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