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拉朽,直至血肉橫飛痛不欲生……
當蘇曉曼整理好情緒,卸掉了晚宴妝,把馬尾拆開讓如瀑的長髮披在肩後,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會所的時候,看見了等在會所正門前倚著車站著的歐洛辰。他的面容已經恢復了往常的樣子,不露悲喜,依舊是那張閃耀著俊美的冷漠的臉……
蘇曉曼沒有看他的眼睛,目不斜視的繞過那輛雷克薩斯lx轎車直接走到路邊去攔計程車。當她剛剛抬手準備攔車的時候,一隻大手鉗住她剛剛抬起的纖細手腕,一個用力將她向後拖去。蘇曉曼驚恐的回過頭看見歐洛辰嘴角緊繃,整個人透出一股冰寒的氣息,夾雜著巨大強烈的壓迫感拖著她的手腕死命走向那輛雷克薩斯lx轎車。
“你放開我!放開我!”蘇曉曼大喊著掙扎,但一切都是徒勞無功,他力大無窮完全不理會她的哭喊掙扎,一把將她塞進副駕駛的位置,“砰”的一聲狠狠摔上車門,隨即自己做到了駕駛室,發動了車子,駛入主路。
“你要幹什麼!!你要帶我去哪裡!!你放我下車!!放我下車!!”蘇曉曼滿臉淚痕大聲哭喊,“歐洛辰!你就是衣冠禽獸!你憑什麼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憑什麼拿一個人的人格和清白做交易!!!”
“吱嘎——”隨著一聲緊急的剎車聲,蘇曉曼被這突如其來的剎車嚇到了,她停下哭喊,見歐洛辰把車子停在輔路上,手緊緊的握著方向盤。
突然間他一個轉身一把拉過靠在副駕駛上的蘇曉曼,那力道堅決果斷,蘇曉曼還沒有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一雙溫暖略帶溼潤的唇已經覆上她的雙唇,舌頭霸道的不容回絕的侵入她的口中。有三秒鐘的時間,蘇曉曼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午夜靜謐的二環輔路上路燈的光柔柔的灑下來,窗外飄來微風摩挲樹葉的“沙沙”聲,伴隨著蘇曉曼熟悉的深秋的味道。
蘇曉曼終於回過神來,她一把推開面前的歐洛辰,看著他的目光中閃爍著小小的跳躍的由於害羞和憤怒交織在一起的小小怒火。然後手忙腳亂的去按副駕駛車門的開關,“啪嗒啪嗒”來回按了好幾次也沒有開啟車門。“咔”的一下歐洛辰開了中控鎖的總開關,蘇曉曼愣了0。1秒後迅速抓起包開啟車門衝了下去,然後頭也不回的一路小跑消失在了歐洛辰的後視鏡。
☆、第十三章 往事是一場宿醉
歐洛辰望著後視鏡裡漸漸消失的瘦小的身影,手緊握成拳頭用力砸向方向盤發出“咚”的一聲悶響,他實在不該在這樣的夜裡把所有不安留給這樣一個猶如受驚白兔一般的女子,可是誰讓她不知天高地厚的惹怒了他!
“你憑什麼拿一個人的人格和清白做交易!!!”“歐洛辰!你就是衣冠禽獸!”
蘇曉曼聲嘶力竭的哭喊還回蕩在他的耳邊。是的,誰也沒有權利就隨便拿一個人的人格和清白做交易,更何況,這個人如此撩動他的心,讓他一直穩如磐石的心底,泛起陣陣漣漪……
這麼多年,他用盡一切辦法,去剋制作為一個男人出於本能的愛恨。二十一歲那一年,他的青春剛剛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往事若能下酒,回憶便可作一場宿醉……
那一年的歐洛辰還是一個跟任何二十一歲的孩子一樣,如同驕陽般美好的少年,大學還剩一年就要畢業了,象牙塔的美好時光也已經過了大半。
他同往常一樣在一個週末的午後推開家門,客廳中鴉雀無聲,他換了鞋走進客廳中央,看見母親如同一尊雕塑一般一動不動坐在沙發上,手中的電話已經掉在了地上,被電話線牽著安靜的晃來蕩去。
“媽?”歐洛辰輕輕的喚了一聲,母親並沒有回應。
“媽?!你怎麼了?”歐洛辰走上前去,把電話重新掛在電話機上。
母親的臉陰沉的如同上海的梅雨季節,讓人感到壓抑,人到中年仍然保養得很好的光滑肌膚上,一滴淚緩緩滑落,緊接著大滴大滴的淚水瞬間如大雨滂沱般佈滿那張光滑的臉龐。
“洛辰,你的父親,死了。”母親用十分平緩的語調通知他父親的離去,強忍著心中的悲慟。
歐洛辰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還保持著剛剛掛上電話的半蹲姿勢,愣在了那裡。
這句話,如同晴空中的一聲驚雷在歐洛辰的頭頂炸響,同時伴隨著刺眼的雲層摩擦出的閃電。他的世界被狂風暴雨襲來,瞬間垮塌。
從母親斷斷續續的敘述中,歐洛辰知道了父親的死因,他與曲麗萍的婚外情和私生女被媒體曝出後,曲麗萍因無法承受來自社會輿論的巨大壓力而精神崩潰服毒自殺,導致zue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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