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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午就被放了。你還是快回去吧,夜晚的風大,還是容易吹涼的。”世上的女人有幾個人不是痴情種。
向可暖斂眸將心底的一股酸澀壓住。壓制住心上傳來的陣痛,“請問……他還好嗎?”
從昨晚到現在她的心裡一直不安,晚上噩夢連連,總是夢到楚定天在警局裡找人對他下黑手。
被人鞭打,被人燙烙鐵,老虎凳等等各種殘酷的刑罰全部用在他的身上。向來如鋼鐵般堅硬的男人居然就這樣被活生生的打暈過去。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的地方,上半身全是被帶刺的鞭子打出的血痕。手指夾得紅腫,膝蓋骨被打斷,站都站不起來。
而一旁一直冷眼旁觀的楚定天嘴角噙著嗜血的笑,笑著他和她。笑他們多麼愚蠢。
自從昨天被楚定天從車上趕下來的時候,她的心裡就覺得楚定天是在報復她,好像兩年前的事情,還有那次她白虎仔咬傷的事情她都知道了真像一樣。
她不敢當面質問楚定天為什麼要這麼對她。一個月前他還答應把自己當妹妹一樣看待的,說只要她認在港城就沒人敢給她臉色看,說他會代替向磊哥保護她。可是就短短一個月所有的事情就像是完全失去控制。
女人看著向可暖落寞的神情,“不說我們的審訊流程,就楚家老爺子專程交代我們了好好照顧邵承宇,不能讓他掉一根毫毛。就算是我們想,在港城也沒人敢搞他。”女人的話輕蔑,對這種用權利蓋過天的輕蔑神情說著。
“多謝。”向可暖淡淡的跟女人道謝,然後拖著自己沉重的身體轉身離開。
她一直擔心掛記著他的安危,而他出來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給她報個平安,而是直接去了別的地方。就算是用神經末梢想她都能想到他出來第一個去的地方是哪裡。
其實她是有愧疚的,畢竟是因為自己害的他被商業犯罪科的人帶走。但是現在想想他對她的輕視,那些愧疚,擔心基本上都煙消雲散了。
可是為什麼,胸口處還是好痛?
痛到她必須蹲下來使勁的按住胸口都不能緩解一點點的痛。痛到她眼淚花都飆出來了,還是緩解不了。
如果楚定天是報復自己的話,那麼他成功的做到了。邵承宇從來就是她心間的硃砂痣。可是楚定天也太大方點了吧,用自己的太太來報復別的女人。
……
楚雲山莊,楚家祠堂。
月光穿過雕花窗照進祠堂裡面。
楚定天跪在地上聽著楚興夘的訓斥。楚興夘一口一口的咂著葉子菸。
“定天,你一定不知道作為一個父親不想要看到自己女兒受苦的心情。”
楚定天低垂著頭,沒有搭話。作為一個父親不想讓自己女兒受苦的心情?作為一個父親?因為自己,他和阿唸的第一個孩子,就夭折在他母親的肚子裡。每每想到這裡,他就覺得自己時個混蛋,要不是他,再有七八個月,楚家就會迎來一個新生命。
“你在龍門鎮上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些,我也不想瞞你。”楚興夘捻滅菸頭,對楚定天道,“我也是上個月才知道我還有個曾外孫。但是我一直不敢去見他,不敢去把他接回來。”
“你和阿念再去的時候,跟索家把小寶要回來,他畢竟是我們楚家的血脈。”
☆、180 彼年豆蔻,誰許誰的地老天荒1
“爺爺,你會不會太自私了。自己的親外孫女可以三十幾年不聞不問,曾外孫已經七歲了卻想要他接受自己突然冒出來的曽外公?天下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他不是沒聽過彎彎奶奶講三十幾年前的事。
站在一個男人的角度想,這對索朗太不公平了。他從來沒有想過一手栽培自己的爺爺會是這麼一個自私的人。
“定天,你沒當過父親,你不會理解一個父親不想要自己的女兒跟著一個窮小子受苦的心情。”說著楚興夘點燃了一支三十多年都沒有抽過的雪茄。
楚興夘的思緒漸漸飄遠,似乎又回到了三十幾年前。
(……親們關於楚國檬的故事我用的第三人稱寫……不會太多,只是對後續事件的一個鋪墊……)
三十四年前的港城。
楚家有女初成長,貌美如花賽西施。
性子俏皮好交往,除惡揚善女巾幗。
港城所有人都知道楚興夘寶貝自己的女兒更寶貝金山銀山一樣,港城人都知道楚家兩兄弟都疼自己的妹妹。港城所有人都知道寧願得罪楚家的當家家住楚興夘也不能得罪楚國檬。
三十四年前,楚國檬二十歲。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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