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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過的事情,卻一次次的在她的身上破裂。
以前他不覺得什麼因為他不喜歡她,如今,他們的關係不一樣了,他也總算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傷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感覺。
只因為,這節手指她因為他才失去的。
他是謝家的孩子,錦衣玉食出生,看似富貴華麗卻又從來都是身不由己的。
他的人生早就已經被定好軌跡,就算他不喜歡,卻也從來沒有反抗過,因為他知道,反抗沒用,也不會有人去關心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
於是他也習慣了他們的各種安排,只是枕著一張冷若冰霜的臉,漸漸的他的脾性也變得更加淡漠冷情起來。
他的高考是按照家裡的要求考的,他的大學也是按照家裡的要求上的,他十九歲那年她才十四歲,他不想出國留學,爺爺奶奶和父親卻硬要送他出國留學。
一直都被他們左右著人生的他第一次放縱自己,那也是他第一次去酒吧那樣的地方。
那天他的心情不好,因此脾氣也很衝,只想好好的發洩一下心中的鬱結之氣,因此當有人不小心撞了一下他之後,他毫不猶豫的揮出了拳頭。
酒吧本就是魚龍混雜的地方,有些人,你得罪了,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化解的。
他和那些混混打了起來,他們人多,最後他被打的很慘,其中一個混混拿起啤酒瓶磕掉一塊,露出鋒利的尖刺朝他刺來,是傾城闖出來替他擋的,代價是她少了一根手指。
現在想來,她怎麼可能那麼巧的出現在那樣的地方?她肯定是跟著他一起去的。
那件事,他因為她,成功了有了藉口留下,與其說她是他的責任,不如說,他其實是想借她為藉口而留下來。
因為那件事,於是家裡人也沒有反對他。
後來,他們的交流從以前陌生多了起來,卻依舊是陌生人,只是比以前的陌生無形中多了一些交流而已。
如今,謝繁華看著傾城那節少掉的手指,只覺得曾經的自己是那麼的冷酷,殘忍又涼薄。
暖傾城醒來時候太陽已經下山,天色已經在開始漸漸拉下夜幕。
她眨了眨眼睛,然後側眸看向一旁的謝繁華,就見他紅著眼眶,眼底一片複雜灼痛。
這是她從未見過的謝繁華,她呆愣了好久,這才動了動手指微笑著對他說:“繁華哥哥,我想回家。”
她突然轉變的稱呼讓謝繁華有些走神,畢竟,她已經叫了他許久的奶奶……
“你剛剛叫我什麼?”心底的興奮在發酵,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這樣叫過他,但是被他呵斥了,後來她也再不敢這樣叫他,只是成為他們傳遞便利貼時才用的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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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難道你忘記了
謝繁華以為她好了,卻不想她眨了眨眼睛,眼底還是那麼純真,那麼幹淨無邪,依舊像個孩子。
她說:“我叫你傾城哥哥呀,難道我叫錯了嗎?”
謝繁華有些失落的垂下眼睫,他搖頭:“沒有。”
她嘟嘴,嬌聲道:“傾城哥哥我想回家,我不喜歡這裡,我只是傷了手而已,用不著住院……”
可是當她抬起手,看見那右手小指上那截少了一截的手指已經癒合,沒有一絲血跡,暖傾城驚訝的像是見了鬼:“呀,怎麼會這樣?我的手不是受傷了嗎?為什麼沒有血?而且已經好了!”
看著她的表現,謝繁華愣住了,他已經有些明白,暖傾城從五歲已經進化到了十四歲,但是似乎又比十四歲還要小一些。
或者說,她依舊是五歲的情商,卻有著十四歲的記憶……
謝繁華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頓了一下,他應道:“好,我們回家。”
回去的路上,謝繁華給家裡派來的心理醫生打去電話,他告訴她暖傾城的病情又有了變化,讓她到家裡給傾城瞧瞧。
兩個人回到家的時候,李阿姨正在做飯,傾城坐在屋中客廳的沙發上盯著自己的手指一遍又一遍的看,愣愣出神,她只覺得奇怪,她的手明明就已經受傷了啊,為什麼會沒有血呢?
她圍著自己的手看啊看,百思不得其解。
夏紫雨來的時候正好趕上謝繁華他們吃晚飯,於是謝繁華邀她一起吃飯。
盛情難卻,李阿姨也已經熱情的添了一雙碗筷,夏紫雨只好坐下來與他們一起吃晚飯。
吃飯的時候,謝繁華將傾城的情況說了一下,夏紫雨細細的聽著,一邊去打量暖傾城,卻見她盯著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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