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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告訴我爹,就說她女兒被慕家的人欺負了。”
好嘛,這事是越鬧越大了,衝著葉婉芯這做法,蕭言言暗暗歡喜,她還正愁著沒辦法鬧大呢,沒想到這葉婉芯就主動配合上了,還真是缺什麼來什麼,順心順意啊。
她想著,等會她就搬個小凳子坐一旁,跟著大夥兒,在一旁好好地看戲就行了。
只是,她想安靜看戲好像是不可能了。
因為葉婉芯注意到了她。
沒錯,這位葉大小姐在雙方靜等各自人馬過來的時候,竟然注意到了她。
為什麼會注意到她呢?
自然是有人提醒的,那個提醒的人是誰呢?
好巧,正好是蕭言言認識的,那位白蓮花少女蕭年年。
清靈的少女,笑臉盈盈地朝著她緩步而來,雲鬢裡插著嵌珠漢白玉釧,膚如凝脂的手上戴著一個碧璽石的佛珠手串,腳穿蓮花錦繡雙色芙蓉錦鞋,整個人是那麼地楚楚動人,那麼地姿形秀麗。
她這一出場,自然引來在場修士的關注不說,更是提醒了葉婉芯。
“言言妹妹,好巧啊,你竟然也在這裡。先前我還以為聽錯聲音了呢,現在看到你,我才知道我原來沒有聽錯,怎麼?你跟慕大小姐認識嗎?景哥哥也在啊,你們是在這裡吃飯嗎?”她像是很驚訝,演戲演得挺不錯的,瞧瞧她說完這話,又轉向葉婉芯那邊,就好像真的是碰巧撞上的一樣。
“呀,婉芯妹妹,你也在這裡。怎麼了?看著好像不怎麼高興,是發生什麼不愉快的事情了嗎?說給姐姐聽聽,說不定姐姐能幫得上忙呢。”
“年姐姐,你剛才去哪兒了,怎麼現在才過來。你都不知道,這慕錦瑟太過分了,她搶了我的特製酒,我一生氣跟她打了起來,然後這特製酒就摔在地上摔壞了,她竟然好狠心,要我賠償一千二百萬下品靈石,她怎麼不去搶劫啊。”
葉婉芯跟蕭年年吐著苦水,抱怨著:“再說了,本來這壇酒傅老闆說好是定給我的,我來問她拿回來,有什麼不對,她憑什麼讓我賠錢,現在還想叫她爹來教訓我,以為就她有人啊,我也有爹的,我爹也不會容許旁人欺負我的,哼!”
“婉芯妹妹,我覺得這事是誤會吧,慕大小姐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吶。我遠遠過來的時候,聽著好像不是慕大小姐要你賠償的意思,你肯定是誤會了。”蕭年年說完這話的時候,眼角的餘光一閃,立刻便有一個年輕的修士跳了出來。
只聽得他指著蕭言言道:“是這位小姑娘先開口提出要葉大小姐賠償一千二百萬下品靈石的,還有,先前葉大小姐跟慕大小姐對決的時候,也是這位小姑娘抓了那桌子過來擋筷子,然後那壇特製酒才會摔沒了的。”
☆、42。第42章 想要定她的罪,做夢!
這麼直白的指正,只要有腦子的人,肯定已經回味過來了。
那葉婉芯恰好還算是有點腦子,好歹還沒愚蠢到家,蕭年年此番為她謀劃的心思,她已經察覺到了。
因而在慕劍青跟葉伐帶人抵達第一酒樓的瞬間,葉婉芯針對的物件忽然就換了一個人,她沒有指向慕錦瑟,而是指向了蕭言言。
“爹,言言這個臭丫頭好過分,心思歹毒,故意設計毀了特製酒,引起我跟慕大小姐發生衝突,她可真是壞透了。”
這葉伐是什麼人,他自己女兒的脾氣是怎樣的,他這個做爹的能不清楚嗎?
事情究竟是如何發生的,葉家的僕人早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他了,所以在來的路上,他已經想好了要自家女兒嚮慕錦瑟賠禮道歉了,不想,女兒倒是忽然聰明瞭,懂得用腦子了。
不錯,相當不錯。
葉伐心下安慰得很,目光卻是冷冷地直逼蕭言言。
“言言丫頭,婉芯說得是真的嗎?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本是我葉家未過門的兒媳,葉伯伯自問一向待你不薄,你如此故意挑起我葉家跟慕家結仇,究竟是為了什麼?”
葉伐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好像蕭言言學壞了是他教導不力似的。
而邊上的蕭年年立馬為蕭言言爭辯道:“葉伯伯,你也別太責怪言言了。言言她年紀尚小,不太懂事,她大概也是不知道會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要不然,她也不會摔壞了那壇特製酒的。”白蓮花蕭年年果然有一手,明面上是在為她求情,實際上就是定了她的罪。
瞧瞧她,一副好姐姐的樣子,勸著她。
“言言,你還不趕緊過來,快跟葉伯伯說聲不是,只要你知錯能改,葉伯伯定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