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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永遠,都不要去肖想自己不該得到的!
在場幾個知道些隱秘事宜的,眼神皆有些閃爍……而這時,陸海若已經又是一副微笑有禮的樣子了。
正事說完,俞錦妍請陸海若坐:“不知陸總管要來,都沒個準備,總管若不嫌棄,且坐下喝杯水酒?”一邊把人請到了主位。
主位上的坐的就沒一個不認識眼前這個陸總管的,當即都是極客氣的笑起來:“是啊,陸總管,一起喝杯酒吧。”
許琳是詹士府的人,那邊是太子門下,豈有不認識陸海若的,當即就很識相的退了開去,到了旁邊座位上坐下——不是他不想上前去跟陸海若打招呼搏個印象,可他很有自知之明,就他的身份,要不是俞錦妍跟他交情好,上次勉強也算有恩王恆,未必就能坐到主桌上去,現在陸海若來了,他不讓位子,誰讓?
一群人便按著家世背景厚重騰出個位置給陸海若,將將就坐在王恆左手邊,斜對面便是容二張辰幾個,陸海若也不推辭,只謝過了眾位,又跟眾人打招呼:“容二爺張公子,可是好久不見了?也不知榮大人張大人最近可好?”
容二張辰自是連說好的:“得虧陸總管掛記,一切都好。”
陸海若又給林朗請安:“小的見過六爺,六爺安好。”
林朗在外頭人五人六的,在陸海若跟前可不敢造次,人還拜下去的,忙忙就把人給攔了:“陸總管太客氣了。”一抬頭,就見陸海若笑得溫文有禮的,跟哪家讀書公子一般,心裡涼颼颼的,就有鼓風上來了。
在場王恆跟陸海若是熟的,旁邊眾人便是不熟,討好兩句總是會的,很快,氣氛便又重新歡暢起來,眾人頻頻給陸海若敬酒,也不用人喝完,自己悶幹了,陸海若隨意就好——人可是還要伺候太子的,誰敢把人灌醉了?
陸海若環顧四處,沒看見俞琮言,略有些驚奇:“怎麼晉陽侯爺不在嗎?”
俞錦妍垮著臉搖了搖頭:“說起這事,我這心裡也糟心呢,我那外甥侄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失足落水了……”
在座很有些人都不知道這事,早前還疑惑說外人傳言這舅婿兩個關係莫逆,怎麼今兒俞琮言沒來,此刻才是恍然大悟,一時又都是驚訝:“這好好的,人怎麼就掉水裡了呢?可沒大礙吧?”
俞錦妍這才笑了:“下人發現得早,沒什麼大礙,就是受了點驚嚇。”不過又有些憤憤不平,“侯府家大業大,祖上留下來的人也多,那些個奴才丫頭,幾輩子伺候下來,架子也擺的大了,倒比主子還金貴起來,時常不說伺候主子,偷懶耍混是常事,把主子扔一邊都是有的。我那大舅子現如今膝下可只這麼一個兒子,萬一出點事……先頭他還來了我這裡,我這一聽說這事,那還了得,忙把人趕回去了,那些個刁奴,可不能放縱!”
陸海若王恆就是那些不知道此事的,聽罷俱是一臉怒氣,拍掌贊同:“可不就該如此,若不好好懲戒一番,只怕難以扭回這風氣,刁奴欺主的事,就該狠狠一巴掌拍下去,把這些個歪風邪氣都給剎住了,否則,那些個狗膽包天的,豈不更要猖狂?!”
俞錦妍點著頭:“我也是這麼說的!”
王恆又約了俞錦妍明兒去侯府看看,俞錦妍點頭答應。眾人到也沒說什麼,且不說今兒時間不對,這麼大個宴會俞錦妍還要宴請賓客抽不出時間去探望,人家擺明了是府裡下人有問題,今兒在處理家務事呢,妹夫子再親近那也是外姓人,湊過去攙和人家家事——不合適!
倒是那俞默言,拍著胸口先是大大呼了口氣:“還好斐哥兒沒事。”一邊又怒將起來:“那些個奴大欺主的,是該好好懲治懲治的。”
眾人知道他是俞琮言的堂弟,皆都點頭微笑,只當人是一片善心,唯有俞錦妍,藏在桌子底下的手,因為用力握拳,手指都發白了……
俞錦妍深深看了俞默言一眼,突然笑將起來:“不說那些糟心事,我有族弟家裡有批好酒陳年佳釀,我厚著臉皮給討了來,大家今兒好好嚐嚐這味道,要是不好,回頭我跟人鬧去。”
說的大家夥兒都笑起來:“呸,厚著臉皮奪了人家酒,你還好意思說?快拿上來,既然能叫你說一聲佳釀的,那肯定差不了!”
等下人拿了酒上來,一開封,登時酒香四溢,懂行的一下就興奮起來:“這最少得十五年以上的陳釀!”
“是汾酒吧。”
“誒,怎麼還有女兒紅的味道?”
俞錦妍嘿嘿的笑:“既然是掃了人家的酒窖,自然不可能只單一一種酒了……”
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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