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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
以煉丹明悟,孺子可教也……
莫小浮發現了對草藥的新認識,只要等待紫芝再次成熟,她便可以大展拳腳,試一試這份心意相通,能否真的提高煉丹的成功率,與此同時,恆硯也傳來了好訊息。
“浮兒,你覺得我要說什麼?”恆硯的音調上揚,莫小浮的嘴角微微一翹。
(014)後院失火
威嚴古老的大院中,盛了滿地夕陽的金光,四處都是質樸厚重的格調,令人莫名地心神寧靜,然而在不斷接近那處中心主屋的時候,方景的心情愈發忐忑起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在落日餘暉中,依然熠熠生光的硃紅門匾,上書“浩然正氣”,黑底紅字,帶了不容抗拒的威壓和信念,給予了他源源不絕的力量,是,這一次雖然沒有及時行動,但是他對得起自己的一生正氣!
方景深深吸了口氣,好似從那四個大字身上再次堅定了自己的思想,他將視線落回了大門上,以軍人筆挺的站姿和堅定的目光,踏入主屋。
警靴在年邁的青石板上踏出鏗鏘有力的響聲,跨過門檻,踩在了煥然一新的原木地板上,再到細軟華貴的毛毯,不同於大院外部的蒼老之色,內部是全然不同的現代裝潢。
而這種現代的裝潢,巧妙地將雕樑畫棟的古意與自身融合在了一起,讓人無法分辨這是舊時亦或今日。
這裡承載了他十歲以前的所有記憶,卻在不斷長大後與它漸行漸遠。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已經懼怕進入這裡,懼怕面對,那個曾經教導他正義的世界觀的那位老人,因為……
如果可以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方景覺得,那就是,道不同不相為謀,可是偏偏,他的道正在被一步步的瓦解扭曲。
“你來了。”
主屋的大廳中,一位老者坐在正前方的上座,他摩挲著大拇指上的玉質扳指,聲音雄渾低沉,不帶一絲情緒起伏,那是君臨天下的大氣磅礴。
方景只覺得在這個聲音之下,頭皮發麻,耳中生出了轟轟的空鳴,就好像突然沉入了高壓水底,被極為強悍的壓力包圍。他明白,這是爺爺給他的懲罰。
“爺爺……”方景艱難地開口道。
威壓在震懾來人片刻後,便迅速收了回去,上位的老者抬起眼皮,幽幽地看了眼垂頭不語,但是腰板依然筆直如松的孫子,嘆了口氣道:“過來坐吧。”
方景點了點頭,朝方老走了幾步,然後在離他的主座兩個座位開外的地方,選了一張普通的紅木椅坐了下來。
方老哼了一聲:“怕我?哼,做錯了事就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
方景回道:“不,只是覺得……”
方景猶豫了片刻。
“覺得什麼?我沒有教過你說話說一半。”方老隨意的一句話,便令方景壓力巨大,他硬著頭皮道:“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
“哦?”方老故意拖長了聲音,言辭中對方景的堅持輕蔑之意十足,“小景啊,你還是死腦子。”
他說著似乎回憶起了什麼,歷來威嚴的音質中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悵惘:“跟你老爸一個驢脾氣,也不知道我怎麼就教出了你們兩個愣頭青。”
方景皺了皺眉,其實他一直覺得爺爺說的不對,他怎麼就是死腦子了,不提在軍隊訓練的時期各項智力考核,就是現在在隊裡面辦案,他向來也是推理偵破的佼佼者,還有被迫和爺爺下棋的時候,他也沒覺得爺爺的腦子就有多好使。
當然,這種話他是死也不可能說出口的。
“那你說說,你怎麼就覺得自己沒錯。”方老放緩了語氣,準備再次展開將“迷失”青年帶回正道的教育。
方景思索片刻,回答道:“首先,當時夏芷失蹤的時候,我們無法確定這件事情和花淺之有什麼關係,娛樂界的言論在當時,和我們的計劃並不存在直接關聯,所以沒有干預的必要,其次,由於訊息封鎖不及時,這件事情已經相當程度地被揭露出來,如果動用方家的力量壓制,很可能暴露我們對花家的計劃,再次,如果這件事真的和花家有關,而媒體動向又對荔枝臺不利,花淺之一旦有所妥協,就證明了荔枝臺和花家的關係,等於說我們可以多明確他的一處產業,對我們沒有壞處。”
“嗯,分析地還可以。”方老點了點頭,略顯老態的臉掩不住他精光四射的雙眼,他凌厲地瞥了眼方景,好似能將他徹底看透。
“最後一點確實算得上是這麼做的好處,至少現在看來,花家小兒願意把夏芷給放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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