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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身的白色制服和長及足踝的棕發不是月隱又是誰?
“真的是他嗎?”月隱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語氣中沒有任何的所指,因為剛剛的兩個人都是需要關注的。
“按照苓墨的態度來說應該就是她,另一個的話目前應該也已經出現了,畢竟前面的路是一樣的,改變的契機在後面。”稚瞳翻著賬簿,眼神之中寫上了淡淡的無奈,“過了這麼多年,終於到時間了。”
“不一定啊,如果抓不住的話契機也就算是白費了。”月隱的態度沒她那麼樂觀。
“苓墨不會放過這個契機,這麼多年的輪迴之後她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契機的。”稚瞳的神色仍舊是淡淡的,“而且,這一次這段三個人之間的故事已經全部到了一起了,他們三個人已經全部聚集到一起了,最多也就兩三年,這一切就將有一個了結。”
“那兩個學院將會是舞臺吧。”月隱突然間笑了起來,“真是有趣的發展。”
“北川應該不算是太大的舞臺,但是有人會在那裡常駐的吧。”稚瞳拿起猶如水晶一般透明的墨在硯臺中磨著,看著那墨在清澈到讓人覺得不敢相信的水中漸漸融化,“那裡還有著很有趣的東西。”
“讓人覺得期待的發展啊。”月隱閉上了已經有些疲憊的眼睛,“幾年前雪唯派進去的人都沒有個結果,因此我很好奇那裡究竟有什麼。”
“連雪唯派進去的人都那樣了嗎?”稚瞳稍稍的皺眉,連磨墨的手都停頓了一瞬間。
“而且是重傷失去了記憶,那可是情報部僅次於雪唯和語天的人啊,可是在甦醒之後他只記得還有一個人被困在了那個地方,卻連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叫什麼都不知道。”月隱閉著眼睛淡淡的說,“究竟發生了什麼到現在都沒人知道,既然有這樣的契機的話我就暫時放棄派人進去的打算吧,不然的話誰知道還會付出什麼代價。”
“天傲現在在閉關,沒問過薔薇他們嗎?”稚瞳的眸光稍稍閃爍,其中帶上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他們倆打算去苓墨那常駐,所以我就去問了雪塵。”月隱轉了轉頭,“她說那裡有一個怨念形成的空間強行打破的話並不好,所以就只能換個方式了。”
“那裡是一個很有趣的契機,沒必要去打破。”稚瞳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臉上居然破天荒的出現了一個有些詭異的笑容,“那裡會是一個很安靜的地方,會有人願意一直留在那裡,安靜的守著曾經那些安靜的過往回憶。”
“我們說的真的是同一個人嗎?”月隱的眼神之中寫滿了無語加糾結,他們其實說的真的不是一個人吧,一個人的話不會是這樣子的啊。
“為什麼你要一臉我走錯場的表情。”稚瞳瞥了她一眼,“她其實是一個很喜歡安寧的人,只是事情太多根本就沒有給她表現出來的機會而已,誰又說一直旅行不是另一種安寧呢。雖然我也覺得她是和某個人搞錯了,明明該一直旅行的人是另一個。”
“好吧。”月隱一臉的無語。
稚瞳放下手中已經磨好的墨,轉身從架子上拿了一個封面古樸,就如同書籍一樣的本子遞了過去,“這個也是契機,我覺得還是要先告訴你一句。”
月隱接住那個本子,剛一睜眼差點沒把手上的本子丟出去,“小弦的天華錄怎麼在這?”
“這個是契機,那之前就乾脆放在了這裡。”稚瞳繼續磨墨。
“……好吧,那些事就別廢話了。反正苓墨自己會好好處理的。”月隱對於這個內容已經決定放棄,反正再說下去也沒個結果,“這些東西還不知道要處理到什麼時候呢。”
“這些是不知道延續了多少年的罪孽,也許永遠都沒有結束的時候了。”稚瞳看了看墨硯,覺得裡面的墨並不和自己心意便又加了些水,“對了,有些我出面就行了。不然的話你塔羅那邊的事情也應付不過來了。”
“沒事的,反正最近也沒有多少事,我會盡量過來的,這裡的東西能少一件就是一件。”月隱十分無奈的看著她,“而且,你還不是那麼簡單就能出去的。”
“沒什麼,我最近已經拿到那件東西了。”稚瞳輕輕搖頭,然後臉上的表情也終於穩定成了淺淺的笑意。
“對了,你確定嗎?”月隱又把眼睛閉上了,但是話鋒一轉便羅到了另一邊。
“這個我還是能確定的,只不過現在很不穩定,好像又要走上以前的路了。”稚瞳面無表情的拿起擱在筆架上的毛筆,沾上墨硯中猶如清水一樣的液體在剛剛翻到的那一頁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