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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給孩子餵了奶,哄著他們睡著,隨即施展了木之異能,用藤蔓將門鎖了個嚴嚴實實,又將窗子完全封住。在她的驅使之下,花草都通了靈性,認她為主,且很是強韌,用刀斧是斷然難以砍斷的。宦娘來回繞了幾周,這才堪堪放下心來,攜著匕首抽身離去。
風水輪流轉。她可真是沒想過,竟然也有自己去救徐平的一天。想到這裡,宦娘心裡有一絲奇異的感覺,難以言明。
石赦所佔的洛城,災變前也算是處風景秀美之地,先帝南巡之時,曾在此地建了行宮。行宮不大,但分外精緻。石赦佔據洛城後,自封為帝,將行宮當做自己的皇宮。雖說他身邊已有不少人投奔了燕王和陳炎愈,但是仍有不少和他臭味相投的奇人異士追隨於他,是以他的身邊,並不好接近。
宦娘戴著斗笠,隱在暗處,甚至想過以女子身份,正大光明地混進去這樣的混主意。她仔細想過了,自己的異能等級夠高,甚至那木之異能沒有升級一說,生來就是最高階等,單論起使用異能的速度和範圍,她要勝過絕大多數人。反正能在石赦身邊待下去的,沒幾個好東西,她得先出手製住對方才是。
若是徐平異能還在,以他的個性和本事,肯定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單槍匹馬都無所畏懼……還真是有些懷念這樣的他啊。不過,等著她來救的徐平,她也中意。
正這般想著,她忽地瞥見從另一條巷子裡,正緩緩走出三人來。定睛一看,正是那對具備“失”之異能的姐妹花,和一個黑壯的男人。說來也奇怪,那男人的長相極其怪異,光頭,大眼,黑的異樣,若不是來自異邦,那便定然是個怪胎。
男人左擁右抱,嘴裡大聲說著極為蹩腳的話。宦娘微微皺了皺眉,這話的音調很古怪,看來這個男人,可能當真來自海外異邦。
那對姐妹花倒是被他逗得極為開心,口中胡言亂語,還不住地大聲尖叫。姐妹花從前家貧,爹想要這兩人能討得高門公子哥兒的喜歡,便給她二人裹了小腳。兩個人走起路來並不方便,可這異邦男人卻力氣極大,竟能將她們摟得離開了地面。
宦娘嗤了一聲,不管三七二十一,換去了男人的喉嚨、雙腿和眼睛,緊接著又令姐妹花雙眼失明。男人驚愕至極,卻儼然已成了個廢人,不能看,不能說,亦不能動彈。姐妹花跌落在地,大叫起來,可她們之前便一直在叫,是以那守門的侍衛只是動作稍稍停了一停,並未過多關注。
“想要讓這個男人完好如初,想要你們自己重見光明,就立刻給我閉嘴。”
兩人於黑暗中摸索著牽起彼此的手,一起抽泣著,止住了聲音。
“今天白天被你們帶回去的,那個英俊又強壯的男人,如今在宮中哪裡?”宦娘壓低了聲音,揪著兩人的領口,問道。
原來不過是想救那個男人而已。兩人安下了心,其中一個乖乖說道:“不在宮裡。在包公公的府邸呢,皇上也在那兒。”
另一個補道:“大姐姐,你把眼睛還給我們。我們帶著你去。”
“洛城一共就沒多大,用不著你們帶路。”宦娘道。
那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說道:“那地方很不好找。城裡又沒什麼人,你去找誰問?有我們在,你很快就能救出你相公啦。”
宦娘並不信她二人,只是又細細盤問了她們那所謂包公公府邸中的情況。兩人狡猾至極,變著法兒地以各種途徑透露給宦娘“沒有她們二人萬萬不行”的資訊,說的話也似真似假,宦娘聽得心煩,學著徐平的模樣警告道:“你們倆也害了不少人了,死有餘辜。若是還這樣滿口謊言,我便摘了你們的心。你們若是好好應答,待我救出人後,一定會回來救你們。你們不能亂跑,跑遠了我可換不回來了,到時候你們就做一輩子瞎子姐妹罷。”
狠話撂完,她心裡也砰砰直跳,暗道自己跟了徐平之後,徐平性子平順了許多,反倒是她,將徐平的狠辣學來了幾分。“朱”與“墨”混在一起,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即是此理。
姐妹倆聽了她的狠話,還當真老實了不少,一五一十地將包公公府邸的情況說了出來,又將石赦身邊的高手各有什麼辦事全部交待了出來。宦娘一一記在心裡,倒是有幾分安心,除了這對姐妹花完,其餘人的異能都對她效用不大,完全可以徹底壓制。只是她到底是血肉之身的閨中女子,若是純以體力對抗,她勝算還是微弱得很。
她動用木之異能,令巷子裡的野草不斷伸長,漸趨強韌,將這三人捆了個嚴嚴實實,隨即轉身離去,心中暗自思量著對抗之法。想要以異能取勝,便絕不能讓那些武夫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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