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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整體轉包給榮暉公司。龔天明斟酌之後,最終認同了沐野的方案。
明達公司與TRC公司簽約後,因是張超海帶來的王國平,也算是張超海的業務,沐野就將這個專案交給了張超海,由張超海全權負責。但沐野沒想到的是會毫無預兆的進了看守所,隨之被拘留,沒多久就被批捕。進了看守所之後,他才從經偵大隊承辦警官的口中得知TRC公司的廠房專案已經整體轉包給榮暉公司一事,也才得知賬戶裡多處五十萬餘元的事情。
讓沐野無法理解的是,他從未跟張超海說過要扣下管理費中二十萬用於招待費,明達公司招待客戶向來都是明示入賬,不可能不入賬;他也只見過王國平一次,就是張超海帶來的那次,並沒有與王國平再見過面,更別說在與榮暉公司的合同上簽字。沒有與王國平再見面,自然不會有王國平承諾的合同總價5%的作為回報的事情,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可是銀行卡里款項往來的明細就在案卷裡,王國平和張超海的證人證詞言辭鑿鑿,環環相扣,沐野的陳述就顯得蒼白無力。
向欣道,“我相信沐野,王國平和張超海一定在撒謊。”
吳繼琛不置可否的點點頭,“證據呢?”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向欣急道,“那就去找啊,不是有公安機關嗎?”
“現在的犯罪嫌疑人是沐野,不是王國平和張超海,”吳繼琛說,“你沒有任何的線索,沒有有力的證據,光憑懷疑,口頭上的說辭,公安機關是不會立案偵查的。”
“這可怎麼辦?”向欣著急的拍打著桌面,“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就任由王國平和張超海兩個人信口雌黃,誣陷沐野嗎?這裡面一定是龔天明在搗鬼。”
吳繼琛沒有說話,他很能理解向欣的焦慮,也知道這個案件的難度。龔天明是不是幕後主使,他不敢肯定,但可以確定的是龔天明與這件事脫不了干係。沐野被栽贓誣陷是有預謀的,如果想要翻盤,王國平和張超海是唯一的突破口,只是想要突破這個口子的難度有點大。
“死者家屬的賠償金都是由榮暉公司出的嗎?”吳繼琛見向欣點點頭,繼續問道,“一共出了多少錢?”
向欣想了想,“本來說是兩百萬,家屬說死者年紀輕輕,二百萬不多,可後來榮暉公司也耍起了無賴,說二百萬沒有,就是把公司拆了也沒這麼多錢,最多九十萬。那些家屬可能見榮暉公司也不是什麼大公司,也就同意了。”
吳繼琛明白,這些家屬之所以同意,並不是見榮暉公司的盤子小,肯定是找律師給算過賠償款,按照當地的標準,賠償金和撫卹費各項費用加起來不會比九十萬多多少。家屬不是傻子,不用經過漫長的法律程式,幾天之內就能拿到九十萬,沒有不同意的道理。
向欣見吳繼琛低眉沉默,蹙著眉問道,“榮暉公司不是大公司,九十萬對葛士榮來說雖然不是大數目,但也不是什麼小數目,他這樣的公司流動資金不會有多少,突然少了九十萬,對公司的運營會有很大的風險,再說葛士榮也不是大方的人,怎麼會同意獨自承擔九十萬?不是說合同上約定,凡是遇到工傷賠償,明達公司承擔三成,榮暉公司承擔七成嗎?”
吳繼琛看了一眼向欣,心下澄明,葛士榮願意一力承當,而不是按照合同約定的分擔,唯一的理由的被人抓住了把柄,否則以葛士榮的為人,即便是合同約定他分擔七成,他也會想方設法讓對方承擔。只是抓住葛士榮把柄的人是誰?肯定不會是沐野,只會是張超海和龔天明中的一個,龔天明能輕而易舉的擺脫死者家屬的糾纏,看來一定是龔天明抓住了葛士榮的把柄。
“這件事與沐野的案件沒有太大的關係。”其實不是沒有關係,吳繼琛清楚,如果開啟王國平和張超海這個突破口,龔天明和葛士榮的事情說不定就會被揭露出來。
向欣突然想起了什麼,“沐野說跟王國平只見過一次,王國平說見過兩次,那就讓王國平說說第二次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吳繼琛淡笑道,“王國平既然敢這麼說,這些東西一定都會事先想好。”
向欣清楚吳繼琛說的是事實,可仍是不甘心,氣道,“我就不信他們能編的天衣無縫。”
吳繼琛一手抱胸,一手摸著自己的下巴,目光掃向案卷,心中明白,王國平不用編的滴水不漏,他跟沐野不熟,只見過兩次面的人怎麼可能熟呢!再加上,時間一長,很多事情都模糊了,他完全可以用記不清這三個字來搪塞那些大多數人認為不重要的細節,只需要記住一些主要情節,他是怎麼與沐野達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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