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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反而讓她尷尬。
看著沉默的向欣嘴角慢慢漾出的笑意,阮可馨莞爾一笑,有一個人這麼對自己,怎麼可能不幸福。當吳繼琛慌忙推開椅子的那一刻,她就知道打電話的人是向欣,也只有向欣能讓吳繼琛有驚慌失措的時候。
那一刻,明顯滲出來的妒意,讓她自己也是一驚。她感激過向欣,也恨過向欣。因為向欣的出現,吳繼琛開始接受她,也是因為向欣的出現,吳繼琛最終拒絕了她,當真是成也向欣,敗也向欣。
去年,玄律師病了,安排好的庭審只能請吳繼琛幫忙出庭。為了能跟他一起出門,她謊稱要去新城法院辦事。到了新城法院門口,吳繼琛泊車後,卻遲遲沒有下車,雙手握住方向盤,怔怔的坐在那裡。她奇怪的看向吳繼琛,順著他的眼光望去,看見兩個女人從他們車前經過,其中一個是袁彤,是玄律師的客戶,來過事務所一次,有點印象,吳繼琛緊緊的目光顯然不是注視袁彤,而是另一個女人,另一個女人是誰?
進入法院大廳,吳繼琛叫那個女人丫頭,這麼親密的稱呼,她頓時心生警惕。他們看向對方的眼神,說話時的語氣,刻意表現出的生分,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舊情人。
她試探問吳繼琛,他們是否認識,她希望得到與猜測相反的答案,沒想到吳繼琛只是跟向欣介紹了她,而沒有向她介紹向欣的意思。一開始她以為他是忘了,後來見他專注的眼神,她旋即明白,他不是忘,而是澄清。他根本不是將她介紹給向欣,而是向向欣澄清她與他只是同事關係。
她曾經跟吳繼琛開玩笑的說,不妨先接受她,他如果遇到命中註定的那個人,她會主動退出。那一刻她才發現感情的事沒有她說的那麼大方,她的心也會不甘,也會不捨,也會疼。落落大方的她第一次覺得無處安放自己,幸好有認識的法官出現,藉著早已經了結的案件說事,不甘心又無可奈何的離開。
她一個人早早的回到事務所,坐在辦公室裡發呆,任由情緒低落到極點。她想將這一切當做際遇,笑看他成為過去。可是直到天黑,他出現在事務所,頹敗的坐在椅子裡。她又開始為他心疼,而他的沮喪顯然不是因為她,此時,她才深刻體會愛情其實就是在你的心上戳上一針,針眼不大,卻能鑽心。
她笑問吳繼琛,向欣是不是他命中註定的那個人,他不置可否的沉默,讓她的笑容再也維持不住。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坐在辦公室裡,誰也不說話,誰也不想說話。對面原本燈火通明的大樓陸陸續續的熄燈,直到漆黑的沉入死寂,她才站起來,此時此刻,真正體會到心累比任何體力上的勞累更讓人疲憊。
“我送你吧。”吳繼琛有氣無力。
吳繼琛不是第一次送她回家,但是以往的每次都是在她的請求下,不是車壞了在修,就是巧合順道,請他幫忙送她回家。一開始吳繼琛還很熱情幫忙,漸漸地找各種藉口拒絕。她笑言,就算我喜歡你,都是坦坦蕩蕩,吳大律師這麼做就太沒勁了,好歹我們還是朋友。或許是她行事大方,吳繼琛自覺不夠磊落,也不再拒絕。今天是第一次他主動送她,若放在以前,她會認為這是美好的開始,如今沒有一點的興奮,反而更加落寞,他的主動似乎在為之前曖昧不明的關係做一個了結。
下了車後,她甚至忘了說一聲再見,就回家了。
☆、吳繼琛沒有回來
第二日,她一如往常的上班,談笑風生,一如往常的和他討論案件,做他的得力助手,只是再也不提請他順道載她一程。她自認有這個能力能將心中的糾結和失落消化於無形,就在她認為心如止水的時候,吳繼琛卻主動了。
本來吳繼琛與她說好,晚上與客戶見面。沒想到向欣突然出現在辦公室,吳繼琛二話不說的跟向欣出去了,她只好認命的獨自去應付客戶。九點的時候,吳繼琛才匆忙趕來,此時他們的談話已經結束。送別客戶,吳繼琛主動說送她回家。
微愣之後,她欣然同意。她告訴自己不要多想,車子是真的壞了去修,今天早上打車到單位,恰巧碰到吳繼琛,他自然知道她今天的出行方式,如今人家主動送她,也是出於同事之情。難不成愛情沒有緣分,連朋友都不做了?她自認自己沒有那麼小氣。
可是接下來的大半個月內,吳繼琛但凡得空就會提出送她,一共送了三次,雖說次數不多,但這足以讓她的內心漸漸泛起波瀾,無法做到無動於衷。吳繼琛送她,只說左右無事順道送她,其餘什麼都不說。
感情的事情,她自有一套理論,對於追求吳繼琛,她一直將此作為長久之戰,所以她能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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