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帚自珍’……所以我都是最愛的。”
阿緋愕然,本以為他要說正經事,沒想到居然又說起這個,一時呆住。
傅清明說道:“其實你不知道,從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就記住你了……然後從虢北迴去後,你去迎接禎雪,我看到你從走廊上向我們跑來,你跑的那麼快,裙子都被風鼓起來,你的臉上帶著驚喜的笑,大聲叫著‘皇叔’……從那一刻開始,我就喜歡上你了,再也無法放手,不管經歷什麼。”
他的聲音深沉,帶著撼動人心的深情:“我深愛你,我的寶貝小娘子。”
阿緋簡直要落淚,呆了半天終於反應過來,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壞死了,這時侯說這些……我不能掉淚的,妝會化掉!”
阿緋竭力仰起頭,想讓眼淚退回去,卻沒有法子,晶瑩剔透的淚珠落下來,綻放一朵朵小小地水晶花,那是歡喜跟感動的淚之花,就好像以前曾經的所有,苦難與劫數,長途跋涉百轉千回,都在此刻,有了回報。
作者有話要說:這對小夫妻是不是又搞笑又極甜蜜?快快撒花~~~
第106章
當時的阿緋跟傅清明都不知道;他們參與的這個夜晚;將會被記載入虢北史冊,在此後;虢北的百姓提起那一個夜晚,都會微微嘆息;沒有人能夠遺忘那個夜晚所發生的事,以及它所代表的沉痛的意義;——那就是史書上有名的“裂疆之夜”。
跟邊境普里不一樣的是,虢北的皇都是極為氣派跟華美的;雖然同樣都是在冰雪之地;可是皇都的建築卻極盡奢華;阿緋無緣進入虢北皇宮;只是遠遠地看了一眼,那一會兒夕陽西下,夕照閃爍,將皇宮最高的金塔照的霞光萬道,反光刺得人的眼睛疼。
據說金塔的頂上一曾是用金磚砌成的。而跟著弗機在皇都的這兩日內,阿緋也感覺到,虢北皇都里居民,從底層的百姓到上層的貴族、官員們,彷彿都極好一種奢靡之風,比如弗機,他的官職並不算高,但是官服的邊沿,譬如領口袖口之類都是用繁密的金線綉成,看起來華麗而漂亮,而他們今晚上所乘坐的馬車亦是這樣,外頭用金漆漆過,裡面是紅色的絲絨襯著車壁,下面鋪著舒服的羊毛地毯,坐墊都是錦緞加金繡的……簡直像是一個小小地移動皇宮。
阿緋也是皇族出身,對這些做派並不覺得陌生,也隱隱地明白是為什麼。一個國家的風氣,往往是從上傳下的,只要皇族作風奢侈,愛好華麗,那麼底下的貴族跟官員就會跟著學,然後是一些富商,再往下,就是百姓們,誰不跟著學誰就顏面無光,其他的人也會瞧不起他……以至於整個國家都流行如此。
馬車停下,趕車人也是一身簇新,從馬車上跳下來開啟車門,此刻夜色降臨,阿緋跟傅清明下了車,抬頭見,車子停在大皇子宮殿的外面,偌大的一片廣場,足可以容納上百人而不覺擁擠。
已經有許多賓客到達,個個衣著華貴鮮亮,多半是衣冠楚楚地男人挽著花枝招展的女人,忽然之間有人歡喜地驚呼了聲,阿緋抬頭,見前頭閃過一道亮光,緊接著,像是一棵火樹忽然長出來,生出滿樹搖曳銀花,銀花噴出,嘩啦啦地從空中跌落地上,像是落了一地的細碎黃金。
雖然不是玩樂的時候,阿緋還是忍不住讚歎了聲:“好美!”
這會兒弗機走過來,看著煙花的光芒照亮她的容顏,煙花很美,弗機卻覺得這張臉更美,但再美也不會是自己的,弗機忍了心痛,又懷了對於錦繡前程的躊躇滿志,痛喜交加,半是明媚半是憂傷地對阿緋說:“瑞緹,我們走吧,我要找機會把你介紹給大皇子。”
衣香鬢影之中,阿緋昂著頭挺著胸,像只驕傲的孔雀,挽著弗機的手往裡頭走,傅清明跟在兩人身後,走到門口,弗機的隨從遞了帖子,守門的侍衛看了三人一眼,回頭叫道:“皇子營御前武官,弗機參將進見。”
阿緋跟弗機兩個,一個昂首挺胸,一個心懷大志,弗機也長得不錯,看起來倒很相襯,而到場的貴族跟官員們,打扮的無不華貴氣派,身邊挽得女伴自也爭奇鬥妍,阿緋覺得奇怪,就問弗機:“這些人帶的都是他們的家人嗎?”弗機微微一笑,阿緋望著他那曖昧的笑容,心中就想:“這傢伙笑的這麼可疑,難道說周圍來的這些官員,有的也跟他一樣,帶的是獻給大皇子的女人?”她心裡這麼想,就仔細去看那些女子,果真見他們多半都是青春少艾,美豔如花,要說來赴宴的這些男人都娶了這樣的老婆,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弗機見阿緋張望,就低聲說:“我們這裡跟大啟不一樣,這些人所帶的,大部分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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